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点点朝阳洒落,院子里的花儿挺立着,吸纳着雨露阳光,斜斜的影子下,能看见几只蚂蚁哼哧哼哧的爬过,它们排成一行,背上背着看不出样子的‘食物’,有条不紊的爬着。
云深跪坐在软榻上,双手撑着窗户,小脸支撑在两手上,痴痴的望着窗外,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这几日,王爷虽然日日陪他吃饭,各种纵容他,但对那日之事丝毫不提,云深撅了撅嘴,暗暗的想着:王爷这个渣女!
不过,看着王爷的样子,似乎也没有把沈公子放在心上,他不止一次的想,难道沈公子做了什么伤害王爷的事?
想想就好气呀,他心心念念的王爷被别人伤害,他要不要教训教训沈流安呢?
算了吧,若是王爷发现了,可怎么解释。
“阁主。”
沙哑暗沉的声音响起,忽然,云深目光凌厉的转身,看着忽然出现的黑衣人,声音里带着冷意:“谁让你来的?滚。”
黑衣人的头更低了,“阁主,是老阁主让属下来问您何时回去?”
云深皱眉,他那个阿爹什么都好,就是对他那个废物母皇情根深种,想到这,他不禁叹一口气,他现在不也对王爷情根深种吗。
这算什么,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么?
他阿爹至少因为他还能理智一点,可他呢,别说理智了,面对王爷,他连脑子都没了。
世间怎会有这样的人?让他一见钟情,至此心心念念,抹不去了。
然而被他心心念念王爷,现在正在皇宫中向她的便宜母皇请旨。
女皇看着右侧坐没坐相的小女儿,又看了看左侧正襟危坐的太女,突然叹了口气,这两个孩子似乎天生互补。
老二自小爱文厌武,极重规矩,老五自小就喜欢舞枪弄棒,经常逃太学的课,行事又并不嚣张,顶多调皮了些。
更重要的是,两人关系极好,别看老二重规矩,没人敢在她面前撒野,但老五不但敢撒野,高兴了还要带着老二一起疯。
若是她训斥一两句,太女能给她来一句:母皇,小五不受约束惯了,你也别拘着她。
听听,这说的是人话吗?
同样,若是有人有人敢欺负太女,老五能把对方的家给拆了。
就因为她们的关系,她才早早的立了储,日后两人也能相互扶持守好江山。
“母皇,儿臣此来是为一件事。”
女皇看着与之前有些不同的小女儿,语气温和:“何事?”
渊芜轻笑一声,“儿臣以为,儿臣长大了,可以成婚了。”
女皇略微诧异,她是知道前日小五才把沈流安撵出王府,今日就要来求赐婚不成?
略微觉得有点打脸怎么办?
女皇薄唇微抿,眉头微皱,“早就与你说,喜欢沈流安朕便赐婚,你非要自己去追,现在才把人家赶出去,又要朕赐婚,皇家脸面往哪儿放?”
渊芜知道她想岔了,但也不想多解释,只道:“不是沈流安,是别人,母皇赐婚就好了。”
女皇略微复杂的看了看渊芜,咳咳,原来她女儿也随了自己的‘渣’属性。
她还想着发生什么了,原来是变心了。
女皇也在多想,女儿要取个贴心夫郎她也不阻止,随即开口道:“你总得告诉朕是哪家公子?是打算明媒正娶?还是纳作侧君?”
一般来说,女皇对于女儿的婚事都不会过于严苛,只要不是身份极为悬殊,对小女儿则更是如此,所以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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