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时间俗粉就通过现象看穿了本质,冷笑道:“怎么?天下男人都是你一个人的?看得这么紧?”
此话一出,整个酒馆却因为技女的一句话火爆了起来,那些闲汉看热闹不嫌事大,纷纷叫嚷:“比一下比一下,我压珍妮!”
“哈哈,乔你这个老酒鬼倒会耍滑,珍妮的胸比那小妞的屁股还大,这还怎么比?”
“要不怎么扮男人呢?你让珍妮去扮扮看,那小妞的衣服怕是要挤爆掉!”
“打架又不是比胸比屁股,否则乔那个老东西全国都没有对手啦!”有人闻言调笑道,此话一出,整个酒馆都进入了快活的气氛当中,有人笑得跌坐在地,只有最初那个说话的巨型胖子满脸尴尬,陷在椅子里拿着酒水往嘴里猛灌。
安妮勃然变色,她可是笑傲无尽海的主,哪会吃这种亏,反手握住刀柄噌一声刀出鞘一半,却突然看见罗伊站了起来,扬到一半的手不自觉停了下来,一时进退维谷,只想着罗伊站起来干嘛?他可是要替我出头?这时候她哪想得到整个酒馆加起来都不是她一人的对手,哪需要人帮她出头?
见安妮刀抽出一半,珍妮后退了一步,但安妮之后没了动作,珍妮就放下了心,心说装腔作势之人她见得多了,一个女孩家以为穿了男人的衣服就会玩刀了?
她甚至为刚才后退的一步有些羞愧,往前跨了大大一步,将白花花的一大片肉杵在安妮眼前,叫道:“怎么啊?舞刀弄枪啊!穿了件男人衣服,你就当自己会耍刀枪了吗?老娘就站在这里,你可敢捅捅看?”
以安妮的性子,原本要跟技女吵架也是不落下风的,但罗伊就在她身后,正一步步走来,她就在思考如何反驳面前的死女人,但又不能显得自己粗鲁,但她从小到大又没有“斯文的吵架”这种经验,一下子就陷入了被动当中,只见她瞪着双眼,嘴皮子乱哆嗦,就是组织不起一句有效的反驳的话来,正彷徨无助时,罗伊到了她的身边,轻轻一拉她的手臂,温和地笑道:“你怎么吵得过这种人,回去歇着吧。打架吵架这种事,交给男人吧。”
安妮从小跟着父亲在海盗船上长大,父亲去世时以她的武力尚不能完全服众,她一步步登上海盗事业的巅峰都是靠她一拳一拳打下来的,遇到任何事情,从来都是她冲在第一个,这也是她手下海盗们都服气叫她一声大姐头的原因,她还从未有过被人呵护,被人关心的的感受,也不是以往没人对她好,可对她好的那些人连她都比不过,又拿什么来呵护她?
罗伊两次轻松击倒她,在她心中已经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此时再温言细语,安妮都觉得自己要融化了,又有哪位女人不想被呵护?
在她心中,挡在前面的罗伊,比坐在边上看戏的何剑男人多了。
珍妮察言观色,冷笑道:“原来这个骚蹄子另有相好,还是说你本来就两人都……”
珍妮话未说完,罗伊转过头来,原本和煦的目光也变得冷冽,他的确是好好人的性子,不代表没有底线,一旦触及到他的底线,九级的身手杀人只会更快,更狠。
珍妮好像被一道闪电劈中,不由自主地连退三步,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目光仅扫到那个男人,就会发出来自心底的颤栗。
身边的人都若有若无察觉到了不对,纷纷闭嘴,而远处巨大的胖子乔,之前被人奚落,此时为了找回面子,高声叫道:“那个新来的妞!你也别跟人争了,到大爷这里,大爷疼你。”
他边上还有人就着刚才的事深耕:“你先从椅子里爬出来再说疼人吧!”
酒馆里瞬间恢复了嬉闹,就在这时,酒馆门再度打开,因为只有一人,也没人在意,此人目光逡巡一圈,看见了安妮等人,急冲冲跑了过来。
安妮也看见了这人,是她手下的海盗之一,见他神色慌张,不由皱眉道:“怎么了?”
这海盗压低了声音:“大姐头,不好了,断指被人抓了!”
何剑认识的海盗不多,但断指算是一个,就是因为多嘴被安妮一刀劈下海,上来还敢胡咧咧的那个,他倒不是真的断指,而是一天跟人打赌,动不动就要将手指头剁下来,故被人称为断指,不过以他那性子被人抓走,或者真的成为断指,也不是不可能,何剑听着消息胡乱猜到。
海盗到了岸上喝酒斗殴,被人抓了,或者砍伤都是常有的事,安妮一听到“正事”,刚刚还砰砰乱蹦的心渐渐平复,问道:“人受伤了没有?怎么发生的?对方是什么人?”
这名海盗进来时还慌慌张张,一见到安妮仿佛找到了主心骨,抓起桌上的酒水一饮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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