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真是委屈您了。”
素白叹息着上前,低低的说,娘娘的脸色很不好看……皇上大白天的就与娘娘做这事情,这是把娘娘的脸面放哪里了?
招伎也要避着点人眼,也没有这样的。可偏偏……皇上竟能行出这样事,白日……宣……!
“本宫没事,去抬热水吧。对了,让司礼监回头过来一趟,我有话说。”
掀了被子下地,地龙温暖,她脚心冰凉。
赤着的身上,寸缕不着,大片大片的淤青,在她身上几乎铺开了花,素白心疼的不敢再看,忙着转身出去吩咐人抬热水进来,锦言看了看整个内殿,唇间一声讥笑,“皇上,民间夫妻都知嘘寒问暖,可你,却是半点都不知道啊……”
刚刚从她的身上下来,就转眼去了宸宫……锦言知道是不是在吃醋,只是对这帝王之爱,越发的心冷。
热水还没有抬进来,
她迈步到了屏风后,看那早已凉却的水,冷笑一声,义无反顾的将自己“哗啦”一声,又沉了进去。等得素白回来的时候,不由一声惊叫,连哭带求的将娘娘从冰凉的浴桶中拖出来,大喊着,“娘娘,您这是怎么了?好好的不能这样糟践自己啊!”
听听外面的动静,又更是哭着哀求,“娘娘,您可千万要耐住性子,这要是万一让皇上知道了,一定会恼了娘娘的……”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素白也想让娘娘离宫,早日脱出这牢笼,可是……娘娘毕竟是皇上的女人,既如此,她就不得自由。
锦言摇摇头,抱着自己瑟瑟发抖的身子,脸色灰败道,“素白,你不知道我的苦……我再这样下去,会疯的。”
一桩桩一件件,从最初的翻脸无情,到后来的貌合神离,她已经看透了这个男人的心。
给是一国之主又如何?
君临天下又如何?
他心里没你啊,为了他自己的私欲,可以变着法的暗下杀手,将她苏氏一门全部灭绝,只留了虎子一人,还要拘在眼前时刻盯着。
又为了自己的私欲,他可以狠下杀手,把整个纳兰府连根拔起!
还为了自己的打算,他可以无视自己的妻女于不顾,还能利用她……还在怀疑她……
锦言一件件想来,深深的指尖掐进了手心,疼是鲜血淋漓。
素白知道娘娘的疼,哭着又劝着娘娘起身,硬把浴桶里的凉水换了,再换了热热的水进去,再重新将娘娘按进去,好好的泡了个热水澡,可即便如此,娘娘的身体又不好了。
宋太医又如之前的王太医一样,成了锦宫的常客……这病殃殃的身子,可怎么办好?
这事,后来素白也说过,娘娘一定要养好身子的,不能总是这样糟蹋自己。
可锦言摇头说,“你不懂。我身子若真好了,皇上也不会不高兴的……”
这话说得深奥,可只要娘娘想,她一定是站在娘娘身边的。
……而这一天,敬事房的大太监倒是记下了娘娘侍寝的日子,可同时也将锦宫给看轻了。
妖妃,果然是妖妃啊,大白天的就拉着皇上做那事,真不要脸。
用力的“呸”了一声,大太监觉得真是污眼污耳污手。
他抬手在身上搓了搓,便进了屋子,没好气的让小徒弟去打点酒来,小太监不知去哪里打,这大太监就骂,“没用的东西,勾人的时候比谁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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