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将她给烫死了,所以弄了一半的油,一半的水,否则如果全部烧的都是滚烫的油的话,她此刻怕是早就没有力气骂我了吧。
“贱人!贱人!”她咒骂着朝我走来,脸上满是阴冷。
只是她走得并不太稳,那身躯好似随时都会倒下来一般。
我淡漠的盯着她:“怎么?想报复我?”
“你……你个贱人……不得……不得好死……”
呵,她疼得连话都说得不利索了。
我故意走近她几步,盯着她血红的眼眸,冷冷道:“我告诉你,这个惩罚还算轻的,你千不该,万不该,就是妄想去动我的孩子,呵,你以为这个世界上就只有你才会发疯,就只有你才心肠歹毒,你若是踩了我的底线,我一样会想方设法的弄死你!”
“那个野种……呵,那个野种就是该死!他该死,你也该死,你们都该死!”
“最该死的是你。”我眸色沉冷的盯着她,“下次若是让我知道你还妄想害我的孩子,那么不仅仅就只是烫伤这么简单了。”
我说得阴冷至极,而小雪看我的眼神忽然有几分恍惚,像是猛地不认识我了一样。
我轻笑的看着她:“四年前我之所以会被你陷害,那是不够狠,如今我什么都不怕,谁若是妄想动我的孩子,我定要她生不如死!”
小雪沉沉的盯着我,忽然猛地朝我扑来。
而她此刻肩背烫得那么严重,早就没有什么威胁性可言。
她朝我扑过来的时候,我轻轻一闪便躲过了,她反而狼狈的扑倒在地上。
她
穿的本就是那种薄得几乎透明的纱裙,此刻肩背这么一汤,那还真是惨不忍睹。
烫伤的地方全都起了血红色的水泡,看着触目惊心。
我缓缓的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的盯着她:“我再警告你一次,休要再动伤害我孩子的念头,否则……我也会发疯。”
“你竟然敢……”小雪死死的抓着地上的地毯,许是因为疼痛,她的手指都泛起了苍白色,“你竟然真的敢动我,易云哥哥……易云哥哥他一定不会放过你……一定一定不会……”
“那又如何啊,难道我还怕他不成?”我轻笑的盯着她,满脸都是无所谓。
如今,我唯一怕的便是我的两个孩子出事,其他的我什么都不怕。
小雪双目赤红的瞪了我一眼,随即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
我冷冷的盯着她,只见她转身,一摇一晃的往门口走,那背部烫伤了一大片,看着既丑陋又恶心。
猜想着她是要去找萧易云告状,在她终于艰难的走到门口,准备拉开门的时候,我几步走过去,一把便又将那门给合上了。
我抵在门上,轻笑的盯着她:“好不容易让你尝到了这汤的滋味,我自然是要你好好感受一下,你也别妄想着到萧易云那去告状,更加别妄想着让他来给你处理这烫伤,今晚……你且在你自己的房间里自生自灭吧。”
“贱……人!”小雪也不知道是太过气愤了,还是烫伤太过疼痛了,浑身竟然都抖了起来。
我靠在门上,漫不经心的盯着她,忽然觉得就这么‘手刃’仇人,心里还真是挺畅快的。
小雪似乎急切的想出去找萧易云,无奈我硬是靠在那门板上,没有挪动半分。
她想扑上来打我,而我手轻轻一推,她整个人便又狼狈的跌倒在地上。
而这一次,她是背部着地,那血泡应该是被压破了吧,而且那些汤都是辣椒汤,血泡一旦破掉,就相当于是在伤口上抹辣椒了,那疼痛的程度想都不敢想。
只见她顿时疼得惨叫了一声,那张脸越发的扭曲。
她死死的抓着地毯,猩红的双眸恶毒地盯着我:“萧小雨……我……我要将你碎尸万段。”
我淡漠的盯着她,没做声。
若不给点颜色她看看,她只怕会越来越猖狂的害我的孩子。
小雪已经痛得完全爬不起来了,她只要稍稍的动一下,那烫伤便会被地毯磨得生疼。
我冷笑的扯了扯唇:“你就好好的待在这感受感受这汤的滋味吧。”
说着,我冷冷的看了她一眼,便拉开门走了出去。
关上门的那一刻,我都还能听到她那苟延残喘的咒骂声。
我静静的走在走廊上,忽然觉得,我以后也将要成为那恶毒的一类人了呢。
不过……恶毒又有什么不好的呢。
我本想先回儿童房看看两个孩子,可想到萧衍已经把儿童房给反锁了,也不知道他们这会睡了么,这么过去怕是会打扰到他们。
这么想着,我便直接回了我自己的房间。
只是在我推开房门的那一刻,我整个人都怔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