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来了?”星辰掩盖着自己匆匆忙忙的惊慌,与对泽希的疑惑,很是镇定的问道。
“等你很久见一直未来,怕你出事。没想到。”泽希顿了顿,轻声且小心的询问道,“刚刚那个人是?”
“朋友,一个朋友,喝多了。刚刚的事不要告诉别人。”星辰眼睛与泽希对视,好像刚刚真的什么也没有发生一般,打趣道,“还好只有一个路口,要是走岔了,你今天就要在大街上守岁了。”
泽希还是那副无关紧要的表情,面带着三分笑意的看着星辰,没有再说其他。
很快车停下了,星辰与泽希一同下车,映入眼帘的正是雅庭晓筑的大门。
星辰偷偷瞄了一眼身旁的泽希,看不出有任何情绪。她悻悻然只觉得自己可能想多了,于是带着泽希轻车熟路的上了二楼,敲响了那个熟悉的房门。
门滋啦被打开,一个高大而又俊秀的男人看着他们,嘴角明显抽搐了两下,但还是很绅士的请他们进去。进入房间,云亭与柳思楠纷纷投来异样的目光。这目光让星辰有些尴尬,她低头看了看自己,心想没有暴露,只是带着朋友来,大家至于如此惊讶么?
而云亭则是在他们二人间来回逡巡,眼睛滴溜溜直转,不知在想些什么。星辰看着寥若面色如水从自己身边径直走过,都没来及打招呼,就坐了回去,屋内的气氛瞬间降到了冰点。
星辰轻咳两声,缓解自己暂时的尴尬,厚着脸皮笑意盈盈道:“这位是我最近新交的好友,泽希。”说着还看向柳思楠,“柳姐姐,泽希也是云江人呢。”
柳思楠笑笑,但暗自朝星辰使了个眼色,让其坐到自己身边来。
“走,过去坐,别拘束,这都是我的好友。”说着星辰还拍了拍泽希的肩膀,已做抚慰。其实这些动作都是在给自己打气。
直到星辰坐到柳思楠边上,柳思楠才凑过去小声问道:“你和那个泽希什么关系?”
“什么什么关系?就是新认识的朋友,想借着除夕夜介绍一下。”星辰很是不解的回答,面上坦荡,没有丝毫掩饰,也不见有其他异状,柳思楠这才放下心来。
“那你们的衣服?”柳思楠欲言又止的看了看星辰又看了看泽希。
“衣服?”星辰挑眉看了看,一拍脑袋,天呀真是冤枉,自己要如何解释,才不能突兀。
正思索着,寥若手拿酒盏,似笑非笑的开口道:“你就是送玄嵩鱼梳的那个人?”本是一句半开玩笑之话,却被寥若说出了质问的口气。
“是在下。”泽希不急不徐颇为淡定,情绪丝毫没有被周遭的气氛所影响。
说着寥若举杯,星辰还在思索如何解释,就看寥若拿杯的手,青筋凸起,好像随时都可以轻意捏碎那个杯盏,只不过他在隐忍,怕在众人面前失态罢了。
星辰无奈的低下头,只觉得即委屈又气愤,自己明明什么都没有做,寥若却不信自己,自己还有解释的必要么?
“前几日与玄嵩兄偶在尚记相遇,玄嵩兄见我心情不佳,送我此衣还邀请我来此,在下甚是感激,于是命人做此梳,聊表心意。”泽希解释的语气很平缓,给人一种信服感,没有过多的掩饰,也没有过多的情绪流露。
星辰很是感激的看向泽希,她知道泽希不是一个会为别人解释的人,他好像天生就是一个过客,与任何人都没有过多的感情流露。对于解释这种多余的事情,好像连泽希也不态清楚为什么会这样做。
而在刚刚泽希简短说明后,寥若的表情似乎得到了缓解。但云亭表情还是很凝重,星辰只觉得那眼神更像是在责备。
而此时星辰扫视众人后,终于开口:“泽希兄因家中变故,才流落都城,大家莫要质疑其出身人品。”
其实这话是说给云亭听得,星辰有自己的小心思,她怕众人因为泽希是男倌的身份,排斥他,毕竟一个人流落至此实在可怜了些。
星辰的话音刚落,柳思楠好像犹如梦中惊醒般,直勾勾的看向泽希,上下打量。脸上还莫名出现了少女害羞的红晕。
星辰皱眉,心想柳思楠这也太慢热了,刚发现泽希的倾城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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