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位子?”
女帝道:“你知道,该如此。”
江凡点点头,“确实,但希望不要让我去皇庭当差。”
女帝道:“无需担忧,不可能。太子绝不想把你放在皇庭明处。”
江凡一愣,差点以为她看穿了潜龙计划,好在并不是。
“你毕竟与太子太过相像,迟早会露出马脚。”
“但这国相,该怎么当呢?”
女帝看看他:“忘了你师傅?”
江凡一愣,想起张之陵顿时面露恍然:“也对,师傅可就在游走五国……”
“皇庭早就被架空,没那么多所谓国事,何况你这名号乃是继承太宰卸任归隐后的镇国隐相封号。另外皇庭那些人也不想看到一个年轻宰辅骑在他们头上,乐得你不去。该做什么做什么便好。”
江凡点点头:“对对,只是,我当上国相,晋国拿下盟主,泰岳肯定不甘心。”
“或许只有另选一个监国圣使插进去,聊胜于无。”女帝道。
江凡也想到这一点,泰岳没理由直接推翻,最大可能也就如此了。
“我就奇怪,皇庭为何一直没有监国圣使?”江凡忽的想起这个问题。
女帝道“昔年大周强盛,泰岳无以安插,如今衰落,却在泰岳山中眼皮底下,另有凤家暗朝盯着,属实没必要安排这样一人惹人嫌弃。”
“原来如此,可惜,时过境迁,连凤家都都思变了呢。”
“不错,其实你爹并未说全面,暗朝之所以参与此事,还要给泰岳看,暗朝于五国接连遭受打击,泰岳几乎无动于衷,不帮衬还要利用凤家平衡皇庭,你让凤辰如何不恼火。”
江凡恍然:“所以说,凤辰也在暗怼泰岳。”
女帝点点头:“凤辰此人已经开始着眼四面八方,你问那个问题很好,我也在怀疑,凤千秋到底如何了。”
江凡道:“你认为呢?凤千秋到底是如平皇一般被逼隐身,还是凤辰已经……”
女帝摇摇头:“凤千秋必定未死。”
“这么肯定?”
女帝道:“并不是肯定,若是我,会暂时留着,一旦将来出任何问题,他都是最好的盾牌,正如他当初利用凤辰一般。”
江凡触类旁通,记起女帝之于太上皇好像也是这么回事。
“好吧,天色不早,不多说啦,我该动身。哦对了……”
他瞅瞅那幅卷轴:“你随身带着世界地图作甚?”
女帝一拂袖,卷轴落入手中,眼神似乎在飞扬:“时刻提醒朕,世界,有多大。”
江凡摇头哂然,“走啦媳妇。老头其实挺喜欢你叫公公的,哈哈……”
女帝毫不意外伸出脚送了他一程。
就在江凡悄摸离开滇池当晚,有两人也紧随其后离开。
白石公和司马如。
不大的乌蓬马车内,一灯如豆,白石公轻轻挑了下灯芯,亮度顿时提升不少。
“师兄啊,这两年你过的可不容易。”司马如摘下高冠轻轻放在一旁,捏起玉壶斟茶。
白石公轻叹:“不是不容易,是太憋屈。”
司马如笑笑:“晋国多事之秋,内忧外患,师弟身为国师,责无旁贷,不过,倒确实憋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