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我写的诗歌和小说一文不值,我的生活处境很艰难,我需要一份最普通的工作糊口!
我晚上去日本的一家酒吧做调酒师,白天我在不到20平米的合租公寓里不出门,一整天我都和空气一样,低头写我的小说《海天之恋》。
那段最颓废的日子里,我出卖了我的灵魂,我成了金钱的奴隶。
我开始还在酒吧里唱歌,装扮成小丑为了让顾客们开怀大笑,我把自己弄得很滑稽,为得只是那些日本酒客,可以多给我几个日本钱币。
我几次去灵子姑姑家,问询灵子的情况,每次都是被灵子那个日本的散打哥哥,揪着我的脖领子把我扔到了街上。
他们说是我害死了灵子,我是他们家的灾难,我是冤枉的痴情种。
尽管每次都被灵子的大哥打的鼻青脸肿扔出他家的院门,我还是坚持我的执着。
灵子的消失很可疑,我就那样在日本如行尸走肉般过着非人的生活,那一年里我的小说还差不到三分之一完本。
我也只是试试运气,投在网络小说的网站里,最开始我很兴奋我的小说通过了小说网站的审核。
上架了,可那可怜的阅读量,让我有些心灰意冷,我反复的问自己?
难道纯爱的文学小说就那么不值得人们阅读,非要写出点儿什么色情,小说才有人观摩,粉丝才会扎堆祈望!
日本的一年里,我走上了人生的死角,灵子的下落不明,他家人的中伤。
小说被人否认,当成垃色丢进垃圾箱,几次三番灵子的家人报警抓我,说我骚扰民宅,还有几次他们说我谋害了灵子!
我在日本的境遇很难,一个外国人无依无靠,还受到本地人的举报。
最后那个酒吧的老板也不肯再雇佣我,我已经无法在日本生活,没有办法被逼上了绝路。
我只好卷着我的铺盖走人,我背着我那些如同废纸的诗歌和小说手稿。
离开了日本,那个让我感到人性丑恶无比的国家,灵子的家人对我的栽赃,让我觉得所有的日本人都是混蛋。
我那时候只会主观的看待一切,我开始厌恶日本,但依然深爱着灵子。
离开日本,我到了韩国,我不死心,灵子没有回国,没有回到她姑姑家。
那么她一定是在躲避我,她是害怕连累我,她才逃跑了,逃到了我找不到她的地方。
我不死心,也不放弃,我几乎走遍了我和灵子曾经去过的地方,我寻着我们相爱的足迹,寻找灵子的身影,我都快被灵子的失踪折磨疯了。
我最后一站去了韩国,第一个地方,我去了我和灵子初遇的那家露天咖啡馆。
我拿着灵子的照片,像是一个精神病四处打探:“请问,你有没有见过这个女孩儿?”
“请问,你有没有见过这个女孩儿?”一遍又一遍,一天又一天,从早到晚,我的嗓子都问哑了!
我在韩国住了半年,每天那家咖啡馆一开门,我就去那里喝咖啡。
从早到晚我喝了无数杯咖啡,去了无数遍公厕,香草拿铁,灵子也喜欢香草拿铁,这是你让我着迷的第二个巧合!
安静的洛,坐在黑色的沙发上,出神的聆听着羽冰前辈的自诉。
洛,为灵子的消失,感到悲伤难过,为羽冰前辈的痴情,感到深切的怜悯与同情。
洛想到了冰,她现在的遭遇没比羽冰前辈好到哪里,他们这一对儿苦命的作家,此时此刻,验证了一句话的哲理:“同是天涯沦落人”!
洛,继续静静的聆听,洛能体会到羽冰前辈的绝望和痛苦,因为冰的离开,也给了洛很大的打击。
洛也一度像羽冰前辈那样的颓废过,洛也把自己的秘密隐藏在她遗忘的时光里。
初晓杂志社,除了云朵知道洛和冰是恋人,其他人都不知道洛和冰之间有什么不寻常的关系。
她们只是听说洛是靠冰的关系,被云朵社长破格录用的,其余冰和洛的爱情故事,没人知道,杂志社也没人知道洛是个换心人!
羽冰沉溺在自己的自诉当中,他对着洛,倾诉着自己这十多年来的苦水。
因为他终于遇见了和灵子有些相似的人,羽冰才会毫无戒备的向洛讲起自己如同梁祝一样的爱情故事!
不觉中已是黄昏,羽冰觉得今天一天,他的异常失礼给倾听他故事的观众洛,带了不小的麻烦。
洛是初晓杂志社派来的工作人员,况且这是她的工作时间,羽冰这才恍然察觉,他今天的冲动会给洛带来麻烦。
初晓杂志社的编辑,羽冰都打过照面,那些女人绝非善类,明知道,洛这个新人会遇到麻烦,她们还派她来谈约稿,那些女人有什么阴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