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心中庆幸之余,忽然一阵清香扑入鼻中,他脸色大变,这才知道原来纪小可不是要给自己一个下马威,也不是因为武功不济伤不到人,而是要把他适才在双玲宝剑上放的毒逼回给他自己。
他也猛然醒悟,能把剑柄上的毒震回给对手的纪小可武功也绝非寻常,但他也不敢再有丝毫犹豫,马上从怀中掏出一枚丹药便往自己嘴里塞,此时他也中了一层的毒药,若是纪小可拔出双玲宝剑,那他中第二层的毒药便是大有可能了,若是没有及时解毒的话自己可就要倒大霉了。
只听得“刷”的一声,纪小可当真把双玲宝剑给拔了出来,只见寒芒闪闪,这柄长剑在潇客燃手中多年,她也见过无数次,如今一拔出来她一眼就认出这是如假包换的双玲宝剑阴剑了。
她旋即把长剑一横。右手一抖,一股深厚的劲力传入双玲宝剑剑锋之中,剑锋被震得嗡嗡而响。地上的地毯也在宝剑一抖之时“兹啦”一声撕开了好几道口子。
费玉亭心中大骇,他相信纪小可一定也知道剑刃上面有毒。适才的一抖便是要将剑刃上的毒震散,他觉得一定是纪小可看到他吃了解药,就是再把这第二层的毒逼给他也是无济于事了,索性便直接震散了,但是他心中也是大叫庆幸,若是纪小可再把这股内劲施加在他身上的话,他可绝对吃不消啊,眼中对纪小可的忌惮不禁有多了三分。
忽然手上传来的阵阵疼痛叫他脑海一丝清明。他知道自己还受制于人,便又勉力定了一下心神,伸出手来,说道:“你要的东西已然到手,我的解药呢?”
纪小可也不搭话,只是从怀中掏出一个另一个瓷瓶直接抛给费玉亭,说道:“一半内服,一半敷在手上。”
费玉亭接过瓷瓶,打开一看,里面都是白色的粉末。却也没有丝毫犹豫便把粉末往自己的嘴里倒了一半,又就着书房里桌子上的茶壶的水往口中倒,最后又把剩下的粉末擦拭在手上。粉末一入手便又一股清凉的感觉入手,手上的疼痛感旋即削去大半,他知道这确实就是解药无疑了。
纪小可见他服了解药,自己也不想多留在这里,收回长剑,便往门口行去,想要离开这里。
费玉亭见纪小可转身要离开,神色一下子变得极为阴冷起来,但却不去追击纪小可。反而身子一闪,跃身向里屋而去。他飞快抓住书架上一个狮子印,猛力一转。
“哗”的一声。纪小可的四周从地上忽然冒出四根粗大的钢柱,她想要躲开已然不及,又见顶上一阵破空之声,抬起头看时,却是一个钢圈向她套压而来。
“砰”的一声,地上四根钢柱跟顶上压下的笼子,稳稳地套在一起,将纪小可牢牢的困在里面。
“哈哈,哈哈哈。”屋内忽然传来一阵极为得意的大笑之声,费玉亭极为得意地捡起了适才掉落在地上的长剑想纪小可这边走来。
“你纵然有一身惊世绝俗的武功,但是你知道你败在哪里吗?”费玉亭顿了一顿,见纪小可只是冷冷看着他而没有说话,自己便说:“对我而言,你不过是一只什么都不懂的井底之蛙罢了,一只被人关在笼子里的老虎即使再怎么凶猛,最后也不过是被人玩耍的结局。”说着饶有兴致的把剑刃穿过铁笼向纪小可胸口刺去。
纪小可见他刺来的长剑,只是轻轻一闪便躲了开来,因为费玉亭以为纪小可是囊中之物所以也只是把纪小可当猴子一般玩耍罢了,并没有使上半分内劲,因此她要躲闪也丝毫不难。
“你以为这铁笼就能困得住我吗?”纪小可冷冷说了一声。
费玉亭一声冷哼,说道:“这铁笼不知道困死了多少自命清高的所谓英雄豪杰,今日你能死在这铁笼之中应该感到庆幸了。”
他看着眼前这每根都有寸许粗的铁柱,心中便大定,这铁笼极为牢固,他爹可不知道用过多少绝世利器想要尝试破开这个牢笼,可是最后顶多就只能在铁笼上留下浅浅一道口子罢了,根本就奈何不了它,他也相信纪小可更是办不到这点的。
纪小可轻蔑一笑,说道:“少爷常常叹息说自己是一个井底之蛙,我问他什么是井底之蛙,他说什么见识的人就是井底之蛙,他说一定要到中原来长长见识才不枉此生,可是我到中原来之后却发现你们这些所谓的见识广阔的中原人士却连少爷的万一都不如。”
闻言,费玉亭心头一凛,相中想着难道纪小可还有什么后手不成,便问道:“此话怎讲?”
“本来想让你多活几个时辰可以让你们父子团聚的,现在看来是没有必要了,我就让你死个明白,世上或者别的兵刃奈何不了你这铁笼,可是在双玲宝剑面前却是不堪一击。”纪小可看了看手中的双玲宝剑一眼。
闻言,费玉亭不惊反笑,说道:“说你是井底之蛙还真没有看错你,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先前我爹已然尝试用双玲宝剑破开这个铁笼了,只不过留下的剑痕比别的武功微微深那么一点点,所以你也不要做什么青天白日梦了,哈哈,哈哈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