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寒玉不理会莫清风的脸色,连忙的站了起来,几步走到琴案前,轻身坐在了案前的椅子上,玉手缓缓伸出,她转头看着莫清风不太好的脸色,大眼睛轻轻的眨了两下:“清风公子想听什么?”
“随便弹就好!姑娘喜欢什么就弹什么吧!”莫清风有些怏怏的,但依旧是保持君子风度,看着萧寒玉含笑道。
“那好!那小女子就随便弹了哦!”萧寒玉看着莫清风:“如果小女子弹的不好,那清风公子可要多多包含哦!”
“一定!”莫清风看着萧寒玉,玉手再次端起了茶杯。
萧寒玉转回了头,看着案上的琴,眸子轻轻的闪了一下,小嘴微微的弯了一下,玉手轻调,一曲长门赋缓缓的从指尖流了出来。
幽幽怨怨,凄凄惨惨,清清冷冷,哀哀切切,萧寒玉越弹越高兴,莫清风的脸色是越来越难看,萧寒玉一边弹着,一边偷眼瞧莫清风,当看见莫清风忽红忽白的俊颜,面纱下的小脸笑开了。
一曲接一曲,一遍接一遍,翻来搅去依旧是长门赋,萧寒玉弹了个尽兴,手和心不一致,一心二用,萧寒玉的功夫可是练到家了。莫清风静静的坐着,功夫也是练到了家了,萧寒玉将长门赋翻过来倒过去弹了整整五遍,莫清风由惊讶、疑惑、不解、到静听、沉思、再到俊颜面无表情,俊眸平静若水,一直静静的看着萧寒玉,眼眸不离萧寒玉的身子。
萧寒玉偷眼看莫清风,莫清风依旧还是没有阻止的意思,萧寒玉的秀眉皱了起来,这个家伙果然是个硬主,怎么办呢?萧寒玉感觉聚焦在自己身后的视线火辣辣的。
看咱们谁能拧的过谁?萧寒玉的拧劲上来了,一曲长门赋,萧寒玉可算对得起那陈阿娇了,反反复复,翻来倒去,不知不觉半夜过去了。
萧寒玉弹了手疼、肩疼、腰疼、背疼、全身哪都疼,实在弹不动了,终于罢了手,身子整个的趴到了琴案上。这真不是人干的事儿,你说她没事儿给自己找什么麻烦啊?好好的待在那客栈里多好,还有无痕美人……
萧寒玉脑袋枕到了琴案上,累的已经起不来了,听到身后的脚步声也不理了,那清风美人爱怎样就怎样吧!反正那伤歌美人没事儿就好。
“你……你这曲子叫什么名字?”一个低沉柔软的声音从萧寒玉的身后传来。
“长门赋!”萧寒玉感觉有人和他说话,趴在琴案上懒洋洋的答道。
“呵呵……长门赋吗?有一个故事吧?”身后的人轻轻的笑了一下,看着萧寒玉软绵绵的身子,俊眸闪过一丝心疼。
“是啊!说的是……之后……然后……最后那皇后阿娇找人做了一篇长门赋,天天在冷宫里唱,最后挽回了那皇帝的心……”萧寒玉迷迷糊糊,断断续续的将汉武帝和陈阿娇的故事讲完了。最后还感叹的说了一句,那阿娇也真是的,像汉武帝那没良心的人,要是我早一剑给他杀了,还挽回个屁心啊……
“……”身后人一愣,看着萧寒玉,俊颜忽明忽灭,俊眸幽深难测,许久静默不语。一时间房间静静的。
“喂!你怎么不说话了?我还忘了没陪你下棋呢!可是我实在下不动了,怎么办?”萧寒玉依旧是懒洋洋的趴在琴案上,听着身后半天没动静,有些疑惑的道。
“呵呵……”身后人又轻轻的笑了一声,看着萧寒玉的样子,俊眸亦藏了深深的笑意,清润的声音缓缓道:“人都被你的长门赋给折磨的睡着了,还下什么棋啊?”
“你说什么?睡着了?你不是……”萧寒玉一惊,趴着的身子立即坐了起来,急忙的转过头,当看清身后的人,眼睛睁的大大的,看着他:“你……你怎么出来了?”
原来萧寒玉身后站的人是那被他塞进衣柜里的伤歌,伤歌静静的站在她的身后,绝美的容颜含笑看着迷迷糊糊的萧寒玉,一双凤目笑意深深。
“我不出来难道还要在那里待一辈子不成?那又不是什么好地方。”伤歌笑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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