“喂!难道你是哑巴吗?”那个大汉,仿若已经被激怒,好无耐心地挥起手中的刀扑上来。
孤楚,邪厮地抽动一下唇角:“找死!”一声冷嗤,抬手挥出。
只见一道寒光射出,掀起千层戾气的浪潮,打向那些阻挡在眼前的身影。
瞬息,眼前那些还在痞痞的家伙们,突然倒地,抱头痛苦地呻吟起来,哪里还能在顾忌的上眼前的这个人。
当然最惨地便是那个飞扑上来的家伙,凌空已经被那股戾气的浪潮,狠狠地打飞出去,重重的摔落在地,一蹬腿便呜呼了。
估计他连怎么死的也都不知道,就这样去了另一个世界吧!
“嘶!”安静的黑骏,这时,发出一声低吼,仿似幸灾乐祸一般,轻快地又摇晃一下脑袋。
孤楚,难耐地皱皱浓密的眉毛,轻喃一声:“这么不禁打?”不觉嫌恶地又摇摇头,抬手拍拍黑骏的脖颈。
黑骏领会地晃了晃脑袋,迈开矫健的四蹄,就要绕过那些躺在地上呻吟的家伙们,继续前行。
“哈哈……”突然在暗黑的前方,传来一抹阴沉的冷笑,霎时将这消极的场面给打破。
黑骏抬起的四蹄,也嘎然而止。
孤楚,诡谲的寒眸,划过一抹晦暗,骜藏的身躯,直立与马背,目注着前方。
听声,此人内力雄厚,并非等闲之辈,俨然远远超过这些人,他吠然地又眼眸划过地上这些人,他无心要取他们的性命,故此,已经手下留情了。
“来者何人?伸手竟然如此了得。”孤楚小小的出神,前方暗处已经窜出几匹高头骏马,而马背上的人却个个高大威猛,戾气冲天,手持明恍恍的大刀,怒颜飞目,一看就是来者不善。
尤其是那个排在最前面的,威猛寻常,满脸的络腮胡,赤目飞眉,一身的黑色劲装,显得干净利落,有不失威严,浑身仿若织染着暴戾的气息。
他促马,跨前,一双赤目邪恶地睨向孤楚。
‘那么,刚才就是他在说话了?’孤楚,隐晦邪厮地,眺高诡谲鹰隼的冷眸,俨然一副泰然自若的气势,对眼前的人,置若罔闻。
“怎么?难道你还真是哑巴不成?”赤目大汉,一副蔑视的眸光锁紧孤楚。
但,他还是端坐马背,不敢轻举妄动,静静地观察着对方的异动,只因为他,也已经感觉到对方那骇然的戾气。
孤楚……
冷寒的面具微微扬起,恰好在火把的照亮下,泛出阴森恐怖的冷寒,他还是对,对方的提问,置若罔闻,鹰隼诡谲的寒眸,也锁紧对方。
这让距离近一点的赤目大汉,顿然仿若寒芒如背,浑身颤栗一下,也经不住将那赤目恍然地移开。
‘好一双邪恶的双眼!’他心底惊得诋毁一下。
继而,眸光再次锁紧孤楚,面色凝重地抬手,向身后的人,示意一下。
那些威猛的大汉,顿然挥起大刀。
“驾!”一声吠然的暴吼,促马过来,擦过赤目大汉的身边,直劈向孤楚。
还真是一帮土匪,总是那么为我独尊。
而这时的孤楚,面具下的唇角邪厮地抽动一下,骜藏的身躯还是岿然不动,一双寒眸诡异地闪动一下,俨然不把他们放在眼里。
他胯下的黑骏,同样也是。
都显得那么‘静’
眼看着数把刺眼的大刀就要迎面劈下来,咆哮的马声,飞蹄卷起呛人的尘土,也滚滚而至。
孤楚,这才缓缓抬起手臂,断然一挥,手中已经多了把长柄大刀,寒光一闪,手起刀落,那近在咫尺的数把大刀,瞬息“咔嚓”一声,断裂成碎片,纷纷打向四周。
“啊!”那些还躺在地上呻吟的家伙们,顿然被击中,命丧黄泉。
而,再看那些马背上的大汉们,虽然没有被打落下马背,但各个已经面色如黄土,唇角鲜血直流,惊恐万分地,呆愣在原地。
看来他们已经被吓傻了!
还有在他们身后的赤目大汉,也被这眼前的这一击,被惊得心潮澎湃,惊魂未定,一双赤目俨然没有了之前的淡定。
他心虚地抬眸,飞快地扫过那几位呆愣的大汉,更是心惊不已。
原来那几位大汉已经心脉断裂,仿若僵死之人。
看到此,他再也淡定不住了,促马,一声冷呵,挥起手中的利器,扑过来。
孤楚,邪厮地抬眸,看着飞奔而来的赤目大汉,冷眸中的不屑,不言而喻。
“看招!”一晃,赤目大汉已经飞身而近,程亮的刀锋,雪白刺眼,尤其是在暗黑的夜晚。
孤楚,冷眸一闪,晃身躲过。
安静出奇的黑骏,突然扬起后蹄,踢在擦身而过的马屁股上。
“嘶!”痛的,那赤目大汉的高头骏马,惊声,痛吼,四蹄飞扬,差点没有把那赤目大汉给摔下来。
“驭!”赤目大汉忙勒紧缰绳,硬是将那受惊的高头骏马给震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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