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他的理想和他的抱负都将有更大的贯彻实施的可能,他会不答应么?
事关一个女儿家的终身幸福,夏浔不敢大意。他现在已经察觉,左右天下大势的不是他。但是左右天下大势的那些人,他们的命运正在一定程度上受着他的左右,他可不敢保证自己这只小蝴蝶的翅膀,就不会影响方孝孺和徐辉祖,从而干涉到徐茗儿的未来。
萍女早已得了夏浔的嘱咐,闻言立即欣然说道:“我与妹子一见如故,也正有此想呢,就依了妹妹,请观音大士为你我做个见证,结成金兰姐妹吧。
”,二人欢欢喜喜拜倒在观音大士面前,等到二人起身,晚空和尚一脸笑容上前道贺,二女笑着还礼”不经意间,徐茗儿一双妙目便在夏浔脸上定了一定,那眉梢儿微微地一挑,娇憨中隐隐透出一抹得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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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愁诗酒会的第八天了,散布“谣言”,的歹徒一直没有抓到,应天府尹和五城兵马司的主官三天两头被朱允坟唤进宫去训斥一番,两个人灰头土脸地出了宫,便要在民间大肆搜捕一番,弄得鸡飞狗跳,除了进一步扩大了燕王秘谍所造成的影响外,毫无用处。
坊市间做生意的人还是比较担心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应天府的差人或者五城兵马司的巡城兵丁就会抽疯似的跑来一通盘问搜检,张俊的“松竹梅四宝店”却要清静的多。
他这家店,开在贡院角门旁”在一条巷弄里,不大起眼。角门一开,里边就是书院,学生们出了角门,正对面就是绘着岁寒三友图画的很雅致的一副匾额”走进去,墨香扑面,便是张俊这家文房四宝店了。
天已经渐渐冷了,江南的冬天,是湿冷的。并不非常冻人,你永远也感觉不到那刀子割肉似的寒风”但那潮湿的、阴冷的空气”粘粘的叫人难受。
一个穿着青色棉夹袍的书生”就在这湿冷的天气要,举步走进了“松竹梅”,。
“这位公子,你瞧,这方砚台”泥质细腻,色泽浅黄”造型新颖,纹饰古朴大方,看,砚额处这椭圆处就是砚池,多方便,您要是买了,再赠您一方漆盒儿,您看这方玉色的漆盒儿怎么样?”,正在买东西的那个书生明显是个穷书生,穿着单薄,阴冷的天儿,冻得脸色有些青白,被张俊一番忽悠,他终于咬咬牙,摸出了那攥得冒汗的一串铜钱。张俊麻利地给他打包装好,这书生便抱着砚盒宝贝似的走开了。这时,后边那个穿青色夹棉袍的书生才笑吟吟地上前。
张俊笑呵呵地道:“这位公子,你想买些什么,文房四宝,咱这店里样样齐呢……”
那个俊俏的公子浅浅一笑,说道:“我不买文房四宝,只是想印点儿东西。”
张俊一怔,答道:“不好意思,小店只卖文房四宝,不印东西。”,“呵呵,只是简单的几篇东西,雕一次版不值当的,印坊书店都不肯接这买卖,我看贵店倒还清闲,真的不接这笔买卖么?”,那位公子说着,从袖中摸出一张纸来,轻轻向前一堆。
张俊拾起来一看,登时脸上变色,那张皱巴巴的纸,正是莫愁诗会当晚散发的揭贴。对面,那位公子已经不笑了,薄唇一抿,眼中透出凌厉的杀气。
张俊大喝一声,抬脚一踹,一张书台都被他踢得飞了出去,那书生早已有备,侧身一避,一张书台哗啦一下撞在对面墙上散了架儿,与此同时,几个锦衣卫的大汉已经扑进门来,张俊退了一步,一猫腰,便从搁放文房四宝的架子下面抽出一柄狭锋单刀。
那英俊书生轻轻退了两步,背负双手,淡淡地道:“要活的!”,“听说“松竹梅,出事了!”,“怎么着,张老板是燕王的人?”
“朝廷叛逆?没看出来呀,挺和善的一个人,不是说,燕王麾下的兵,都是塞外的野蛮人,个个凶神集煞吗?”,最先传出消息的,是巷弄里经过的两个做小生意的,然后巷子外便跑进来许多看热闹的百姓,一个个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很快,他们就看到身上带血、五hua大绑的张俊被人押出了“松竹梅”文房四宝店,隐隐的可以看见店里面还有几个人正像拆房子似的搜检着。
张俊被生擒了,他垂头丧气地被人押着,一步步走出巷子,路边围观的百姓越来越多,谁也没有注意到,人群中一个卖“状元糕”的小贩,正把他挎着的篮子悄悄对准了张俊,篮子上有一个小孔,但是谁会注意到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