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
...
接待王付离开桓世的司机,一路上一言不发。
因为他透过后视镜看到王付的行为,内心感到害怕与发指。
此时,王付坐在豪车后座,用要来的针线淡定地为自己缝合伤口。
“小哥,你不觉得疼吗?”司机终于忍不住问道,他是第一次见过有人给自己缝合伤口,而且面部表情,似乎特别无所谓。
那可是针穿肉啊!
“习惯了,你看,我的缝合手艺已经堪比外科医生了。”王付打趣道。
“怎么弄成那样的?”司机关怀道。
“不小心被狗咬了一下。”王付道。
“...小哥,别怪大叔话多,你得爱惜自己的身体,否则上了年纪,得吃不少苦头。”司机看得出是刀伤,也不想多嘴,善意的提了个醒。
王付点了点头。
他也不想受伤。
自从清晨看到崭新的自己时,心态变了许多。
以前是毫不在意。
现在他想像个人一样活着,而不是伤成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活着。
这次受伤,完全是因为身体机能还跟不上行动意识,否则绝对能躲开那突然袭来的一刀。
“上消毒水会很痛的,小哥,来根烟缓解一下?”司机见王付缝合好后要上消毒水,递出了一支烟。
“谢了大叔。”王付接过烟,歪头点燃。
深吸一口烟后,王付打开消毒水,往伤口上浇灌。
顿时,血肉被火烧的疼痛袭遍全身。
虽然王付没有发出声音,但是紧绷着的肌肉暴露了痛感。
司机大叔是再也看不下去了。
那是看着都觉得痛!
“真亏小哥你能忍的下去。”司机大叔服气道。
“呵呵。”王付笑而不语。
“小哥,有件事我不知道该怎么讲。”
“您说。”
“大叔我是色盲,红色色盲,所以不能上路开车赚钱,只能来桓世做接待员。”
“怎么了吗?”
“就是因为这样才奇怪,大叔我啊,能看到小哥血的颜色。”
司机透过车窗望向周围的灰色标志,道:“一开始大叔还以为自己的色盲康复了,但是那些红色的标记在我眼里还是灰色,你说怪不怪?”
这一番话,让王付稍有些在意。
但他看向伤口上的红色血斑,并没有感觉到什么异样。
相反,是肉眼可见的正常。
“小哥别当一回事啊,权当大叔我老眼昏花了,年纪大了,岁月不饶人。”
“没事。”
“大叔我又得抽个时间去医院,看一看眼了。”
“您会康复的。”
“大叔我什么状态,自己心里清楚,小哥就别安慰我了,好了小哥,下一个接待员来了,快去吧。”
“好,这一路麻烦您了。”
王付回谢了一句后,便一边包扎伤口,一边向着另一台豪车走去。
司机大叔见王付上了另一台车后,这才转头回到自己的原位等待。
临走时,他揉了揉眼,不经多看了一眼后座上残留的红色血迹。
“真是奇了怪了,为什么能看到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