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如今合同是必须要签的了,夏安明白,已经被探看完确认非常健康的夏诚也明白,只余下刚醒的夏和没怎么明白。
“凭什么?!凭什么苏欣冉做的错事儿要反过来怪我们,你们一点儿都不讲道理!”
“讲道理?”苏欣冉差点儿笑出声来,她摇了摇小脑袋,正要说出什么足够让夏诚从假晕到真晕的话,却被身边的男人收了收在她腰肢上的手,打断了。
于是场面就变成了某陆姓总裁一边看似在消自己夫人的火,确实则在趁机捏人家的腰揩人家的油,然后又一边仿佛那只暗中使坏的手不是自己的一样神色冷冽不悦至极的开口。
“手不疼还是嘴也不想要了?”
夏和一抖,噤了声。眼中恨意横生。
苏欣冉抿抿嘴,不动声色的想要挪走腰上还在捏着自己使坏的那只大手。
原因不为别的,腰这个地方,太敏感了。这是个什么场合呀这是,这不合适。
余光瞥了一眼怀里的人,见她面色泛起了红,陆诀不可察觉的勾了勾唇角。
找到了。
苏欣冉的手刚伸过去,陆诀的另一只手就伸过来牢牢牵住她,弄的她动弹不得又偏偏说不出来什么阻止他恰当的理由。
苏欣冉:“......???”
这位先生你实在是很及时?
陆诀笑了笑,仿佛趁人之危这几个字好像他听都没听过一样,更别说无耻了。和他陆诀又有什么关系。
“陆太太,想牵我?”
苏欣冉默,这是故意的吗?这是故意的吧......
在挣了几下挣不开被陆诀捏着的手,反而腰间有意无意的摩挲更明显后,某只面色潮红表情纠结的白兔团子觉得没跑了。这只能是故意的。
打也打不了,说也说不过。只得瓮声瓮气的将小脑袋埋在某个坏蛋的怀里投降道。
“我要回家。”
得逞的男人听见自己的小姑娘摇起来白旗,手果然安分下来。
做人到底还是要善良的,点到为止就好了。而且某些贵重的仪式感,别家小孩儿有的,他家的也必须有。
“好,那我们就回家。”陆诀嘴上十分顺从的做了君子,脑子里却还想再过几招。于是将牵住苏欣冉的那只手改到她的腿弯。
苏欣冉刚刚倍感穷迫羞涩,小脑袋还在陆诀的颈窝,忽然被抱起来腾了空不由得僵了一下。但是碍于不想在外人面前显得自己好像那种上不了台面的易羞娇妻,再者好脾气也不想再在夏家发放,于是故作已经习惯了的抬起头。
哦,还顺便语气很高冷的道:“先生走快点,饿了。”
瞧瞧这语气,仿佛在和自家的司机说话一样。陆诀觉得有些好笑,小姑娘总在一些奇奇怪怪的地方有什么好胜心,别扭的可爱。
“遵命,陆太太。”
齐鸣汗,那个......那边任劳任怨脾气好好的先生,您还记得您姓什么吗?坐拥几座金山?多少千金排队追您?
以及我还在呢,别撒这些狗该吃的东西了,撑了,真的撑到了。真的。
陆诀本来大步走了几下,忽然又好像终于想起了什么事情什么人一样,面色清冷丝毫不输给被他抱的高高的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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