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被打破……
红衣男子放开左右女子,朗声道:“伫倚危楼风细细,望极春愁,
黯黯生天际。草色烟光残照里,无言谁会凭阑意。拟把疏狂图一醉,
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此诗一出,宁静片刻之后,四座皆惊。
众人纷纷议论起来。
“好诗好诗!”
“这不是才高八斗的顾三郎顾子美吗?”
“他是高榜提名如同探囊取物一般的天才,我家中还存着他不少诗集。”
“听闻他常年混迹于风月之场,挥霍家中财物,在勾栏瓦舍中填词作曲,荒淫度日,所作之曲难登大雅之堂,所作所为更是离经叛道!实是一个只会写淫词艳曲的败类!”
“什么淫词艳曲?什么离经叛道?顾三郎不过是为青楼女子作曲,为女子发声罢了。”
众人对他的评价褒贬不一,有崇拜有不屑。
台上花魁展颜一笑,道:“顾三郎顾公子所作之词乃上上品,只是凝霜身世凄凉,思归思亲只会徒增奴家伤感。”
红衣男子倒也不恼,行礼道:“无妨,想来是三郎唐突了,惹得凝霜姑娘忆起不好的往事。技不如人,三郎无话可说。”说完便屏退左右,离席而去。
众人再次冥思苦想,奈何已经词穷,实在想不出如何讨佳人喜欢的诗词,一时鸦雀无声。
魏珏:“浩荡离愁白日斜,吟鞭东指即天涯。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
此话一出,再次引起众人骚动,台下议论声此起彼伏。
花魁莞尔一笑:“好一个化作春泥更护花,此诗甚好!”
老鸨:“既然凝霜姑娘合心意,那这位公子便是凝霜今日入幕之宾了。”
一时底下议论纷纷,说诗写得好不如长得好,开始揣测魏珏到底是何方神圣。花魁之夜落下帷幕,人群渐渐散去,我也跟着走了。
一双手拦住我,定睛一看便是刚才作诗的顾三郎,他居然还没有走。
他痞里痞气的冲我一笑,说道:“姑娘可是认识那位夺魁的蓝衣男子?”
我:“不认识。”
他一副看穿我的样子说道:“你说谎!这种场所女子一般不会进来,进来的都是来抓人的。从你进来我就一直留意你,毕竟一群男人中混进一个女子太引人注目,你一直在留心蓝衣男子。”
我:“长得好看的自然多看两眼咯。”
他:“对待负心的相公就得让他知道厉害,走,三郎陪你去捉奸!”说完,便不容我拒绝的拉着我往二楼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