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等等!你们搞错了吧!”千红竭尽全力在脑海中理清思路,她的感觉还处于失真状态,像刚刚掉进太空里似的,四面八方都没得抓拿之处。她走近大河,依然有些半信半疑地打量他,“你确实是褚滔吧?”
“如假包换!”
因为靠得比较贴近的缘故,千红闻到一丝若有若无的酒味。但是他整个人的冷峻和漠然说明他是处于清醒的状态之下。他既没有开玩笑,也没有发酒疯,他真的是认真的!
中年男人十分自在地坐下,以一种貌似有礼实则不屑的口吻对千红说:“我知道经常有你这样想要攀龙附凤的女人,但你要清楚,滔儿不是什么随随便便的女人都能够配得上的。不管你是怎么认识滔儿的,他现在都清楚地表明了自己的立场。希望你也自重!”
随随便便的女人?好像一个响亮的巴掌打过来,千红顿时满脸通红,不及细想,便怒火冲天地问道:“你谁啊?你凭什么说我是随随便便的女人,这是我跟褚滔之间的事,有你屁相干!”
中年男人嗤笑一声,浑身上下充满了霸道之气,他以泰山压顶之势对千红一字一顿地说:“褚滔是我的长子,他的事——我说了算!你请出去吧!”
屋子里突然安静下来,褚滔一个字也不说,只是向父亲耸耸肩以示无辜,然后用和父亲极其相似的轻蔑的笑容扫过呆立的女人,千红有一种空气停止流动的窒息感。她第一次用犀利之极的目光死死盯住褚滔,好像要把这个人或者这个虚像看破似的,或者她还在妄图事情忽然有什么转机。
一丝厌烦闪过褚滔的面庞,他转过头来对住千红,那表情是慵懒的、不屑的,甚至有些玩味。
“说实话,你和我之间的事其实我已经不记得了。但是,我不想太欺负一个女人,你说个数吧,只要你认为自己值得起,我就付得出来!”
这句话终于打碎了所有的坚持和期望,任何一个怀有自尊的女孩子都不可能坦然接受这样的欺负。
眼眶大热,泪水狂飙。这一刻,千红再也忍不住,咬牙切齿地骂道:“你混蛋!你是个王八蛋!”
褚父终于失去了耐心,对褚滔挥了挥说:“带她到门外去,别让她在家里闹!”
“我自己会出去!”千红咆哮道,她最后看了一眼褚滔,泪眼朦胧,模糊得已经不成人形,“你最好记住今天的话,我万千红要是第三次掉进你这个坑,我就是白痴!”
她终于转身冲出了这个梦幻般的别墅,在会客厅的墙上还挂着那幅名叫《拯救》的巨幅油画,那是由大河亲手一笔一笔画出来的。
“怎么终于想通了?”褚父指着墙上的油画说,“你不是挺能矫情的吗?”
褚滔盯着那幅画,无所谓地说:“有时候需要点热情才能成就艺术而已!”
“热情?这种货色也能引发热情?你至少要有点儿品位,否则我们褚家走出去怎么见人?”
褚滔不耐烦地说:“肉吃多了,换换口味而已,根本不需要搬上台面,不劳你费心!”
褚父放松下来:“既然知道好歹,当初怎么搞得那么轰动?雅娟给我说的时候,我还真不相信。你到底是我长子,而且除了不喜欢生意之外,你算得上有出息,从来没有向我要过钱,而且混得相当不错。其实我还是希望能由你来继承我的事业,你手下的那个车速很有做经理的潜力,不然你试试?”
褚滔还未回答,房门再次被撞开,夫人神情有些慌张地冲进屋子。
“滔滔,怎么回事?我看见千红哭着跑出去了!”
褚父冷哼一声:“这种货色也骗得过你?我查过了,她认识滔儿才几个月,已经骗了一辆车,再下去不是要将我们褚家都骗进去!”
夫人怒目相视:“是你把千红轰走的吧?我警告你:那是滔滔喜欢的人,滔滔从小到大你没有关心过,请不要到现在来对他的生活指手划脚!”
“对不起,是滔儿自己说不认识她的!”
“什么?”夫人大吃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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