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无数念头在文心脑中打转,她很想冲口问“那个年轻的女孩子又是怎么回事”,又想说“都分手了,还有什么不能说的”,也想说“这是为了说给我听的吗”,但是片刻的纠结之后,她却只是淡淡说:“哦,是我唐突了,这个问题我不该问的。”
何方轻轻地抽气,半晌说:“我很高兴你打电话给我。”
“说过要做朋友的,难道要老死不相往来?”
“那我还可以请你喝茶吗?”似乎意识到自己表现得太过着急,何方顿了顿又缓缓补充道:“我是说,如果你有空的话,偶尔,我们可以聚聚,只是聊聊天,像普通朋友一样……”
文心笑笑:“好啊,不过听说你现在很忙的。”
“不碍事,聊天的时间还有的。”
“OK,有空我们约。”
何方急急地说:“文心,明天我就有空。”
文心沉默,何方紧张得能听到自己的心跳,然后听见电话那头明媚的声音说:“明天我要加班,晚一点可以吗?”
“当然,当然可以。”
放下电话,文心不由失笑。原本很简单、很容易的事情往往都是被人为想复杂了,在今晚以前,她以为自己和何方之间只能保持见面微笑的客套而已,虽然嘴上说得轻松,但是心底总怕对方有芥蒂,会给自己好看。结果,大家都想彼此见上一见。
大概是他表现得太坚决,而她放下得太快,彼此没有什么机会结下深仇大恨吧。文心这么想。
回到屋子,一番洗漱,未及睡下,接到一条短信,文心翻出一看:那位少爷仁兄最近还过得去吧?
她不禁哂然,第五可汉对褚滔还真是看不惯,连一句问候也如哽喉。
她回道:听说已有进步,回复了画画的生活,又有千红相陪,应该不会出大问题。你就放心好了。
回信立刻即至:我放心得很,就是一帮子兄弟怕得腿肚子发软。
文心回复:告诉他们放心,万一遇见不要再关他禁闭就好了。
短信发送后,文心到厨房倒了杯水,回来看见短信:今天晚上月明星稀,囊中羞涩,晚饭没有着落,有没有人请客?
文心不由得好笑,拨了电话:“这么晚还没吃饭?”
“老天作证:刚刚值完班,那帮狐朋狗友把夜宵吃得一粒不剩,老衲确实是叫天天不应,唤地地不灵,只好来求女施主施舍斋饭一顿。”
第五可汉演绎得活灵活现,文心被逗得直笑:“怎么敢施舍第五警官?是我忘记请客,真不好意思。”
第五笑几声,十分爽朗:“不是女施主忘记请客,是老衲忘记邀请女施主。”
“别贫嘴了,你说地点吧,我马上出来。”
“不行。”第五说:“这么晚了,我一定要到门口来接你,最后送回门口。”
“不用,我没有如此矜贵。”
第五正声说:“忘记上次被人堵截啦?”
文心答不上话。
第五又说:“把你家地址告诉我,等我到你家楼下给你电话,你再下来。”
文心说了地址,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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