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金家要不起。”
金郡守沉着脸一言不发,金谨冷冷暼了刘静一眼,嗤笑道:“果然是小门小户出身,连孝顺都不知道吗?”
刘静身体颤了颤,眼看眼泪就落下来,金郡守扬声喝了一声。
“够了,一大早闹什么闹,新妇才进门,就闹得鸡飞狗跳。谨儿,带着你媳妇认认人。”
金家就是金郡守的一言堂,他发了话,没人敢多言。
金谨带着刘静一个一个的认了金家的家眷。
然而,这一早上的折腾远远没结束,用饭时金夫人让刘静站着伺候,给她布菜上茶。
金家人坐着她站着,人家吃着她看着。
等金夫人吃好,其余人也迅速放了碗筷,下人们有条不紊的收了桌子,刘静饿着肚子回了院子,问下人们要了些点心果腹。
这样的日子过了三天,一直到回门那日。
金谨自从婚后就不见人,刘静每日还要被金夫人叫去站规矩。回门那日都是金郡守将人押着回来,逼他陪刘静回刘家。
回门的路上,金谨一直冷着脸。下了马车又换上了笑脸,亲热的牵起刘静的手。
“夫人小心些。”
刘静的狐疑的看了一眼金谨,金谨附在她耳边低语。
“左右这婚事都已成事实,你想必也不想让刘夫人跟着担心吧,不如好好演一对恩爱夫妻,好让他们安心。”
刘静不语,又横了金谨一眼,金谨浑不在意。
“听说下个月你父亲的知州任期就满了,需要回京述职。往后刘大人能不能留在京城任职,还要看我爹的推荐。你想为了自己的事阻碍了你父亲的前程吗?”
金谨威胁起了作用,刘静虽然还没给金谨什么好脸色,也不再拉着脸。
刘夫人早吩咐下人置办好了宴席,招待女儿女婿。
一直在书院的弟弟刘贤也难得回来,见刘静与他新婚的丈夫。
刘家人少,中午在花厅里摆了一桌,一家人团团围坐。饭桌上,刘夫人不住的给女儿夹菜,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
“来,多吃些,你看你都瘦了。”
金谨立马放下碗筷请罪。
“是小婿没照顾好她,才让静静日渐消瘦,请岳母责罚。”
刘母一愣,旋即笑着将人请起。
“你这孩子,快起来,别动不动就跪,我那会怪你。”
“岳母心慈,小婿感激不尽,能娶到静静,是小婿几世修来的福气。”
刘夫人笑容越发灿烂。
“静静从小不是在我们身边长大的,我和你岳父都对她偏疼了几分,若她有不当之处,姑爷只管来告诉我,我自会教她。”
“哪里,静静知书达礼,进退得宜,我们一家人都很喜欢。”
金谨嘴甜,惹得刘夫人笑的合不拢嘴。一顿饭吃的宾主尽欢。
饭后,刘夫人留女儿在房里说私房话,刘大人新得了一副古画,拉着女婿和儿子去鉴赏,临出门前,金谨暗里给刘静递了一个满含警告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