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的好戏就要上演了。
万世域干的风风火火的时候,丁宇一面抡起大棒打杀鞑靼部落中顽固的反动分子,面便向瓦剌以调停名义提出会唔,并要求善待所有俘虏,听候明廷的裁决,丁宇不好直接向瓦剌点名索要小樱,只要以此手段进行保护。此时,正是夏浔乘鹿爬犁,孤身赴瓦剌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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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剌大汗脱脱不花的大帐里,曾经蜜里调油的一对情侣剑拔弩张。
豁阿哈屯气得脸色胀红,愤怒地道:“是你说,收到准确消息,阿鲁台的粮草不只一处,所以才要籍烧掉一处粮仓,阿鲁台军心不稳的时候决死一战,可是如今阿鲁台其它的粮仓在何处?明廷已介入调停,我派去鞑靼的使者回来说,阿鲁台麾下诸部因缺衣少粮,纷纷接受明廷的处置,如果阿鲁台仍有存粮,至于如此?”
万松岭道:“消息总有不实的时候,你返么生气做什么?”
豁阿大怒,喝道:“我这么生气做什么?如果不是你这样说,我和撒木儿公主岂会坚决支持,迫使其他诸部也同意你的决定?如今我们伤亡如此之大,反叫明廷趁机介入,坐收渔人之利,难道不是你的错?太平也在这一战中死了,难道不是你的错?太平部落矢志为太平报仇,处死了阿尔斯愣,阿鲁台立即还以颜色,处死了我手下大将满都拉图,如此种种,难道不是因为你的错?”
万松岭不以为然地道:“打仗哪有不死人的,满都拉图死了,这笔帐咱们总有一天会向阿鲁台讨回来的!至于太平,呵呵,太平一死,剩下把秃孛罗独力难支,以后这瓦剌不就是你我说了算嘛。非如此,我如何独掌瓦剌大权?所谓不破不立,豁阿,你仔细想想就会明白,这对你我是大为有利的。”
豁阿夫人脸色一变,骇然看向万松岭,不敢置信地道:“难道……,让我们这么多的族人白白牺牲,竟然本就是你的一个计策?你从一开始打的就是这个主意?”
万松岭连忙道:“哪有此事,我也是事后想来,觉得这事未必就是坏事。”
万松岭-甜言蜜语地道:“豁阿,我的心肝,我怎么可能一而再、再而三的欺骗你呢?不错,我们的伤亡也很严重,可是阿鲁台却更惨,他有那么多部落被明廷接收,以后还拿什么跟咱们抗衡?阿鲁台不只军力损失殆尽,连部落子民都折损严重,又被明廷趁机吞掉他一大块,嘿嘿,从此他就不足为患了。
可咱们的远征军虽伤亡惨重,根基却未受到创伤呀,等咱们在明廷的调停中弄到足够的好处,回转咱们的地方,等春暖花开时候,就能接收鞑靼的大片丰美草原,五年八年之后,你想想,这大草原上,除了你我,还会再有第二个主人么?”
说着,万松岭就靠进豁阿夫人,轻轻揽住她的腰肢,欲故伎重施,以**软化她的态度,豁阿夫人狠狠推开他,目中喷火,怒不可遏地道:“我不会再信任你了!脱脱不花,我豁阿瞎了眼,竟然相信你是个大英雄!从今以后,我再也不会信任你了!”
“豁阿……”
万松岭叫了一声便无奈地止步,豁阿哈屯已决然而去,出了帐蓬,跃马扬鞭疾驰而去!
万松岭转转眼珠,心道:“豁阿这个臭娘们,大概是被男人骗的太多了,为了手下一个将领,就要与我决裂。幸好撒木儿公主本部损失不大,对我尚不至如此激烈,我要站稳脚跟,看来还得好好巴结巴结她才成。”心里盘算着,万松岭也出了大帐,直奔撒木儿公主的大帐去了。
难怪豁阿哈屯大光其火,她虽在部落中拥在最大的领地和最多的牧民,但她毕竟是个外来户,该部原有的贵族头领们未必就那么服气她,这满都拉图是部落中极有权力和威望的一位首领,他一直有些迷恋豁阿,所以对她言听计从。
如今满都拉图一死,部落里群情汹汹,就有些心怀叵测者开始算旧帐,说她不该唯脱脱不花之命是从,让他们的部落受到如此之大的损失,煽动对她的不满情绪,她的地位已经开始不稳了。她来找万松岭发脾气,未尝不是想寻求一种心灵的慰藉,想不到万松岭竟然・・・…
豁阿哈屯越想越是心寒,一路疾驰,马不停蹄地回了自己部落,翻身下马,大步入帐,立即沉声吩咐:“来人!召集所有部落头人首领们观礼,我要把阿鲁台的义女点天灯,以告慰满都拉图在天之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