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梅柘人先到礼部报了名,之后就在街上闲逛,看看有没有什么新鲜事。
走着走着,梅柘人就来到了皇宫西面不远处的一个市场。那里有很多店铺,还有摆摊的和各种艺人在做生意。
梅柘人在一处书摊停留下来,想看看有没有什么好书。正翻看之时,一个二十多岁、身材瘦小的男人带着两个随从来到了市场上。
三个人很快就到了书摊前。领头的男人对摊主说:
“以前没见过你,你是新来的吧?”
“我是新来的。”摊主说。
“手续办了吗?”
“到衙门里办过手续了。”
“这个月的卫生费交了吗?”
“什么卫生费?”
“卫生费你都不知道?”
“不知道。”
“当今天子亲自加封我家窦丞相为皇宫西路卫生总管,他老人家每天早上带着家丁在这里打扫卫生,这你不知道?”
“略有耳闻。”
“有耳闻就好,交钱吧。”
“交什么钱?”
“卫生费啊!窦丞相带着家人打扫卫生,难道都白干了吗?”
“交多少?”
“按月交,就是一个月五百文,按天交也行,一天三十文。”
“我刚来,这还没开张呢,能不能少交点。再说了,我这一天都不一定挣得了三十文钱。”
“一文都不能少。”
“要不然明天再交?”
“今天的事今天了,明天再说明天的。交钱吧。不交,就把书都扣下。你在这儿摆摊,严重破坏环境卫生。”
梅柘人平生最看不惯的就是地痞恶霸,他决定戏耍一下面前的三个人,于是对那个瘦小的男人说:
“这位大人,我一看您就是一个有学问的人,一定才高八斗,学富五车,是咱们傲来国一等一的人才。请问您是窦丞相家的什么人?”
“你小子个头不高,倒是挺有眼力,会说话。我是窦丞相的外甥,我姓都,叫都归我。”都归我说。
“原来是都大人,失敬失敬。”
“客气了。”
“都大人,您的名字起的太有水平了。”
“我这个名字是窦丞相给起的,当然有水平。”
“都大人,我有几个问题一直没弄明白,想请教您。”
“你说来听听。”
“有一天,乌龟和兔子赛跑,请了三只猪来当裁判。”
“为什么要三个裁判?”
“一个站在起点,一个站在终点,一个在中间,这样才看得清楚啊。”
“原来是这样。”
“您说,乌龟和兔子谁会赢呢?”
“就这个问题啊,也太简单了,三岁小孩都知道,肯定兔子赢。”
“不对。”
“怎么不对?难不成那只乌龟是忍者神龟,要不就是,那只兔子中途又睡着了?”
“不是忍者神龟,兔子也没睡着。起跑的时候,第一只猪看见兔子飞快地跑了出去,把乌龟甩在了后面。”
“这就对了啊,又不是忍者神龟,兔子又没睡觉,肯定兔子比乌龟快。”
“到中间的时候,第二只猪看到兔子已经把乌龟甩得没影。”
“没错啊,肯定兔子赢啊。”
“可是在终点,第三只猪先看到的却是乌龟,兔子过了一会儿才到。这是为什么?”
都归我对梅柘人说:“竟然有这种事?”又对两个随从说,“你们说说,乌龟为什么比兔子先到终点?”
“我们也纳闷呢。”两个随从说。
都归我对两个随从说:“是啊,我也纳闷,乌龟是怎么赢的。”又对梅柘人说,“你来说说看。”
“答案是三只猪都纳闷呢。”
“三只猪都纳闷呢。”都归我重复了一遍。
“他这是骂我们三个人都是猪呢。”一个随从对都归我说。
都归我对梅柘人说:“好啊,你小子原来是在拿我们开涮啊。”又对两个随从说,“揍他一顿,让他长长记性。”
梅柘人看情况不好,转身就跑。都归我带着两个随从从后面追,打翻了不少摊子。
就在都归我三人即将抓住梅柘人之时,一个姑娘从天而降,站在了都归我前面说:
“你们三个人给我站住。”
都归我吓了一跳,不知道面前的这个姑娘从哪儿来的,就站在了原地。
梅柘人停下来,也转过身看那个姑娘,只见她生得细高挑身材,穿着轻便的衣服,手里拿着一根长棒子。梅柘人走到姑娘身边,对她说:
“姑娘,他们都是恶棍,你惹不起的。”
“我手里这根棍子,专打恶棍。”姑娘说。
姑娘说话时,向梅柘人转过了头来,梅柘人也就看清了她的相貌。姑娘的五官长得还算是端正,但是脸太红了,让人一看就会不自觉地想到关二爷。
关二爷身穿绿袍、手持青龙偃月刀,自然是仪表堂堂。但要是关二爷男扮女装,即使是把胡子都刮干净,也说不上好看。
“红脸丫头,就你这瘦瘦的样子,经不起我们打,你哪儿来的赶快回哪儿去吧。”都归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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