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吃饭的时候,崔有爱充满自信的对闫秀青说:“今天二流不敢再欺负你了吧”。
秀青“嗯”了一声。
崔有爱得意的说:“我料定他也不敢再欺负你了,王老四是谁呀,哼!我就不信二流不害怕他爸”
闫保平对崔有爱说:“保强今天去学校找曹校长了,听说还去了她们教室吓唬了吓唬二流”。
崔有爱厌烦的说:“这保强跟着添什么乱,你看把他能的,就他那两下子,一点威严都没有,对自己的三个儿子都不敢打骂,就会吓唬吓唬,光打雷不下雨的把式。他还去吓唬二流去了?”。“我就不信二流是听他爸的还是听保强的”。
从那天起,二流不再欺负闫秀青了,玉青也不再欺负闫秀青了。班里其它同学也不再欺负她了。其实,班里有些同学根本就没有跟着欺负过秀青。只是他们也没有理过秀青。现在,她被当成了透明人,没有同学跟她说话,没有同学跟她一组值日,没有同学跟她一起上学放学。她孤独的存在着。
寒假即将来临。先迎来了期末考试。好事成双,这边闫秀青考了两个满分,全班第一名。那边闫保平一星期时间赚了一笔不小的钱。当闫保平把崭新的一沓子钱交给崔有爱时,他自己都还没弄明白怎么一回事呢。这钱来的就像从天上掉下来的一样。事情的经过是这样子的:一星期前,一个陌生人来到闫保平家,操着外地口音对他说:“我和老张是老乡,老张说你是个实在人,方圆几里数你人缘最好。你能不能在一星期之内给我买到四百只羊?”。
老张是外乡人,也是一个老光棍。他一个人在井底村定居了好多年了。平时经常来闫保平家坐坐。闫保平当然不会错失良机啊,再说这也不是什么难事,周边山上几个村子里养羊的很多。前三天闫保平一个人先去一家一家的联系确定质量数量,三天后那个外乡人带着钱和闫保平一起去山上把那些羊买了回来,然后把买来的羊关在闫保平家院子里。然后来了三辆大车来拉走了那些羊。就是这样紧张而忙碌的一星期。
崔有爱看着那些钱,一沓子崭新的十元面值的钱有将近四百块钱呢!她数了一遍又一遍,又兴奋又激动。从小到大,她就没有见过这么多钱。她和闫保平结婚时才用了四十块钱。结婚后,闫保平还是头一次挣到这么多钱。她拿出一些零钱准备过年用。闫保平让她再拿出一张给孩子们买件过年的新衣服,她坚决反对,她认为有别人给的旧的能穿就行了,买新的属于浪费。留些零钱足够过年用了,今年过年还省了买肉钱。那个外乡人还给他们家留下一只羊。她又找了一块手帕子把剩下那些崭新的钱包裹了一层又一层。然后开始发愁这些钱到底藏在哪里好呢?看着这个窑洞只有两只木头箱子,她纠结了很久,应该说是两天吧,头一天她把它们放在木头箱子的她的一条裤子口袋里。半夜的时候她又把它们放在她的一件上衣口袋里。
闫保平把那只羊杀了,崔有爱洗干净了一口瓮,然后把那只羊收拾干净,分割成小块,存放到那口瓮里,放在他们家另一孔窑洞里。天寒地冻,那孔不住人的窑洞里温度正合适,那些羊肉放到来年开春都坏不了。
闫秀青姊妹四个天天盼过年,今年最期盼,一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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