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之类很感兴趣;他的另一个人格能掌握从监狱逃脱的技巧;他也有女孩子和男孩子的人格,还有一个人格喜欢欺负女性——但别误会,这个人格是个女同志。
总之,如果你看过那本书就知道,一个正常人,哪怕他是个博学之士,也是很难做到的。”
千红半倒在自己的胳膊肘里,声音要死不活的:“还有同志人格?”她瞬间想到的是:会不会就是褚滔跟他的学弟鬼混过,才会让那个叫秦朗的小学弟恋恋不忘?只是他不知道此大河非褚滔而已。
她捂住眼睛,只觉得头痛欲裂:“这个病治得好吗?”
文心抱歉地说:“即便是对国际一流的心理学家来说,针对这种病例的治疗也非常困难,能够减轻症状已经很不错。这种病常常是由于童年的阴暗经历造成,往往会伴随病患一辈子。”
千红把自己一张脸搓得歪眉挤眼的,畸形且无奈:“他们结婚吗?他们怎么跟另一半相处?”
文心歉意地抿嘴:“似乎这类人即便拥有婚姻也很短暂,我在新闻上读到的最近的案例是一个单身母亲,她女儿对母亲的状况倒是见怪不怪,相处非常和谐。”
千红完全趴在了桌子上,她简直绝望了。就在文心不知道该如何安慰的时候,她忽然猛地挺起身子,放开声音指天大骂:“这不是耍人吗?”
服务生们再次侧目。
文心赶紧拉住千红的手臂:“淡定,你别乱来!我只是学了点儿皮毛,也许,也许现在医学已经有了发展……”
“发展个屁!”千红喷气如大马力发动机,“人类别的东西倒是知道一整套,就是缺乏自知之明。”
文心无法,摊摊手问道:“那么你想怎么办?”
“凉拌!我要去喝酒!”
“喝酒?”文心吓了一跳。
“是啊,一醉解千愁,我为什么不能喝酒?”
“可是,可是。”文心结结巴巴地拖了半天,憋出来一个借口:“可是现在还没到晚上。”
千红语气很是恶劣地说:“谁规定白天就不能喝酒的?”
文心拗不过这种暂时性的失心疯患者,只得说:“怕了你,那我给你找一个喝酒的酒伴总行吧?”
千红不耐烦地说:“管他,反正让我喝酒就好!”
于是,她见到了一个难以想象的酒伴。
“柳姐?”
柳枝嫣然一笑:“怎么,喝酒的事不欢迎我吗?”
千红尴尬地笑笑,柳枝一直是她崇拜的偶像,虽然知道自己没有办法东施效颦地去学习柳枝的手法,但柳枝依然是她很欣赏的女人,所谓欣赏,就是无限地美化,她从没想过柳枝不美的时候,也没考虑过柳枝会喝酒这种事,因为喝酒过多就会烂醉,烂醉自然就不美了。
她掩饰着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回答道:“没想过会和柳姐你喝酒。”
柳枝挽起头发,倩然说:“当年我也曾是酒国皇后,许多男人都被我喝趴下过。你今天既然想醉,那我当然是最好的伴了。今天,我们俩不醉不归!”
被柳枝这么一说,千红突然胆气豪壮:“对,不醉不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