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心嘴上说的厉害,等下了飞机,心里已经被何方哄得舒舒服服。
出租车从机场出发不久,已经走上滨海大道。海水不算蔚蓝,但亦有几分层次,沙滩上一片细白的沙粒,想必柔软如婴儿肌肤。一对对恋人沿着笔直的沙滩道并肩慢行,此情此境十分动人。海天的边际有些模糊,时而划过天际的海鸥姿态优美。拂面的海风吹起三千青丝,缠绕在空中,引动遐思无数。
他们坐了渡轮,进入鼓浪屿。
葱葱郁郁的林木蕉叶间露出红色的砖墙,设计师巧手拈来的哥特式或巴洛克式的墙角屋檐令人有置身异国的错觉。咖啡、阳光、蓝天、海滩,本就是最迷人的景色,到了夜晚还有流水般动听的音乐会表演。
鼓浪屿是个开阔与小资并重的小岛,特别容易让人忘记烦恼。他们喝了咖啡,赏过乞丐,在沙滩上画过大字,静静欣赏音乐会的丝竹之音。
到了傍晚,霞云流光溢彩,白日如梭的游客纷纷归去,只剩文心与何方肩并肩坐在空旷的沙滩上,默默望着缓缓落下的太阳出神,海清沙白,椰林下双人,有无限温情在心尖缓缓流动。
“如果永远这样就好了!”
何方也有些着迷地喃喃:“如果世界上只剩下我们两个人,那就永远也不会有烦恼了。”
文心嗔怨地说:“就是说只要选择不止一个,你永远不能确定自己的最终决定?”
“当然不是,我怕世上太多男人,令你无法选择,左右为难。”
看着何方很憋屈的模样,文心笑出了声。
此时,金灿灿的夕阳落在文心的侧面,发丝上亦染上了霞彩金光。细碎的波涛反射着晶体般的亮彩,为伊人桃粉色的面颊和润红的唇线渲染上一层迷离之色。
何方的喉咙里一阵燥热,他不由得下意识做出吞咽的动作,却发现舌头上干干的,十分口渴。他知道那不是真正的口渴,而是某种燃烧的渴望焚烧着身体,令他难以平静。
他伸出手轻轻地摸着文心的小臂,文心低着头,却没有拒绝的意思,她细腻的肌肤与白沙一样具有某种引人感慨的手感。喉结滑动,胸膛里蹿过无数激流,强烈的冲动令人无法压抑。
何方慢慢地靠近,缓缓地靠近,直到两人温热的鼻息出此入彼,暗昧地纠结于一处;直到激烈的心跳怦怦可闻;直到手指的牵连和缠绵直抵最脆弱的心底。
文心发出一声叹息,何方轻轻将她推倒在沙滩上。
柔软的唇肉缱绻温存,如溪流滑过青苔石面般湿滑、柔顺。文心摸着何方宽阔的背肌,何方紧紧拥住柔弱娇小的文心。两条鱼在水中相互追逐,恣意翻滚,亲密地嬉戏。两棵椰树扎根一处,比肩而立,海风过去,宽厚的叶片温柔地摩挲,发出沙沙的声响。
何方感觉自己像随着暖流起伏的浮游生物,激流冲刷着四肢百骸,每一个毛孔吞吐着急促的水流,经脉已无法容纳内心腾起的火热,他急迫地想要冲破某种桎梏,好让内心的火热得到喷涌和流泻。
他的手绕过文心的臂膀,丝毫不肯放松;他的唇吻着那笔挺的小小的鼻尖,然后是小巧的柔弱的耳垂,逐渐往下,象牙白的颈项如瓷器一样光洁,玲珑剔透的锁骨是那样楚楚可怜。他无法自抑地解开文心的衣扣,想继续一探奥妙。
正在这时,文心挡住了何方的手。她喘着气摇着头,脸色依然潮红,额头微露汗迹,眼神里有受惊小动物的畏怯。
“别,阿方,我希望是结婚以后……”
何方亦喘气不停,他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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