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心的日子非常甜蜜,与何方在一起的日子充满了惊喜。
他们虽然在书吧相识,但何方其实不怎么喜欢读书,他更喜爱运动。他带着文心出外兜风、打保龄球、网球、羽毛球、桌球……似乎没有何方不会的运动,他手把手地教文心各种运动的诀窍,有时趁机捏捏文心的小手或搂搂她的细腰,文心向他瞪去,他只是坏坏地露出迷人的微笑。
晚上,他带着文心去泡酒吧或者迪厅跳舞,这些都是距离文心遥远的另一个世界,那些绚烂多彩,那些竭斯底里,那些疯狂发泄——文心觉得自己都快飞起来,似乎始终处于飘飘然的另一个层次,看到世界充满了光辉。
何方似有无穷的精力。他能整夜整夜地跳Hip-hop,引得整个夜场的女孩子惊声尖叫。他还能玩一手漂亮的调酒杂技,用两只手玩转三五个杯子,最后的造型帅气得一塌糊涂。
这天,千红终于见到了文心,忍不住大吃一惊。
“女人,你的眼袋是怎么回事?”
“啊,眼袋?”文心慌慌张张地掏出小镜子,然后禁不住惊叫,“天杀的,这眼袋怎么冒出来的?”
千红几近无语:“小姐,你早上起床不照镜子么?”
“我照啊,可是我从来不用化妆品,只管扎头发,竟没有注意到。”
“你慌什么!女人梳妆的时候最忌心慌。”
“对对,你们上班要求化妆。可是每天我还在床上,何方就已经在楼下等我了。”
千红酸溜溜的:“哟,这殷勤劲,就差没把你拆骨扒皮吞进肚子。晚上什么时候放你回家?”
“哎,说不一定,通常都是凌晨了。”
“吓!”千红瞪大了眼,“你们都干什么去了?这才二十来天,难道已经开宾馆了?”
文心恨她一眼:“我嫁不出去了吗?我至于着急吗?我们只是很纯洁地跳舞好不好?”
“跳舞?在哪里?”
“迪厅、酒吧之类。”
千红顿时给她脑袋一记爆栗:“姑奶奶,你以为自己还十七八一朵花,风吹雨打浑不怕啊?再过五年你可以自称老身!”
文心看看镜子,也是满脸懊恼:“你不说我都忘记自己已满二十五。哎,女人一到这个年龄,简直伤不起。”
“那男人有那样好?弄得你五迷三道的。”
文心的脸上顿时散发光彩:“总之,很精彩。”
“啧啧,一提他,你像吃了兴奋剂。”
“咳咳,你不是也很甜蜜,那个送花的人呢?”
千红叹口气:“别提了,花倒是天天送,就是人没见着。”
文心掰着指头数了数:“哇,都要半个月了吧!好有耐心!”
千红又是一记爆栗:“醒醒,你的智商已严重降低!我收花的时间和你谈恋爱的时间同步,至今将近一个月!”
“真是耶!”文心做诗人状,“莫非天上一日,地上两日?”
千红摇头感叹:“要疯魔了!”
“不疯魔不成爱呀!”
“你们准备领证办事吗?”
文心把头一偏:“当然,只是现在谁有时间想这个?”
千红抱头低叹:“谁说她不求热情,但求舒服的?”
文心牵起裙子转了个圈:“我现在就很舒服啊!我还想唱歌呢!”
“真疯了!”
每日送给千红的都是百慕大奶油花,变化的只是卡片上的字,每次最多三两句,却是一个人日日记录心情的笔记——
——天阴欲雨,我独自坐在窗台,遥望这城市的灯火,其中一点就是你。
——打雷,把所有耳朵都叫醒了。你可有迎风而立,怀抱春暖花开?
——我曾经想一个人,应有你这样的风貌,应有你这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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