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怀生走后过了几天,我如往常一样吃饭上课,然后睡了一下午觉,窗外阳光正好,却也容易让人感到困倦。
美梦正酣时,突然一阵刺耳的警铃把我吵醒,我赶紧从床上坐起来,不知发生了何事。
打开房门,听到方姨急促的沉重的脚步声,循声看去,发现她也注意到了我探出的脑袋,似乎是看到我没事,她紧绷着脸色呼出一口气,用瞥角的中文手舞足蹈的告诉我发生了什么。
原来是有贼入室盗窃。
原本整座宅邸地处僻静,周围几公里连出租车都很难打到,前来光顾的盗贼几乎没有,也许是因为这个原因,江怀生并没有在家里布置安保人员,不过在存储贵重物品的储藏室以及一些私人领地安装了安保系统。
不知道盗贼用了什么方法偷偷进了大门,然后摸索到三楼阁楼的储藏室,可能他一辈子也没有见过这么多收藏品,正准备将容易装卸的贵重物品搬出去,结果触发了警报。
嚣张的是,可能看到整座宅子里只有寥寥几人,也不急着逃走,直到方姨拿着菜刀赶过去时才赶紧逃逸。
报警过后过一会警察就来了,他们先调出监控录像再配合方姨清点储存室里的财物,可是方姨也不是很清楚储存室中的清单在哪里。
我们只得打电话告诉丽莎房子失窃一事。全过程中,我都站在方姨旁边,一开始警官询问我,可能发现我说话支支吾吾眼神躲闪,便不再找我,如果有问题也只是向方姨打听。
说实话,我有些害怕,不知道该如何告诉江怀生房子失窃一事,尤其是听到丽莎在电话里提到那间储藏室里有江怀生爸爸妈妈的遗物,我心里觉得房子失窃我有很大一部分责任,江怀生对我这么好,我却在他不在的时候,连他的东西都没有保管好,更有可能还弄丢了他父母的遗物。
而且他不在的时候,总觉得这座房子里少了些什么,尤其经历了小偷之后,更让我觉得草木皆兵,于是晚上睡觉时,不仅锁住门栓,还将窗户也从里锁上,害怕有人半夜偷偷进来。而我自己,像一只努力把头埋进沙堆的鸵鸟,等着被猎人拯救。
其实从那时起,我就已经将江怀生当作了我生命中的神,只要有他在,一切可以安然无恙,江怀生无所不能。
***
第二天,江怀生就回来了。
原本直接让律师就可以和警方接洽,也许是因为涉及到父母遗产,所以他亲自回来处理这件事。
他和警员在客厅核对有关细节,当天窃贼的身份也被查出,是请来的那位临时工的表弟,由于沉迷赌博,输了一大笔钱却无力偿还,高利贷债主带人三番五次地催债,正好江怀生这几天不在家,于是合伙策划出这起盗窃案。
看得出面对不苟言笑的江怀生,两位警官也有几分拘束,尤其是正在整理资料的女警官,耳廓嫣红,装作全神贯注的模样整理着已经不需要再整理的档案,时不时偷偷瞟一眼正在和旁边一位男警官闲聊的江怀生。
江怀生有些不耐烦,他的不耐烦旁人很难看出来,只是在偶尔眼角的一瞥,或是低头看腕表的瞬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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