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头非同一般的疼,四周的景物都很模糊,睡在哪不知道自己在哪里?全身软绵绵的,坐不起来了。
“哥,你快醒醒啊,你千万不要有事啊,呜呜呜……”耳边传来阵阵啼哭声,是阿璃吗。
她为什么要哭?我怎么了?努力让自己清醒,但双眼还是看不清四周的景物,模模糊糊看到一个留着刘海的女孩,我知道那是阿璃,她在发抖,是在哭吗?别哭啊,我又没事。
“阿璃,别哭了,哥没事。”我用尽全身的力气吐出来这几个字。
旁边的阿璃停止的哭泣,“哥哥,你…………你醒了,没事就好。”阿璃从小和我相依为命,我们两个不知道父母是谁,更不知道自己是谁。
十几年来,我学会了如何做一个好哥哥,如何当一个好家长,如何能哄妹妹开心,妹妹是我这世上唯一的亲人,所以我必须要使她快乐。
我伸出手摸着妹妹的头“小傻瓜,哥能有什么事,哥福大命大,哪里会出事啊?”
“嗯。”那小脑袋如同鸡啄米般的点着。“可是,哥哥你知道不,你都昏迷半个多月了,滴水不进,粒米不食,每天都让师傅为你输入真气,才撑到现在的,你知道我有多担心吗?你说你要是走了,你让怎么办?”阿璃捂着脸不让我看她哭。
“我呀,我要是走了,那我就变成物灵,等下一世你来找我呗!”
“哥哥,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开玩笑!”阿璃在身上的口袋里摸着,掏出了一个拇指大的药丸。“哥哥,快把它吃了,师父说等你醒了就给你服下,说是可以缓解你的头痛与体乏。”
阿璃从床边站起来,蹬蹬蹬的跑到桌子边,倒了一杯水,又噔噔噔的跑回来就把药丸往我嘴里塞。
“停!这个药这么大,你就不能把它分成小块吗?”
“哦,有点小激动,忘了。”阿璃手忙脚乱的,把药丸分成几个小丸子给我送到嘴里,喝了一口水服下后,身体不一会便好受起来,头痛也渐缓了,视野也清晰了不少。
在那之后我又睡了大概七天左右,第八天便可以下床了,询问师父之后才知道是造物者精神力使用过多,外加意念消损过度,慢慢的修养了十几天,终于痊愈了。
活力满满的我重新热血归来。在这几天,我在小爱那里学来了不少的咒语,和我的法器的特殊功能。
师傅,这几天不知道在忙些什么,进进出出,时不时还来回踱步,似乎是有什么烦心事,问他,他还不说,我能有什么办法,回答是没办法。
只能看着他着急了,妹妹这几天学的也挺快的,基本咒语什么的也都能轻松的使出来了。
有一天晚上我和妹妹看到师父的房间里有红光闪耀,是不是还有阵阵气流向外涌出,我想进去,却发现自己根本进不去。
那个门并没有上锁,但却如同灌了金汤一般,连法术都打不开,每当我们在门外敲门时,里面都会传出虚弱的喊声:“小夭,别闹,出去。”这喊声让我和妹妹更加着急,经过了一个月的朝夕相处,我发现其实师父里表不一,表面上很冷淡,但其实对我们很好。
比如说他会大清早的给我们做早饭,这件事本来应该是我和妹妹做的,也会自己做家务,这件事情本来也应该是我和妹妹做的,甚至他会给我和妹妹买衣服,在我们睡觉时轻轻地把灯关上……
我和妹妹都很感动,虽只有一个月,但好似我们在一起很久了。
今天早上师傅出门了,但脸色似乎有点不对,我和阿璃在门口挡住了他。
“师父,你昨天晚上怎么了?”妹妹揪住古装的长袖子,拽着师父不放。
“没事。”师傅面不改色的回答。
“师傅,昨天晚上我们都看见了,你可不能骗我们。”我上前问师父。
“对!您不能骗我们!”阿璃在旁边附和着。
“唉,真拿你们没办法。”师父用手捋了捋他的头发。“师傅是永生之人,但永生之人并不意味着万能,每年都会有一天是最虚弱的时刻,而昨天一件棘手的事情,刚好和这一件事重合了,所以出了点小差错,昨天晚上才出现异常的。”
“嗯,师父没事就好,我们两个都很担心呢。”
“嗯。那就多谢两位关心了。”师傅笑了,笑得很好看,两颗小虎牙好奇地向外张望着。
从那以后的一两周都没有接任务,于是功课进程又加快了一些。
妹妹还是喜欢拽着师父的衣服,而我也依旧处处让着妹妹,处处敬着师父,而师父对我们是越来越好,三个人过着一家人的生活,其乐融融,我甚至都忘记了我是在师父店里打工的,因为我发现我和妹妹的日常开销完全超过了我的工资,而师父却一句话都没有多说过,我和妹妹不禁以为师父就是我们失散多年的家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