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夏浔深以为然地点头道:“既然太公就是彭祖,我自然是信得过他老人家的眼光的。
这一来,我也就放心了。那咱们就早些歇了吧,明日一早,就得启程南下了。”
这三天,夏诗可不是夜夜坐歌,除了对彭粹棋晓之以理,说服她探明父祖对于天下的态度,他还在策划赶赴金陵的事,如今已初步似定了一个计划。
彭粹棋为难道:“不成,明天一早就得走了,娘亲很舍不得,唤我今晚去陪她,所以……”
夏诗一呆,便道:“说的也是,这一去,就不知几时才能回来了,你去后宅陪陪岳母大人吧。”
彭粹棋答应一声,两夫妻又简短地说了几句,彭粹棋便起身去了后宅。
夏清长长地舒了口气,静静地坐了一阵儿,饺地跳了起来。
谢谢这两天看他那幽怨的目光,他何尝不明白?可近一个月来,虽然吃了许多苦头,至少他和谢谢一直在一起,彭持棋孤身在外,担惊受怕,如今刚刚相见,他怎好便说出在城中拜了天地的事情,就算说得出,迎着持棋那依恋的目光,他又如何说得出要去与谢谢同房?
眼看着今天谢谢那幽怨的目光都因负气变得冷淡了,夏诗心里也急呀。嗯不到,关键时刻还是丈母娘疼女婿呀,居然把粹棋给调走了,夏浔匆匆整理一下,便破手跺脚地出了房门,准备去哄哄那三天来饱受冷落的小美人儿。
“姑爷,这冻晚了,还没睡呢。”
刚一出门,迎面就碰上一个俏生生的小丫环,向他笑嘻嘻地福身施礼。
做贼心虚的夏诗吓了一跳,差点儿没跟着做个蹲身福礼的动作:“啊……啊,我在院中走一走,一会儿就回来。”
夏诗双手一背,迈开八字步“开始“走一走”,眼角捎着那小丫头,候她拐过了月亮门,夏诗才一个大鹏展翅,啪地一下跳到谢雨靠门前,一时间,那心竟跳得飞快。
“奶奶的,在老婆的娘家偷老婆,这叫什么事儿!”
夏诗喘了。大气,一堆门,没动。夏清拍拍额头,又跳到窗前,再一堆,还是没动。
“坏了,谢谢真生气了。”
夏诗跳来跳去的像一只辛勤的小白危,再次跳到门前,屈指轻轻印响房门:“谢谢!”
“谁甲”
“我!”
“你是谁呀?”
“心肝宝贝乖,这两天真的是不方便呀,这不一得着空儿我就来了冻。你……先让我进去,咱们里边说。”
房间里静了一会儿,门“吱呀”一声开了,谢雨震穿着小衣,转身走回去,一撩被子上床躺车,俏面朝里,丢给他一个背影。
夏诗赶紧插好房门,见小美人儿不理他,只好涎着脸走过去,齐人之福不是那么好享的,大男子主义要不得,该低头的时候得低头啊。
夏诗挨着她躺下,扳了扳她的肩膀,谢谢板着俏脸道:“干嘛?”
夏诗低声下气地把这三天的事情说了一遍,一面说,少不得搂搂抱抱、亲亲摸摸,谢雨靠那僵硬的脊背终于柔软起来,娇躯一转,朝向他道:“知道啦,大忙人儿,谁那么小气,跟你斗闲气呀。”
夏诗大喜:“娘子真是温柔贤淑,那……今夜咱们能洞房花烛了么?”
谢谢向他翻了个俏皮的白眼儿:“今晚上……你方便了?”
夏诗点头如捣蒜:“方便了,方便了。”
谢谢哼了一条,慢条斯理地道:“可惜,本姑娘今呃……,………不方便了。”
夏诗苦笑道:“好啦,我的好娘子,你就不要跟我呕气了。”
谢谢没好气地道:“谁跟你呕气啦,我今呃……,………真的不方便了。”
“啊?”
夏清一下子傻了眼:“你不呢……,………不会去……,………”
谢谢嫣然地点了点头,很优雅地道:“相公,你猜对了。”
夏诗低头看看已经支起了一个大帐蓬的小兄弟,向谢谢苦着脸道:“那……我怎么办?”
谢谢无辜地道:“这也不是我能左右的,我能怎么办?”
夏诗无奈地看着谢谢,看到她那如花俏面,花粹似的红唇,忽地想起了她那会跳舞的舌头,那祭花妙舌,如赡翰、如灵蛇、如海浪、如钻头,忽尔地蜒前行,忽尔如浪起伏、忽尔如一插粉钻,一环环地向外旋动……
夏诗忽然有点口干舌燥起来“他咳嗽一声,沙哑着嗓子道:“谢谢……”
“嗯?”
“你现在,嘴里没藏着刀吧?”
“干嘛?”
“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