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怎么也得快30岁的人了,这个年轻女孩儿会是他川野的灵子吗?
不可能吧,没有人听过不老的容颜,不老的容颜那都是传说?
川野心中的疑问一个接着一个的从他的脑袋缝里挤出来,他的头有些疼,仿佛快要爆炸了,这就是中国人常说的相思之苦吧!
川野这些年来,受到的百般煎熬,正如一首中国古诗里所说的,红豆生南国,此物最相思,春来发几枝,愿君多采撷,川野感慨万分惆怅满腹。
云朵,初晓杂志社的社长,你的策划演说很精彩,川野不往万里来到中国这个伟大的国家,你们一个小小的杂志社,就让我看到了中国人民博大的胸怀。
云朵社长你说的没错,我们同是地球的女儿,和平是全人类的愿望,儿童是全世界的天使。
我决定和你们初晓杂志社合作,你们的新版块《谁来拯救悲惨世界中的天使》这个专栏我很喜欢,我希望日后我们合作愉快,今天的工作结束后,藤原你安排一下我晚上的所有行程都取消。
我要宴请两位,伟大的中国和平使者,中国有句古话,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还有就是你们常说的缘分。
你们的话语我听了很亲切,我的中国朋友们,现在川野还有些公事,藤原你送两位杂志社的朋友离开,晚上我们再见!
一旁旁听的几家杂志社都傻了眼,他们是没戏了,也都很知趣的悄悄离开了。
繁星杂志社的柯蓝气得面红耳赤,美女的姿态随着心态的丑陋扭曲的变了形。
藤原把云朵和东大摄影师送出了川野集团的大门,非常恭敬的向二位杂志社的朋友深鞠了一躬,东大摄影师也照葫芦画瓢硬邦邦的弯下腰回了一鞠躬。
云朵站在东林身边儿笑得合不拢嘴,我说行了吧东林,人家藤原助理影子都没了,你还低着头弯着腰,你是故意逗我开心呢吧!
你小子,别贫了,快回酒店今天晚上宴请过后,我们赶最早一个航班回家,这半个多月我没回杂志社,也不知道晴亚那个小妖女儿,又给我找麻烦没?
最让我担心的是洛,洛那姑娘太简单,我学长冰托付我的人,我一定要好好照看!
东林的腰都快折了,这种大礼他生平也就行过一回,他想以后他要是结婚了,千万不可举办中式婚礼。
那样他岂不是在坐高堂,三姑六婆的礼数都要一一鞠躬,东林想着做梦娶媳妇,他的后脊梁骨都直发冷。
幸好他是中国人,这要是一不小心上辈子德行不够生日本了,他的腰如今早就折了吧!
云朵抽了一下东林的后腰,行了别臭贫了,我们还有很多工作要做呢,赶紧回酒店给杂志社发文件。
东林臭贫起来孩子都耍不过他!
东林和云朵正要上车,身后一个很不友好,不和谐的声音传了出来,东大摄影师,云大社长,你们别高兴的太早了,不就是一个小小的日企吗?
值得你们满世界的炫耀吗?瞧瞧你们这两只咸鱼,咸鱼知道吗?翻了身,不也是死鱼一条,不,不,不,是死鱼两条,哈,哈,哈!
东林被柯蓝那无理取闹的小村妇气得头皮直发麻,你这个老女人,嘴巴积点德吧!你瞧瞧你自己,长得跟个四眼田鸡似的,就你这眼神儿一万多度,你能认识的字有几个?
柯蓝,你给我嘴巴放干净点儿,什么味儿,东林的鼻子凑到柯蓝的发梢闻了闻,你今天喷得榴莲香水吧!我说怎么你说的话臭不可闻!
柯蓝气急败坏要耍泼,云朵推着东林上了车,云朵可怕了,去年他们几个在云南采风碰到一起,柯蓝和东林激烈的唇枪舌战之后,俩个人差一点儿没扭打在一起。
东林看柯蓝是女的才没跟她一般见识,要是换作柯蓝是个男的,东林早就抽她几个大巴掌了。
云朵也随即上了车,东林开车别理她,她是个神经病你不知道啊?你招惹她我们还想消停吗?走了。
柯蓝像一只绿豆蝇趴在车窗上直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吵死了,东林踩油门,吓唬吓唬她,别理她。
你当真柯蓝不怕死吗?东林一脚油门,一脚刹车,哄的一声,柯蓝吓得脸色儿都绿了,柯蓝一头栽倒在东林和云朵的车前面。
云朵推开车门,冲了下来,东林也冲了下来,东林我让你吓唬吓唬她,你油门还真踩实了?
东林也懵了,我没踩实啊?我就轻轻一点儿油门,一脚刹车,她是怎么回事儿,碰瓷?
柯蓝晕倒在车前面一动不动,云朵吓坏了,东林她不会是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