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说什么了”深吸了一口气,松开那小丫头。
“大夫没说什么,说有可能受了刺激。”小丫头唯唯诺诺的低着头不敢看她。
“行了,行了,没你事了。”抬手揉了揉眉心。
看着眼前的妇女一时语塞,不知道该说什么。很多话都说不出口,想要走上前去,却近不了身,完全无法靠近。也不能将母亲绑起来不是。(那还真不能)
看到这情形,给母亲行了礼,便退出去了。转头叫人将陈彪叫了来
看了自己的一身,着实有些狼狈,进屋自己洗漱一番,出来就看见陈彪早早的等在院子里了。
“陈彪,这几日是怎么回事?”换上一身墨绿色的长裙,慢慢走出来坐上椅子,理了理衣裳,抬头看向陈彪。
“大小姐,这几日只有摄政王来过。”陈彪想了想说。
“摄政王?你没看错吧?”听到这名字觉得十分不可思议,猛地站起身来。
“对,我陈彪京城里的人谁不认识,我陈彪保证没看错。”
“这摄政王我们向来没有任何交集,他为何这时候登门。”百思不得其解的来回转。“算了,不想了,行了,你下去吧,我去给我娘熬点药。”
厨房里的一股药膳味飘向门外,这味道就算人没生病都想喝,这闻一闻都觉得知足了,几个丫鬟站在门外面面相觑一脸疑问,这大小姐给夫人熬药的时候将厨房里的丫鬟都赶了出来。
“小姐,为什么您将他们都赶了出去啊?”月秀站在一旁看着小姐拿着扇子扇着火。
“月秀,你这是不知道啊,这段时间我们家防卫森严,不可能有人能进我们这大院子,除了这摄政王,听陈彪说这几日也只有这摄政王来我们家,虽说这摄政王生性残暴,但我相信他不会那样不讲道理。”清欢向月秀诉说着这事情的来龙去脉。
“诶,小姐,您这样一说,我就明白了。您是说这是家里可能有内贼?”月秀理了理事情,一下恍然大悟。
“你这小机灵鬼,真的是一点就通”笑着点了下月秀的鼻子。一脸宠溺的看着月秀。
“嘿嘿,这还不是小姐您教的好嘛!”月秀埋头一脸憨笑,看着眼前的小姐,心里泛起了对她的心疼,我们家小姐从小就比常人懂事的多,比平常大小姐能吃苦的多。
“好了,月秀,药煎好了,去给夫人端过去吧!”看着月秀望着自己发呆,无奈的笑了笑,将煎好的药倒入碗中。
“好嘞”
“等等,你去送药的时候先点上这香薰,能让我娘安静一会儿,知道吗?”在月秀要走之际叫住她,从身上拿出一包香薰交给月秀。
这靠药膳以养就养了两年,这身子才见有点起色,没多久,远在边关的父亲和两个哥哥也回到了家中。回来后见到母亲这样大发雷霆,在这件事情上终究还是太年轻了,过了这件事后,每天晚上都会反思这几年做的事情都会觉得自己做事情不够狠。每每想到这里都会懊恼,因为自己的不够心狠,连自己家里的人都护不住,自那事以后,清欢每日都未曾出门,没日没夜的将自己关在房间里,东西也没怎么吃。让家里的人担心急了。
“清欢啊,太子殿下来了,你出来见一见呗”将军偏头敲了敲房门,虽不知道清欢是否会出门,每次派人来叫都叫人给打发了。这进出的也只有她那贴身丫鬟月秀。
“爹爹,您去回了熠北吧,您随便找个理由吧,改日我再去找他”屋内传来沉闷的声音。
“那......好吧!”见清欢执意不出门,犹豫了下摇了摇头便转身去回了太子。
“熠北啊,清欢说她今日不舒服,改天,她过几日去找你。”说着说着将军都觉得自己的老脸一红,越说越心虚。
“这样啊,那行吧。”看着将军那心虚的眼神,不敢看自己,自己便知道是什么意思了。听到这话不但没有生气,俊脸勾了勾嘴角,笑意藏都藏不住。朝将军给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让人耐人寻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