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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绝师太又施展开了绝顶轻功,瞬间到了院里,然后抓住梅柘人和孙小晟,嗖一下又回到了屋里。梅柘人都没反应过来,到底是怎么回事。双绝师太说:
“开始拜堂吧。徒儿,把你的红盖头再戴在头上。做人要低调。”
“是,师父。”孙小晟说。
“状元,我刚才还算低调吧?”双绝师太对梅柘人说。
“相当低调。”梅柘人说。
“真是个好孩子,说的都是大实话。”双绝师太说。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拜堂完毕,双绝师太说了一声:
“徒儿,状元,我去也。”
话刚说完,双绝师太就已经到了大门口,然后消失在视线中。梅柘人看着大门忍不住说了一句:
“真是太低调了!”
孙小晟和丫鬟去了卧室,梅柘人要留在前厅陪宾客喝酒。
来的早的都是一些小官。酒宴开始以后,白学、伊场、胡安排、胡农拟、窦尼烷等等高官才陆续到来。每个人都带了不同的礼。
正宴饮之时,互听门外有人高喊:
“糊涂天子驾到。”
众人纷纷离席,到外面迎接糊涂天子。
糊涂天子迈着四方步,走到了院中,对众人说:
“大家都来了啊,都进去喝酒去吧。我是来喝喜酒的,又不是来上朝的,都这么严肃干什么?”
众人回到屋内继续饮酒。
孙小晟在卧室中听到糊涂天子来了,就又自己掀开盖头,走了出来,对糊涂天子说:
“糊涂哥哥,你总算是来了,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
“我怎么会不来呢。你是我亲封的红苹果公主,我当然要来喝你的喜酒了。”糊涂天子说。
“谢陛下。”梅柘人说。
糊涂天子对梅柘人说:“梅柘人,这回可是你不对。你不按规矩出牌啊,你得等我说完了礼单再谢才对。”又对旁边的太监说:
“念礼单。”
“玉如意一对、金锁一对、白银千两、马车一辆……”太监说。
太监念完,梅柘人说:“谢陛下。”
“谢糊涂哥哥。”孙小晟说。
“喝酒去吧。还有小晟妹妹,你也别回去等着了,一块儿喝喜酒吧。”糊涂天子说。
“谢糊涂哥哥,这回你可没糊涂。”孙小晟说。
糊涂天子、孙小晟、梅柘人都到屋内喝喜酒。梅柘人和孙小晟一块儿给宾客敬酒喝。
胡农拟的儿子胡莱也在酒席上。梅柘人一个人的时候,胡莱还没认出他来。现在梅柘人和孙小晟现在一块儿,两个人的对比太鲜明了。
胡莱不由得就想到了那晚救走姑娘、打伤他的随从又逼他吃树叶的两个人,而且越看越像。再听听声音,胡莱断定梅柘人和孙小晟就是那晚的两个人。
但梅柘人是状元,孙小晟是红苹果公主,更要命的是,孙小晟的功夫实在太高,胡莱不敢轻举妄动,只好压下心中怒火,等待日后再报仇。
宴席结束,宾客散尽。梅柘人已经喝得大醉,站都站不稳,孙小晟却还清醒,她搀扶着梅柘人回到了洞房里。
孙小晟端起桌上的酒对梅柘人说:
“相公,喝交杯酒了。”
“你是谁啊?”梅柘人说。
“我是你夫人孙小晟啊。”
“孙小圣?我还是孙大圣呢。”
孙小晟拿起一杯水泼到了梅柘人的脸上,说:“你看看,我是谁?”
“你是我夫人孙小晟啊。刚刚是谁往我脸上泼水了?”
“是你自己不小心把水泼脸上了。”
“是吗?”
“当然,你忘了我是谁徒弟了?做人要诚实,要低调。”
“对,要诚实,要低调。”
梅柘人和孙小晟喝交杯酒,喝完,孙小晟又夹了一块肉吃。梅柘人突然想起一件事情,就对孙小晟说:
“夫人,你是在斗战胜佛庵里长大的,应该和出家人一样才对,怎么又喝酒又吃肉呢?”
“这你就不懂了,不是有那么句话吗,佛祖穿肠过,酒肉留心间。”孙小晟说。
“合着,就剩下酒肉了是吗??”梅柘人说。
“说反了,酒肉穿肠过,佛祖留心间。”孙小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