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你以为我同意让你来找我是为什么?收下吧,我找了好久呢。”
周焕焕急得脸都红了,将丹药瓶子往桑星辰手里推回去,“我……不能平白无故受了你的好意,我已经欠了你很多了。”
桑星辰拿着丹药,脸一板,“什么叫欠我很多了?你刚刚叫我什么来着?”
周焕焕怔了一下,张了张嘴,说:“星辰姐姐?”
“是啊,都叫我姐姐了,还在意什么欠不欠的?我这又不是恩惠,而是把你当成好弟弟,怎么不能收了?”
“可……可是我。”
桑星辰打断他,“不要算了,那就不给你了。”
“啊……啊?”周焕焕呆住了。
“咳咳!”景玉澜憋着笑连咳了两声。
旭言笑着摇了摇头,“干什么呢星辰,别逗人家。”
白沉屿只静静的坐在一旁望着她,此刻眼中也带了些笑意。
桑星辰笑了笑,将瓶子塞回到他手里,对他说:“好吧好吧不逗你,但你怎么对我这么生疏呢?给你你就拿着。”
周焕焕怔怔的看着手里的丹药瓶子,眼眶突然红了红。
桑星辰揉了下他的脑袋,“哭什么,看着这么大一人了,还像个小孩似的。”
周焕焕擦了擦眼泪,咬着唇,然后说:“谢谢。”
“我今天不方便陪你,下次你来我再带你去玩,今天就让景玉澜带你去玩,好不好?”
听到这话,周焕焕似乎有些失落,不过还是笑着点了点头,因为桑星辰那句话就表示他之后都可以随时来找她。
景玉澜忍不住说了一句,“你有什么事?”
旭言也说:“我今晚上准备做顿大餐,大家都会来,正想通知你。”
桑星辰立马怔住了。
景玉澜的话她直接忽略,眼里全是惊喜,“旭言哥哥要做饭?!”
景玉澜扬了扬眉,得意极了,“那可不是,这可都是我的功劳。”
旭言笑着点头,问她:“那你晚上要来吗?周焕焕今晚也能和我们一起。”
桑星辰无意识的瞟了一眼白沉屿,却见白沉屿也正定定望着她,她的心突然如擂鼓般跳的极欢,桑星辰往白沉屿方向走了一步,忽然脚被什么东西束缚住了。
抬眼看去,正是白沉屿悄无声息的锁住了她前进的脚步。
“问你呢!要来吗?”景玉澜在身后喊。
这声喊没能将桑星辰喊回神,在场众人只见桑星辰先是娇嗔的瞪了一眼白沉屿,然后才垂着眉眼,语气软糯柔情蜜意的说:“不,今晚我要跟师父在一起。”
景玉澜:“哈?”
旭言:“??!”
周焕焕:“???”
……
最后白沉屿将中了邪的桑星辰提着领子带回了清玉峰,留下震惊骇然的三人傻傻呆在原地怀疑人生。
旭言最先反应了过来,他脸上带着不自然很古怪的表情,想问问景玉澜,却发现景玉澜一副三观崩塌的模样,闭了嘴。
“星辰姐姐和师叔祖真的是一对??”周焕焕发出致命一问,“可是他们是师徒啊?”
“咳咳,”旭言立马捂住他的嘴,“肯……肯定不是,真实情况可能不是我们想的那样,你就当没看见过,别告诉别人。”
……
回到清玉峰,白沉屿犹豫了一下,还是将人拖到了知霁斋,刚一落地,桑星辰就像个八爪鱼紧紧抱住他的腿,脸上又喜又悲,眼泪哗啦啦的掉。
白沉屿眉心一紧,想将她甩开,却听见桑星辰闷声大哭:“脸都丢了,就让我抱抱吧,不然我好亏啊!”
白沉屿顿了顿,低头意味深长的看着她,桑星辰平常委屈起来好歹保持着不让脸和姿态都崩掉,可是现在……崩的有些彻底。
桑星辰自然知道刚才自己做了什么,那种暧昧的话无论是谁都会多想,更何况还被景玉澜听到了,那家伙嘴巴把不住,等到她恢复常态,恐怕整个玄天门派都传遍了!
想到这里,桑星辰更绝望了。
“放开。”
桑星辰身形一僵,手又收紧了些。
虽然意识清醒,可是在碰触或是靠近白沉屿的时候,她体内会莫名经过一阵暖流,像冬日里的阳光烘的人暖洋洋的,令人不想割舍。
他俊秀的脸,冷冷嗓音,衣角上的绣纹,发间的清香,都太令人着迷了。
桑星辰耳根红了红,心跳莫名加快,攥着白沉屿的衣服不愿松开。
她此时坐在地上,毫无形象的抱着他的腿,长袍之下,依稀能分辨出他的腿有多长。
白沉屿原想用蛮力推开她,垂首时却看到她红红的耳根和侧脸,动作止住,静静看了一眼,将手伸了过去。
“来,扶你起来。”
那声音柔和酥麻的像在耳侧轻呢,桑星辰看着眼前那白净纤长的手,鬼使神差的搭了上去。
刚一站稳,白沉屿就将手收了回去背在身后,桑星辰看了好一会儿,傻乎乎的站在原地半天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