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要粮草兵甲再去。”
卫青说“我听闻费阁老这几日去到公爵府了,几个意思?”
“没想到陛下这次竟如此紧逼,阁老肯定想找老头子吃个定心丸呗。早知道老子当年就放兽皇一命了,然后我安心等着世袭爵位,现在就没这么多糟心事了。”刘根后悔的说。
卫青没有多言。心想要是当年放了兽皇,我哪能这么快升武卫将军啊。
“话说皇帝真的敢派人来公爵的地盘捉拿世子?”卫青疑惑的问道。
“不好说,这次老头子重重地拂了皇帝的面子,我们本就不占理,万一他真派了龙槐来,我们拦得住?”刘根反问。
卫青不以为然,说到“那个一直龟缩在帝都的禁军都统我看就是徒有虚名,他要是敢来,我就用手中的枪戳他二十个窟窿。”
刘根拍了拍军士的肩膀,笑说“十年后吧,现在你也就官阶比他高,修为,差的远呢。”
“屁话,都是人王,谁怕谁。”卫青反驳。
“走,陪我去巡视下军营,看看那些兔崽子有没有懈怠。”刘根率先走下城墙,卫青紧随其后。
奉天行省,血镶公爵府内一座小湖上的雅亭内,两人古稀老人对坐在石桌前,各捧一部通鉴,一问一答。一个二八妙龄的少女蹲亭边,一把接一把往湖里投着鱼食,反正不是少女的钱,不心疼。
“陛下这步棋高啊,你要是同意联姻,就等于套上层枷锁,于情于理都不会对帝国有二心;你要是不同意,陛下就能乘机打压一下你们一门双公的风头。妙啊!”白须老人放下书籍,对弓背老人说到。
白须老者乃是血秦朝堂内阁五佬之一费祎,两朝元老,位比三公。
弓背老者是血秦帝国唯一世袭四千多年,不用国字做封号的公爵--血镶公刘风。
血镶公不以为意道“那又如何,就他那女儿,前年来奉天游玩,我见过两面,长得倒是说的过去,不过小小年纪,帝王家心思太重,不讨喜。还是你孙女我看着就喜欢。”说着,血镶公把目光投向喂鱼的少女。
少女也回头朝着血镶公笑了笑。
“刘风你告诉我,你到底把你孙子藏哪去了?总不会藏到兽人族地盘上了吧?”费阁老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
血镶公转问少女,“婷燕,你觉得我把他藏哪去了?”
少女起身走到血镶公身后,给镶公捏起了肩。“我哪知道呀,我又没见过他,就算刘爷爷把他藏到稷下学宫,我都认不出他。”
血镶公哈哈大笑,嘴上对费婷燕吹嘘到“你放心,我那龟孙英俊神武,乃是世间不了多得的奇男子。配你也还凑合。”
费阁老无语的摇了摇头。血镶公突然问了个奇怪的问题,“费祎,你知道我次子当年的事吗?”
费阁老恍然大悟,惊呼“南蛮之地。”费婷燕眼珠转了转,血镶公做出了噤声的手势。
“这件事知晓者不说双手之数。”
“我明白。”
费阁老突然伤感的说到“你我都是半截入土的老家伙,今后来你这公爵府的次数除了刘生和燕儿大喜,也就等你出殡了。”
血镶公没有生气,反而笑嘻嘻说“你比我虚长几岁,要死也是你先死啊。”
费阁老不言。
又坐了一会,费阁有些腰疼了,说到“该到用饭的时候了,希望公爵府的厨子能比费府的强些。”
血镶公骄傲的回答到“那是自然。”
费阁老起身准备离开雅亭,血镶公开口道“费祎,我府内还有几株从兽人手中夺来的十万大山中的千年参,等你回帝都时,我送你几根…”
费阁老脸色灿烂了些,幽幽的道“那感情极好。”
“参须。”血镶公盯着费阁老,缓缓吐出两个字。
费阁老顿时血气上涌,骂到“刘风,小人做派。”拂袖离去。
“参须效果不比人参差,哈哈哈。”血镶公捧腹大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