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之战不是打的有声有色?”
张之陵哼了声:“你小子不必在这捣鼓,麒麟本为祥瑞,他却借着前人战事不利,安插势力,和那英鹿来回拉锯,借机排除异己,稳固地位,唯独没想过,边境民众深陷战乱,苦不堪言,如何称得起这麒麟大相四字。”
人言张仪与张之陵政见相悖,张仪不出山,便是等待张之陵卸任。如今所见,确然如此。不过张之陵的话江凡倒是很认可,这家伙光顾着自己得势,哪管百姓死活,如此行事,让战事反复拉锯,百姓真的太苦了。
江凡嘿嘿笑着搓搓手:“要不——您去教育教育?反正都到了地头了,顺路……”
张之陵瞥他一眼:“那不成器的在此?”
江凡道:“嗯,嗯,我收到线报,张相最近好像也秘密下榻于静安悦来客栈。”
张之陵饶有趣味的看看他:“哦?你这消息很灵通啊,怎么,想看看老夫如何教子?”
江凡道:“哪敢,张相也是我前辈,而且您说了,不参与国事嘛,小子只是觉得,既然近在眼前,总得让您父子聚聚不是。”
张之陵哈哈大笑:“你这小滑头,鬼的很呐。也罢,便去看看这不成器的长进没有。”
江凡顿时兴奋起来,吼吼,带着老爹去训儿子,张仪,看你怎么跟我装葱!
摇光忽然吸了吸鼻子:“卧槽?糊啦!”
江凡赶忙扭头望去,那头全羊果然冒气缕缕黑烟……
——
二次来到静安,竟发觉气象大不相同。
首先比之前繁华了许多,街面上商铺林立,贩夫走卒往来,操着各国口音之人比比皆是,一派繁华景象。
光是这点,就得说司马荆有两把刷子。
尤其让江凡惊异的是,一路走来,在茶馆酒肆所闻,大王子设善堂、建寺庙、修路架桥、减免税赋、善待孤寡,在静安百姓口中风评极佳,俨然成为堪比其母的活菩萨,甚至许多人都在惋惜,大王子若是上位,必是一代明君。
这短短时间,司马荆居然做的风生水起啊。
感叹一番,江凡果断入住了悦来客栈。
张仪秘密来此,并未于驿馆下榻,江凡也就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和他同一家客栈。
很快天字号上房安排完毕,张之陵要洗漱休息。而在这个空档,江凡见到了一个人——
田鼹。
张仪来静安是机密,江凡能得知自是得益于暗子田鼹。
唯独田鼹倒是没想到,江凡竟然真的会赶来这里,还出现的这么迅速。
“田夫人,张仪此行究竟有何目的?”
田鼹边斟茶边道:“主上,张仪最近行事越来越诡秘,很多事连我也被蒙在鼓里。但他一来就秘密见了司马荆,属下才觉得事情不寻常,便想着尽快把消息传递给您,不想您这就到了。”
她的信息送去了凡人居,江凡其实是接到阿来的飞鹰传书才知晓此事。
“正好路过,这么说,你也不清楚此行目的?”
田鼹道:“确实不清楚,不过此次他身边有两个怪人,从不与我等交流,也极少说话,但属下还是能分辨出来,蜀中口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