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死也得残了。
南清樽心大的就近找了个自认为很安全,再怎么翻也不会掉下去的树杈,然后抓着结实的树干,一点一点的挪过去。
像只毛毛虫一样,慢慢的躺平来,当然依旧没有松开手,紧紧的抓着自己身子下的树枝。
“呼——”终于,躺平了
南清樽望着头上细碎的树叶缝隙,看着澄明的天空,然后慢慢的闭上了双眼。
这山间的清风,和天空真舒服
“这树上怎么该睡了个人?”
每年的今日,乐裕隆都会带着一些日常用品上山给白玹音。
今日家里有点事,耽误了,所以来的晚了些,到树林的时候天都黑了,幸好他备了灯笼。
就在他打着灯笼继续往山上走去的时候,他在一棵树下发现了白玹音采药时,时常背着的药娄,药娄里装满了各种果子。
难不成,玹音在这儿采摘水果?
乐裕隆想着,就将灯笼往上照了照,结果只看见了一片大红色的衣角,像是有人躺在树上睡觉。
玹音的衣服从来都是白色,所以这树上的人也不会是白玹音,那这药娄是怎么回事?
“谁?”
冷冷的一声询问,白玹音原本是来找久久不归的南清樽,结果刚到了树林就听到有另一个人的呼吸声,他面无表情的捏了根银针在手,以防对方意图不轨。
“玹音大夫”乐裕隆听到熟悉的声音,急忙叫道,生怕他一根银针就射了过来。
他可是个寻常百姓,也不曾习得武功,玹音银针的厉害,他可是见识过,针针毙命。
“裕隆?”白玹音听到熟悉的声音,收起银针,向前几步。
“正是在下,因为家中有事,所以来的晚了些,让玹音大夫久等了。”乐裕隆笑了笑,正打算提起树下的药娄呢,就见白玹音在地上摸了摸,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玹音大夫可是再找药娄?”他急急忙忙的将药娄递过去,药娄装满了各种果子显得十分沉重,饶是他这么一个大汉,也提的有些吃力,但是白玹音却一手接过了药娄,十分轻松的将它背在自己背上。
“你可曾在附近看见一个男子?”
男子?乐裕隆瞬间就想到了树上的那一角红色,但是哪会有男子穿红色的衣服?
可是这附近也没有其他的人了啊
乐裕隆沉吟片刻,踌躇的答到
“玹音大夫莫不是说的睡在这棵树上的红衣人?”
“红衣?”白玹音皱眉,南清樽平日里穿的都是红衣服么?他不是男子吗?怎么穿的这么艳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