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盏轻笑道:“圣女如此直爽,到是疾狭隘了。”
提壶为自己斟了盏茶,轻笑道,:“无妨,据说凡世中人皆是如此,你亦是身在其中,理当不外如是。”
“既是如此,你此身亦如此,何乎彼此?”公子疾有些调侃道。
弋转念一想,果真如此,便大方道:“却是,还未适应。”
公子疾笑道:“无妨,为适应亦是常理,此番各国皆派使者来此,圣女可知其意?”
弋捧着茶盏,看向暗处园中,道:“尔等凡人总是挣来夺去的,有何好处?还不如夏入秋凉,听雪寻梅来得快活。”
公子疾微微摇头道:“若世间皆如此想,那便大同了,但若一直如此,圣女以为会如何?”
转眼看了他一眼,又复看向夜空道:“你当我不知,争夺虽是源于欲望,但欲望却促成成长,但若天下大同,长此以往,此凡世终将会消逝,”
“不想你小小年纪。确实如此通透,你是从何处知晓的?”
“我所知还多着呢,你知晓的我终有机会得见,你却永不知我所见,”
“哦,有何我永不得见的?”
“比如方才所说,凡世万物终将终将会轮回,一遍一遍的,直至得以继续繁衍,简而言之,便是若错了,便重来,可懂?”
这世间作错了便就重来,你又怎知此番我们所讲之言不是重复千万遍,而得以时间流逝呢?”“此言倒是新奇。”
“三千世界,各有不同,你可知有多大?又多神奇之事?然可能却永无得见之日,只见方寸之地,又如何拥有繁花入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