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打进水里,脚下术法一撤,整个人都落进了水里。
寒气入骨,桑星辰连忙用法术抵御,可是冰湖的寒气与别的寒完全不同,法术根本没有效果,感觉到体内血液在发凉,桑星辰浑身抖了抖,缩了起来。
她连声哀叹,但却也知道这样修炼最是事半功倍,赶紧凝神聚气,尽快突破到金丹二阶。
……
三天后。
桑星辰从冰湖出来后浑身打颤,用术法除了衣衫上的水,再也不想在待在这里,御剑连忙回到了清玉峰。
白沉屿见她回来,皱了皱眉,还没说什么,桑星辰便连忙说道:“师父我已经金丹二阶了!”
不过三天时间,她就到了金丹二阶,这等速度可真是令人咋舌,白沉屿于是便不再多说,只嘱咐道:“休息两天再继续。”
桑星辰连忙点头,幸福又满足的回了自己的小院子。
按照一般情况下,她是不可能这么快就到二阶的,但因为冰湖确实极有利于她修炼,且她心中急切的想离开,于是硬逼了自己一把,这才到二阶的。
回了小院子,她先处理了之前晒的花茶。
回了房间才意识到自己的床已经没了,在自己修和下山买之间,桑星辰选择了下山买,给小池塘里的鱼投了食后,她便换了身衣裳准备下山。
离开的时候在外院遇到了她师父,白沉屿见她打扮有些朴素,便问了一句。
“徒儿想下山买张床。”桑星辰说道。
修仙之人极少有像桑星辰这样作息规律每晚都要睡的,白沉屿皱眉,摆了摆手,桑星辰便抱拳行了一礼,告退了。
……
从山下回来,要经过主峰,桑星辰随便逛了逛,见小宝抱着一堆书卷走的有些艰难,便帮他分担了些。
小宝才十四岁,头上束着丸子头,脸白白嫩嫩的,很是可爱。
“谢谢师叔帮我。”
“没事。”桑星辰笑了笑,“不过这么多的书怎么都你一个人抱?旭言呢?”
小宝和旭言还有景玉姝一起管理藏书楼,这些书太重,他抱起来还是太累了些。
“大师兄有别的事,也不能总是麻烦他的,我一个人也可以的,我已经练气五阶了。”
见他一副很骄傲厉害的样子,桑星辰笑了笑,点了点头,“小宝确实很厉害。”
小宝被夸,有些不好意思,脸红红的,声音小了些:“其实也没那么厉害。”
到了藏书楼,见案桌上还有一大堆书,桑星辰便顺便帮他分门别类,这么大的一堆书,若是小宝一个人整理,恐怕要弄很久。
正处理着,却看到了景玉姝,她刚从二层下来,表情淡淡的,看到桑星辰脚步微顿,移开了目光,一丝表情也没变,走到书案前坐了下来。
小宝神情突然有些慌张,看了桑星辰一眼,又看了景玉姝一眼,手指搅在一起不知道该怎么办。
景玉姝和景玉澜不合,全玄天门派弟子都知道,而桑星辰和景玉澜称兄道弟,也是所有弟子都知道的事。
这下见两个人连表面招呼都不打,小宝更紧张了,咬了咬唇,想着不如就让师叔走吧,他一个人整理也可以的,“星辰师叔……”
“我就先走啦?”看出了小宝的意思,景玉姝一直在这,她也不想徒生尴尬,便直接说道,“我还有事,就帮你到这了,相信这么厉害的小宝一定可以自己解决的吧?”
小宝脸红了红,连忙点头,看向桑星辰的目光有些不舍,却也不敢挽留,连忙说,“谢谢师叔。”
桑星辰笑了笑,揉了揉他的头,直把那丸子弄得有些歪了,挥了挥手,径自走了。
小宝看着她的背影,理了理头发,心道星辰师叔可真是温柔又超级好的人呢。
正想着,景玉姝不知不觉站在了他身边,他转过身吓了一跳,不禁哆嗦了一下,不敢直视她。
“还有哪些需要分类?”
她的语气很冷,很淡,但小宝知道她一直都是这样的,不过这次说的话似乎有些不一样。
小宝抬起手,指了指案桌上的一堆书。
景玉姝点了点头,走到那开始着手整理起来。
小宝愣了愣,还没反应过来,就听景玉姝冷冷的说:“还不快过来整理?”
小宝被吓得一颤,连忙跑了过来,一边整理一边小心翼翼瞄了一眼景玉姝,在心里默默的想着,其实师姐也很好呢。
桑星辰在藏书楼外遇到了竹曲,便没能走开,听到里面传来的话,愣了愣,低头笑了笑。
“星辰笑什么?”竹曲见她笑的动人,心跳有些快,但没表露出来,只是脸上笑意也跟着深了些。
“没什么。”桑星辰往台阶下走,迎面有些弟子看到她有些兴奋,一个接一个跑过来和她打招呼,桑星辰都一一笑着回应了。
“你这是要去哪?”桑星辰问。
“去找旭言,说是有一册画卷破损极大,让我帮忙补补。”竹曲说,“那册画卷原该是一件法器,不过因为画被污了,法器的效力也就变了。”
桑星辰点了点头,她知道竹曲很擅长琴棋书画这一方面,有下笔如神之称。
“有你在,那画卷想必很快就能修好。”桑星辰赞道。
“那有这么容易。”竹曲浅浅一笑,眼中有些自得。
不过……
想到这里,桑星辰突然忆起前些日见到白沉屿画的梨花树,虽然是倒着看的,但那画意可谓出神入化,到现在也难以忘怀。
“想什么呢?”见桑星辰发呆,竹曲问道。
桑星辰回神,笑了笑,揶揄道:“我发现我好像找到了个比你画的更好的人。”
竹曲眉梢一挑,有些兴趣,连忙问:“是谁?”
他在书画方面难逢敌手,听桑星辰这么一说,突然多了几分较量的心思。
“我师父。”桑星辰答道,“我前些日见他画了一幅梨花树,很是传神,虽然我不太懂这方面,但那一眼真的有震撼到我。”
听到桑星辰说的是白沉屿,竹曲突然就歇了较量的心思,他叹了口气,问她:“难道你没听说过?”
“什么?”听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