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取后妈用的。”
刘浩娘去世后,刘浩他爹就一直没找,这不有人介绍一个,心里跟猫爪的似的,时时刻刻都盼着结婚。
“你都多大岁数了?还结婚?传出去不怕丢人?”
“丢啥人?我就是年过半百了我也还是你老子,我也还有结婚的权利。”
两父子吵闹跟说相声似的,胡寡妇坐在旁边“噗噗噗”直笑,刘老爷子让她正经点儿,说他在给他儿子上思想教育呢!
“得了吧!还给你儿子上课呢!行了,话带到了,我就先走了。”
胡寡妇实在待不下去,再待下去她怕她会笑死。
说完话后离开,冷冰冰的屋子成了父子俩的战场。
刘浩双眼斜瞪着刘志平,刘志平感觉瘆的慌。
无奈道:“哎呀!怕你了,祖宗,我明天先给你车费,你到镇上去看看。”
刘志平还是挺疼刘浩的,就这么一个独儿,娘死后也是这么多年没找,就怕找来的对刘浩不好,现在刘浩大些了,他现在也可以为所欲为了。
“那行,我明天就先到镇上看看,要是没啥问题我就自己去学。”
第二天一早,刘浩就坐着王三儿的拖拉机出去了,村里所有知道消息的人都用异样的眼光看他,觉得他异想天开,不把他老爹那点儿棺材本作完不知道罢休。
“爹,回去吧!我很快就回来。”
刘浩朝刘志平挥手,刘志平愣了半天才想起来乡亲的事儿,刘浩话没落音,刘志平连人影都没得咯。
镇上的空气比不了小农村,永远是那么浑浊,特别是车子经过足浴店的时候,刘浩的头都是低着的,王三感觉很奇怪,看了刘浩又看了眼足浴店。
“诶?刘浩,这地方是干啥的?你为啥这么怕这个地方?”
刘浩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胡编乱造一个说是做皮鞋的,让他赶紧走,说这个地方晦气。
王三实在弄不懂他在说些什么?把刘浩送到他该去的地方,然后自己又倒了回去。
刘浩一个人站在农业研究社大门口,抬头朝上看一眼,刚要往台阶上走,衣服就被人紧紧的揪住。
“小子,把钱交出来,不然……”
刘浩见情势不对,第一反应就是跑。
还没跑几步就被几名大汉给堵回来了,手里拿着刀,样子凶巴巴的。
“你们想干什么?别过来啊!再过来我就报警了。”
“报警?”带头的混混肆意冷笑。
毫不畏惧的朝刘浩走过去,先是扇了刘浩一巴掌,最后对着刘浩拳打脚踢。“来来来,报警啊!”
“兄弟们给我好好儿招呼他。”
混混头子大喊一声,刘浩的脑子很快就没了意识。
等他的大脑稍微有些意识的时候已经到了晚上,乌鸦在头顶群鸣,耳根子旁则是那潺潺的流水声。
夜色寂凉,刘浩身处于旷野之中,一缕白光将他身子微微拖起,大脑中的图标为绿色,记忆正在加速拼凑。
白光将他悬浮于半空中差不多有半个多小时,放下去的时候整个人又恢复到以前的样儿,脸上的血渍没了,看上去完好无损。
唯一有变化的是,大拇指周边多了一个藤蔓的标志,不仔细看看不见,因为特别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