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如果不是这样,那天玑星君便是事先被治,但性命无碍。直到后来阴差阳错落到那七个贼人手中,这才惨遭毒手。
想到这里,南宫易蓦地双眼一红,猛然站起一指无忧佐使等人吼道“便是你们送了天玑星君的性命!”
这句话刚一说完,不仅无忧佐使等人心神大震,便连其他五位星君也不明白南宫易何以口出此言?
南宫易见众人面现不解,便将自己刚才所见情形与所想关节一一说了出来,说话时眼中丝毫没有离开无忧佐使身体半分,言语中恼恨之意如汤沃雪。
等他说完,开阳星君公孙妙策便道:“如此说来,也只有这一种情况能够说得通了,那青木飞车中定是载着天玑星君无疑了!”
公孙妙策本就是北斗七君中智计谋略最胜的人,其他人听他已有论断,自是心无怀疑,顿时怒目望向无忧佐使十人。
无忧佐使不想自已前来说明事情原由未遂,更惹了一身的麻烦,心中暗暗叫苦,只盼眼前六位星君都是明白事理之人,就算寻仇报恨,也不要那他们出气。情急中,忽然想起那七人在接过青木飞车后,骑乘三目青狮兽奔驰十余丈,为首之人曾随手掷来一枚金扇贝,当时瞧得清楚,其所用法术却是仙族的游仙法术。
于是忙向六位星君和万仁大帝颤声道:“哦,还有……还有一事在下忘了说与圣主和诸位星君。”不等六位星君和万仁大帝开口询问,便径自说道:“那七位白衣人在接走青木飞车之后,曾给在下掷来一枚金扇贝,所用法术却是仙族的游仙法术!”
言语即毕,六位天君和万仁大帝这才不再怀疑起初推断。
南宫易恼恨眼前几人只因大意才使得天玑星君遇害,明知千事阁只要别人出得起价钱,便能依言听任别人差遣。嘴角微微一翘冷笑道:“无忧佐使这次不知收了那诸葛青年多少金扇贝?”
这句话原是南宫易讽刺无忧佐使等人之意,可无忧佐使眼见大祸临头,心神早已慌乱,却见他忽而顾左右而言他,想都不想便道:“那复姓诸葛的青年曾给在下十颗凤凰珠作为酬劳,我……”
“十颗凤凰珠便能买回天玑星君的性命么?”南宫易闻言更怒,不等他将余下的话说完,便出口打断。
坐在一旁的开阳星君公孙妙策自知事已至此,便是杀了眼前这十人,却也不能起到半分作用。何况这十人只是受人之事,终究不是他们出手击杀天玑星君。想了想,倒是对那个差遣无忧佐使等人,给万仁大帝护送青木飞车的诸葛青年心存疑惑。
此处,便沉声对无忧佐使道:“你不是说那复姓诸葛的青年在差遣你们行事之前,曾许下三个要求吗?除了刚才你说的那一条,还有两条是什么?”
无忧佐使听到公孙妙策问道,这才开始后怕起来,但又不能不说,只好道:“其余两个要求,一条是,那人让我们要在六日内日夜兼程赶往人族九帝城,再将青木车亲手送到万仁大帝御前,绝不能误了时日。若不然,便要我们个个折手断足变成废人一个。”
另一条是,我们十人在护送青木飞车途中,无论遇到何种凶险阻挠,都必须要将青木飞车安然送到人族九帝城万仁大帝御前。如若半途青木飞车或其中事物丢失损毁,别说我们自己的项上人头不保,就连我们一家老小的性命,只怕也要无辜受累!”
无忧佐使刚刚说完,南宫易冷冷一笑道:“看来恶人自有恶人治,却不知哪位复姓诸葛的青年是何方高人?”他只觉气愤,这才有此一言,但言毕心中又觉不该,虽然天玑星君遭人所害,却非这些人而为。现下他们性命难保,自己却站在一旁说风凉话,实是大为不该。
北斗七君其他几人听了无忧佐使和开阳、玉衡两位星君一问一答半晌,都是未发一语,现下得知无忧佐使因此事失手竟要担起一家老小性命之忧,倒觉得那差事之人不免有些心狠手辣。
天枢星君碧鲁洪渊道:“如此说来,你现在可是麻烦不小,你却打算如何?”
无忧佐使摇摇头道:“眼下木已成舟,补救推脱都已惘然,只盼那复姓诸葛的青年能高抬贵手,放过千事阁上下老小,我退还他酬金也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