榆心站在远处山腰上看着那一个几乎无缘佛心的大光头,叹了口气,心里嘀咕着慎言慎言啊,不要多嘴要像自己一样少说多做。此时清心出现在榆心身后,榆心转过身去吓得跳了起来,轻轻拍着胸口“道兄你吓到我了,下次不要突然出现在人生后,人吓人会死人的”清心看着眼前无论做什么动作都流出笨拙,怎么看起来十分憨态的榆心,心里想着和那和尚一样虽然做一些多余之事,比如身为修行之人,不会被刚刚行为所惊吓到,非要摆出一股正常人也不怎么常见的姿态,但是不曾让人感到多余或者说是不涉及到一些他们八人每个人的一些“字眼”,清心摇了摇头,看着那个无时不刻看着佛法佛经,念着佛经,不停修行的红尘,清心皱了皱眉头,真是个讨厌的人啊。清心扭头看着踮着脚尖离去的榆心,榆心立马站直了,挠着头看着清心,清心摇了摇头,看向向他两走来的苍侑,此时苍侑脸色苍白,头发还有点凌乱,苍侑恶狠狠地看了清心一眼,清心扭过头去看着绥安所在的方向,榆心看着脸色不太好的苍侑,迅速朝山下跑去,苍侑便向山上走去。
清心是第一个到来这里的人,而那个看不透的老头子绥安,曾经对他们后来七人都曾有过评语或者是拨乱道心的话,只有“憨态可掬”的榆心不曾有过,与多次被老头子拨乱道心,今天甚至是近乎点破道心的红尘和尚形成鲜明对比,清心想着绥安那“愚笨”的行为,为何不点破道心,让那和尚重修道心,多此一举的留下那可有可无的希望,折磨他一辈子吗,惩罚他吗,清心摇了摇头,他看不透绥安的行为,绥安行为到底是明智还是愚笨。
清心看了看榆心离开的方向,又看了正在上山的苍侑,又看了看一处满是剑气剑意的大山。绥安在他来的时候问过他是不是假人,说他是假的,清心刚开始嗤之以鼻,认为绥安在这太久疯了便不理睬绥安,找一地修炼去了,可是每当他静下心的时候绥安的话便会在他脑子内回响,似乎刻在了他的大道之上。直到后面七人都来了之后才去见在他大道上刻上言语的说着疯话的老头子绥安,可是这他认为的疯老头子却把后来七人都喊来,像猴子似的戏弄着他说他毫无生气,像一个披着人皮的傀儡,假的很,假的很。清心当时十分恼火,感觉受到屈辱,在疯老头子绥安背过身之时,运起灵力,全力的像疯老头子拍去,常眠,清颜,温玉,红尘似笑非笑的向后飞去,苍侑上官婉若面无表情的向后飞去,而榆心则是东看看西看看后知后觉的向后飞去,正当他在想为什么连榆心这种废物都出现的时候,对疯老头子绥安由无视变为蔑视的时候,他的攻击像云雾拍打在疯老头子身上,狂暴的灵力朝着四周散去,除去榆心的六人不满,像看傻子一样的看着清心。清心第一次流露出恐惧,不安,打自心底的那股傲气不再存在,被恐惧支配者,老头子以他看不见的或者说是捕捉不到的速度出现在他面前,那个在他眼前只到他肩的老头子此时在他眼里感觉像一个仰望也无法看到头的巨人“你很强大吗”老头子漠然的说着,还没等他说话,便被老头子以不知道多快的速度,按着他的头向下冲去,使他的道袍,道体在充满灵力的空气中燃烧起来,他想着吸收周围灵力修复道体做出反抗,可是周围的灵力像是恐惧着不敢靠近,纷纷退到以他现在无法吸收灵力的距离,甚至是他感觉不到任何时间流逝。“碰”他的脸撞击在地面,平时他随念一动就可破碎的大地像仙金一样的坚硬,不知道向下砸了多久,多深,他的道体近乎毁去,内脏,骨渣露在外面,就连头在若非老头绥安有意无意的用灵力护着,早已变成肉泥,神魂也早在向下的瞬间毁去。老头深吸了一口气,收起了那严肃的脸,又开始像猴子一样在他周围跳来跳去,说着“我说你假,你还不信,你看这回你信了吧”清心在老头收回脸色瞬间感到灵力回归到这一片,他疯狂的吸收着灵力,修复着躯体,老头左看看有看看,时不时用木棍稀奇的戳了戳他正在修复的道体,此时此刻的他没有丝毫恼火,哪怕被戏弄的屈辱也没有了,不知花了多长时间,他才将道体修复的七七八八,但是依旧属于重伤状态。清心此时拿出一道袍子穿了起来,众人向他和绥安飞了过来,苍侑不屑的看着清心,此时清颜笑嘤嘤的看着清心说道“小道长,你可知你花了多长的时间才修好你那脆弱的道体吗”清雅用食指在清心胸口揉着,清心退后朝清颜正要作揖“贫道”
“你不要自称为贫道啥啥的了”绥安抠着鼻屎说道,清心弯腰作揖说“贫,我不知道”
清颜笑嘻嘻的看着“小道士你可花了二十年,苍侑哥哥当初伤的比你还重的伤所花费了不到你的一半时间便痊愈,现在的话估计也就你的十分之一吧”清心刚听到苍侑受的伤,心态开始平衡,可是听到后面的话,脸突然了青了,十分难看,他可是已经用最快的速度修复着道体,而且还是七七八八,依旧属于重伤状态,他也没想到修复过程中有着很难去掉的道痕,此时的他就连比他小两个小境界的修士只要花点时间就能杀死他。
清颜笑嘻嘻的站到一旁,清心绥安跪拜了下去“恳请前辈赐教”谁知绥安连忙躲在一旁白龙袍人的身后,说着“受不起受不起”清心便站起来朝白龙袍人跪拜下去,朝这个对他不屑的白衣青年跪拜下去,“碰”清心变朝远方飞去,一边飞一边吐血,还带着内脏残渣,此时榆心向他抓来,将他抓了回来,他的那一跪无论是向绥安还是苍侑都充满了歹意,绥安的躲开让他颇有侥幸心理,认为折辱他的绥安承受不起,于是当绥安躲在苍侑身后之时,他看着这个对他蔑视的年轻人,他心中得不满,再一次爆发了出来,便朝二人跪拜了下去,谁知他这一跪如果没有憨厚汉子他便死在那白衣男子的反噬之下仅仅只是白衣男子的,没有那老人的反噬。清心艰难的站了起来朝榆木作揖“多谢道兄”榆木汉子笑着摆手说不用了不用了。清心不敢再去肆意试探,看着有跳回原地的老人作揖说道“贫,我叫清心,请求前辈指点”清心便一直弯着腰等老人回复
“你们看,你们说假不假,假不假嘛”老人气冲冲的指着清心看着众人说道,清颜笑出声来连忙捂住嘴,老人似乎没有得到众人的认可,叹了口气,说“这里每个人或多或少都有你没有的真,尤其是苍侑和婉若他们的真是真为真”说完指了指苍侑与上官婉若,苍侑不屑的哼了一声转身离去,不屑与这种人生气,婉若不由得皱起来了眉头,老头连忙笑嘻嘻说道“婉若姑娘不要生气,不要生气,老夫”上官婉若恶狠狠的看了眼绥安,绥安咳了一声又继续看着清心说道“你呢不仅没有他们的真,也没有榆心的慧”说完指了指榆心消失在原地,榆心看着周围的人,后知后觉的说了句“我,我咋了?”清心看着这憨厚,或者是痴傻的汉子不满的情绪再次生出。但不再像先前那样做出试探“请道兄赐教”像榆心作揖
想到这里清心握紧了拳头,脚下的石头像蛛网一样裂开。那个他多次请教,却得不到结果,好不容易对方同意一次,还没开打就投降了的榆心,他充满了恨意。清心看着在山下拿着斧头砍树的榆心,他不懂,为什么绥安会说他没有眼前这个做着与自身不相符行为愚笨之人的慧,难道自己真没有他聪明吗?清心平下内心杂乱的内心。便打坐修炼去。与其说是修炼,不如说是去平复那颗乱了不知道多少年的心,自遇到绥安之后更加杂乱的心。
榆心放下手中的斧头,看了眼打坐着的清心,苦笑的摇了摇头,看了眼手中的斧头“哎呀,斧头钝了,得去打磨一下”说着,拿出磨刀石走到湖边打磨了起来。榆心作为第三个到来这里的人,绥安虽不曾拨乱或者点破他的道心,他的那一颗道心虽然完整,沉稳或者是沉寂着,与红尘那颗仅剩可有可无的希望的道心有何区别呢,甚至是不如红尘,他的道心早已在他的世界里灰飞烟灭,所修的大道也早已如强弩之末,碰之及毁。这一切都是他的自认为,包括自己是一个愚蠢不堪之人。
他的父母曾是一方大陆的执掌者之一,在他还是胎儿之时,他便能听到父母以及其他人的言语,正当他父母决定将他孕养在腹中度过天地大劫之时再生出他,他听到了之后便在母亲腹中挣扎着让自己出生,父亲迫不得已下决定让母亲将他生出,出生之时,天地之间不再像先前那样枯败,万物得以复苏。草长莺飞,莺飞燕舞,大量灵力不知从何处而来滋补着这一方天地,他被那一方天地子民视为天地之子,得天地大道厚爱,对天下万事万物无所不知、无所不晓的早慧之人。在别的孩子还在母亲怀里发出“妈妈”的母语寻求母乳之时,他便能言能行,不想喝母乳去尝试世间食物,奈何没牙伴随他大多时候依旧是母乳,母亲也因为他肯吃母乳而高兴,他则是极其不悦。在别的孩子开始学习语言行走之时,他便已经开始看经阅典,他的一切的一切皆比同龄人早太多。无论是修行,情爱,遥遥领先同龄人,闪耀的光芒使得同为执掌者孩子们,哪怕比他大,经验比他多的也光芒暗淡,就在他所有人都认为他及其闪耀的十七岁之时,因为一场情,他消失在这群星争耀的大舞台上,紧接着他父母也消失在繁华大世。他的消失是静悄悄的却是轰隆隆的,他父母的消失是轰隆隆的却是静悄悄的,割离一片天地形成无上秘境,有人传言他们曾看到榆心割离那一片天地,周围产生一片混沌,靠近得人化为虚无,这方天地的诸位执掌者联军讨伐榆心,他的所作所为已经让他们产生了恐惧,可是当他们来到那一片天地之时,那一片天地哪有什么虚无,就一块肥沃土地,灵气等次比他们的行宫不知道高多少。此时其中一方的执掌者族老,站在这一片天地之间喃喃道“慧极必伤,情深不寿”声音之小,是喃喃细语,却传遍在场所有人耳里,然后更远,然后整个世界,随即一股淡淡的悲意席卷了这个世界,来得快去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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