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浔奸笑道:“下面的水濂洞正在涨潮,不是还有后面的无底洞吗……”谢谢断然拒绝:“我才不要,胀得好酸,难受死了,人家可承受不起,找你的梓棋去吧,她练过武的身子,才禁得起你折腾!”
夏浔假意颓丧,趁机提出真正目的,一副勉为其难的模样道:“可我今晚只想与娘子你亲热嘛,要不……就只好麻烦娘子上边这口**洞了。谢谢吃地一声笑,瞪他一眼,娇嗔道:“我就知道你打这主意。”
夏浔涎着脸道:“娘子是答应了?”谢谢俏脸一板,哼道:“才不!把你侍候舒服了,去颖姐姐那儿呈威风么?你想要啊,等本夫人身体清爽了再说。”
夏浔张牙舞爪地作势道:“信不信本国公霸王硬上弓啊?”谢谢吃吃地笑,艳媚地向他勾个笑脸,张开她那粉嫩艳红一张檀口,舌儿如灵蛇吐信般吞吐几下,挑衅地道:“来啊,来啊,人家才不怕你!”
那妙舌卷动一道寒光便在舌间时隐时现,夏浔骇了一跳道:“你如今养尊处优又非昔日跑江湖的岁月,怎还时刻藏一柄刀在。中,这要是哪天不小心忘了取出来……”谢谢恨恨地道:“那不正好?切了你那惹是生非的坏东西!”说完“噗哧”一声笑。
她如今的确不大可能再有用上这刀的机会,可是她素知丈夫最喜欢她舌灿莲花、无人可及的口舌功夫,夏浔几房妻妾个个天姿国色谢谢未尝没有邀宠之心这项绝技自然不想生疏了,只是这理由,打死她都不肯承认的,更不要说告诉他知道了。
两夫妻笑闹一阵,惹得谢谢钗横鬓乱渐渐意外情迷,也觉忍耐不禁,这才轰他出去。
夏浔来到苏颖房中时,只见桌上留了一盏打,苏颖半掩一条薄衾,却已背对床沿,侧身睡下了。
夏浔凑到床边低唤一声:“颖儿!”
床上不见应答,但夏浔一听她呼吸,就知道她并未睡着夏浔暗忖:十有**是吃醋他今晚既来自己房中宿下,却去谢谢房中用膳。夏浔拍拍她的丰臀苏颖依旧拗着身子不动,夏浔便笑嘻嘻去挑她香唇,手指一碰唇瓣,苏颖张口就咬,夏浔攸地一抬手指,哈哈大笑起来。
“喂!小娘子吃醋了么?”
苏颖哼了一声,依旧不理他。
夏浔眼珠一转,便自宽了衣衫,脱得赤条条一丝不挂,上了床榻贴着她身子躺下。
苏颖丰臀向后一拱,夏浔早已有备,狗皮膏药似的贴着她身子,根本不曾拱动,臀缝间反而贴上了一根滚烫的棒槌,苏颖不敢再动,只酸溜溜道:“今夜便宿在那儿不好么?人家都睡了,还要来扰人。”
夏浔笑嘻嘻揽住了她身子,低声道:“今日忙碌这件事,可不只是双屿那边的难事。我正好籍日本之事,把双屿那边的事情也给解决了,其中自有一些运作,需要谢谢与日本那边联络。”
夏浔把事情细细与她说了一遍,苏颖这才晓得来龙去脉,听说相公已把双屿父老的事情全都解决了,苏颖那本来就有些故意撒娇置气的醋味儿早已不见,她返过身来,在夏浔唇上一吻,低声道:“算你是个有良心的,许浒他们职责所在,不能离开双屿,却已不只一次遣人赴京了。
你不在家,这事儿我清楚,可双屿那边的人不清楚,时间拖久了,少不得要以为咱家不把他们的事儿放在心上,奴家是双屿出来的人,那儿就是我的故乡、我的亲人。这些年来,不管是当初义助三位皇子,后来帮你训练潜龙密谍,还是如今掩护咱们家的商船贸易,他们都尽心竭力,我是真的担心拖久了寒了他们的心,却又不便催你,我是你的人,不想让你觉着我胳膊肘儿往外拐。”
说着这些为难处,苏颖一阵心酸,忍不住便掉下泪来。如今嫁为人妇,做了夫人,不比当初啸傲海外,恩仇爽快,她是个直爽的性子,许多心事只存在心里,着实憋闷了她。
夏浔连忙把她搂住,温言软语,好一番安慰,哄得苏颖破啼为笑,忍不住偎进他怀里,满心的幸福与满足。只是这样抱着说话,她就心满意足了,夏浔却不满足,早就在谢谢那儿憋了一肚子欲火,这时怀中搂着一个可人儿,如何还能忍得住?
至于这一夜缠绵,百般花样,后庭一犁垦着旱田、前町五指辛勤插秧,诸般滋味,那都是人家夫妻俩榻上的风月故事,已不足为人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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