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吗?”
梅雨芙回头望了一眼纪小可,见她那一脸天真的样子,心中不禁却多了一丝埋怨:“你不喜欢江湖上的是是非非,难道小可就喜欢了吗?”心中不禁多了一丝推脱之辞,说道:“师姐,我……”
就在这时候忽闻屋外马蹄声响,跟着是一声嘶鸣,显得来人很是匆忙急躁的样子。
闻声,梅雨芙心中还是一喜,说道:“师兄回来了吗?”说着还打算走出屋门看个究竟。
忽然觉得手腕一紧,却是被梅雨若硬拉了回来,并听到梅雨若的喊声:“不,你不能出去。”
梅雨芙不知道为什么师姐会有如此异动,要说她嫉妒自己跟师兄也不可能这样,心中实在苦思不得其解,回头看着她惊慌的脸色,又像是在四下寻找些什么,心中更是疑云大起。
忽然梅雨若神色为之一滞,原来眼前是有一个大衣柜,她心绪一动,急忙拉着梅雨芙来到衣柜前打开衣柜就要把她往衣柜推。
梅雨芙很是不解,便问道:“师姐,怎么回事啊?你这是……”
“先不要问了,总之你呆在这里无论听到什么都不要出声就是了。”惊慌之下的梅雨若竟有些不知所措,不但把梅雨芙跟五刑琴一齐塞进衣柜里,就是纪小可也跟着被塞进了衣柜。
梅雨芙隐约感到不对,却是说不出什么不对了,便任凭师姐把自己推入衣柜,任凭她把衣柜门给关上了也不再吭声,只是衣柜有光透入,她便从隙缝想要看看外面都发生什么事了?
只听得“砰”的一声,屋门被狠狠撞开了,站在门口的是一个满脸胡渣的魁梧汉子,见他身后长袍随风而动,却显得阴气森森,极是诡异。
梅雨若见到来人之后,急忙收敛心绪,挑开额前的那束青丝,强颜欢笑道:“啸钢,你回来了!”
原来来的人正是纪小可的父亲纪啸钢,只见他并不答话,脸色森然,朝着梅雨若走了过来。
梅雨若迎了上去,正准备去揭下他身后的长袍,忽然纪啸钢身形一动,一个硕大的巴掌便打在梅雨若脸上。
梅雨若身子抵受不住纪啸钢这一巴掌,整个人趴倒在桌子上,脸上顿时也红肿了一大块,嘴角还有血迹流下。
梅雨若被这一掌打得疼痛不已,捂着红肿的脸蛋,回头望着纪啸钢,眼中既有怨恨又有不甘,还有隐约的怜惜,但是她却是再没有吭一声,只是兀自喘息。
“你这贱女人,居然还敢破坏我的好事,再不识好歹,非杀了你不可。”纪啸钢盛怒之下忍不住出口大骂。
在衣柜在的梅雨芙看得真确,不禁一下子呆住了,她怎么也没有想到以前一副彬彬有礼的师兄一进门来不问青红皂白就是一巴掌,看着师姐的模样想必吃过了不少的亏,想到这里心中更是一阵气苦,想要出来跟师兄理论,可是不知为何,双足却是不听使唤,甚至身边的纪小可身子蠕动想要出来却被她下意识拦住并捂住嘴巴不肯叫她说话。
梅雨若眼神中的怨恨渐渐的被那一丝怜惜所代替,过了半响,终于说道:“啸钢你这说的是什么呢?我什么时候破坏你的好事了?”
一言甫毕,纪啸钢大怒,冷哼一声,旋即一脚揣在梅雨若小腿之上,但闻“砰”的一声,原本就趴在桌上站立不是很稳的梅雨若此时再也抵受不住纪啸钢这一脚,终于摔在了地上,一手捂着先前被纪啸钢撞的那个位置,忍着疼痛。
“你这贱女人居然还敢在这里给我装蒜,每次都是你将我捉来的那些青年男壮放了并给他们解药,你可知道这样破坏了我多少大计,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纪啸钢眼神恶毒,胸膛鼓鼓,让人感觉仿佛要吃了梅雨若一般。
“啸钢啊,你抓的那些人家里个个有老有幼,再说了你甚至喂他们**,叫他们凄悲大吼,生不如死,这样实在有违天理,我这是在帮你,不要再做伤天害理的事好吗?”梅雨若似在规劝又似在恳求。
“哟,你还是菩萨心肠啊,那为何不去救苦救难却要在这渺无人烟的山林野外虚度华日?”纪啸钢眼中不禁有一丝轻蔑,说道:“我可以告诉你,这些人有幸成为我的药人那还是他们的荣幸,他们谢我还来不及,我又怎么会做伤天害理的事。”说得却是一副慷慨激昂的样子。
梅雨若实在是听不下去了,恳求道:“啸钢你不要再执迷不悟了,回头吧,不然真会有报应的。”
“报应。”纪啸钢忽然仰天一声大笑,不禁却有些凄然,说道:“若说我纪啸钢最大的报应那当是娶了你这种乡村庸俗之妇为妻,当真是我天大的报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