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檀看着底下如蚂蚁似的人,想着她会是被谁放进来的?
又是谁害死了她?
既是谋杀,那自然肯定有凶手。
而且那凶手肯定和祁继结了深仇大恨的。
重点,阮盈玉汇报MI6的信息,都表明,她对祁继的印象良好,甚至于有坦护之意。
时檀觉得:阮盈玉这个女人,如果不是喜欢祁继,那肯定有在私下欣赏他。
她认为:阮盈玉作为一个探员,在工作期间怀孕,代表这个女人肯定很爱那个男人才对。可她却在和祁继“分手”之后,又跑来祁氏公司,这代表什么?
有人拿了什么威胁她?
又或是她是紧张祁继,才赶来这里,结果却被人暗杀于此?”
她一边斟察现场,一边想,无数疑惑,在脑海回来浮现。
半个小时之后,她正准备离开,目光乱瞟之下,却在一盆花开正艳的花盆里,看到了一个闪光点。定睛一看,原来是一枚套着小尼龙袋的钥匙被硬插在那被枯枝掩盖的泥土内。因为之前风大,那枯枝被风吹掉了,后来又下了雨,雨水冲走了一些泥,于是才露出了那一点钥匙头。
她连忙戴上手套,将那钥匙给挑出来。
“这里怎么会有钥匙?”
方桦也围了上来。
“拿回去做一下纹指扫描!”
时檀说。
阮盈玉既然是一个被精心训练出来的探员,如果连最起码的应急能力都没有,就太对不起她的身份。
时檀觉得她会在临死之前留下一些线索的!
也许,这个钥匙,会是一个转折点。
二
整个下午,时檀和方桦在祁继临时提供的会客厅内,和祁氏的保安做了一番了解。
可惜,这些人都说不清楚阮盈玉是怎么上的楼,而楼道监控也没有发现阮盈玉的行踪。
那她是怎么出现在楼顶的呢?
关于这一点,也正是案件的关键所在,可惜一时之间,她找不到任何有用的线索。
四点,时檀收工,悄声对方桦说:“我要去接小白放学。这些资料你带着拿回支队去。”
方桦做了一个OK的手势:“一起走!”
边上,程航一直陪着。
二人整理了一下手上的各种资料。
方桦笑着冲程航伸手,客气的说:
“程先生,感谢贵公司的配合……”
“不客气,配合司法机关工作,是每个自然人、每个单位应该做的事。”
程航的脸上至始至终挂着得体的微笑,一直送她们到楼下,这才打电话给老板说:
“太太走了!她们刚刚在楼顶上找到了一枚钥匙。已被带回!估计是阮盈玉留下的。”
楼层最高处,祁继站在落地窗前道了一声:
“嗯,知道了!”
挂下之后,沐浴在金色的阳光里的男人微微勾了一下唇角,眼神闪亮:小丫头心细挺细,那片地方,他也不知查看了多少遍,没发现什么异样的情况,她倒是有本事啊,一来就查到了一些线索。这几年没白混。
他又一笑,抚了抚黑晶似的手机壳,思绪忽然一转,想到晚上“三哥”和她还有约会,就给她拨了一个电话过去。
彼时,时檀坐进了警车,那是刑侦队给她俩配的,听得电话响起,拿来一看,迟疑了一下接了:
“下班了吗?”
男人温温的声音传进耳朵,有别于刚刚在公司的淡寡。
时檀淡淡答应:“嗯!”
“需要我派车送你回家吗?”
“不需要!我还有事要办,晚上在外头吃。回头我会跟爷爷奶奶打电话的。”
她想了想,还是交代了一下自己的行踪,今天晚上,她和三哥有约。
“知道了,别太晚回!”
就这么挂了!
时檀一怔,他没有专横的加以干涉。
“哎,发什么呆?”
方桦在时檀眼前晃了晃。
“哦,没什么……”
时檀回神系好安全带。
“我想问你啊,那个程航是不是祁继身边的红人?”
方桦发动车子,将车子倒了出去。
“对,这个人,是双博士,在祁氏有着不可小觑的地位,是祁继的得力助手……”
时檀的眼前立刻浮现那人清冷有礼的脸孔:“绝对的精英人物……”
方桦表示认同:
“看着的确有高层的气质,不过,他并没有因此露出轻狂之气,整个人显得沉稳内敛,相处起来,挺让人觉得舒服的。”
的确如此。
时檀点头,等着方桦的后话,一般这家伙赞人之后,肯定会另有说辞。
“檀,我想说的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以程航作类比,我觉得你之前对祁继的各种看法都显得过于武断。陈见太深的话,就会蒙蔽心智,你该放下所有不该有的偏执,以客观的眼光去认识这个男人,然后再来衡量要不要离婚……把你儿子的感受考虑进去,这是很重要的。有道是,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在我看来,能不离婚就不离婚。”
果然又是一番语重心肠的劝说。
时檀靠在那里,没有再像之前那样言词激烈的表现立场,脑海里再度回响起男人说过的话:
“给我生个孩子吧!”
“我想要孩子是认真的!”
莫名的心浮气躁,再度肆虐心头。
时檀别着头,盯着窗外,不作答,也不想深入的想。
十分钟后,她却突然迸出一句话来:“方,我们被跟踪了!”
待续!
第二更在九点左右!
猜猜会是谁跟踪了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