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起了那只手,口中呢喃着:“媚儿,是你吗?”
“媚儿,我好想你……”
“媚儿,不要走好不好?”
听着杨天剑昏迷中如此呢喃的喊着另一个女子的名字。
花含露先是一惊,而后又是欣喜,至少他还是喜欢女人的。
但随即而来的是无比的心痛,这么久过去了,自己的傻儿子还是这般念着这个女子。
江湖传闻,前盟府公子倾慕于白家庄大公子的夫人,传出了各种不同的版本,他们的感情纠葛都是江湖人士茶余饭后的谈资。
如今,又传出杨天剑与白展梦是同父异母的兄弟,兄弟二人都爱着同一个女人。
他这个儿子的性子他是知道的,关于感情,他深情而又单纯。
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她于他真的是命中的劫难。
所以月圆夜的血滴子之咒,似乎越来越深了,花含露的心在滴血。
她该如何帮她?
她一定要尽自己所能去帮他,哪怕杀人,哪怕苦苦哀求,她一定要想办法,毕竟她现在忍辱负重的活着不就是为了延续这唯一的儿子的性命吗?
她决定得空去一趟圣女门,去找下儿子心中执念的那个女子。
正在她思索之际,门外一个阴冷的声音响起:“妹妹,时间不早了,该走了!”
花含露应了声:“好。”然后将盖在杨天剑身上的那个破被子朝上拉了拉。
她出来,对着一个被两个门人扶着的血符尊主道:“今日谢谢姐姐出手相助。”
“不客气,我也不是在帮你,而是帮我自己,如果被她亲自夺去了擎天剑,那我就没什么存在的价值,她一定会以此为借口杀了我。”
“是吗?你的意思是她现在留着你,目的是让你夺擎天剑。”
“不是,你刚不是都看到了吗?既然她自己亲自来悠都,这擎天剑她如探囊取物一般。”
“那我不懂为何她还留着你?”
“还有特别的原因……”血符尊主没有说下去。
花含露也没多问。
那血符尊主悠悠地道了句:“可惜又废了我一个幽兰香。”
“这东西就那么珍贵?”
“你不懂……”
“我是不懂。我更不懂的是,你既然那么怕她为什么不杀了她?”
“杀她?妹妹,你想的真的是太天真了,我杀得了吗?”
“我们联手呢?”
“也不可能!”
“哼,怎么不可能?我刚才看过我儿天剑身上无伤,看了打斗的痕迹,他们打过很久,既然我儿能对战她那么久,如果再加我们,我们三人一起一定可以杀了她。”
“你呀,说你天真你还不承认,你是太小看她了,还是太高看你儿子了?我这么跟你说罢,即使你儿子是悠都的第一,但不是天下的第一。而天下煞器尽出天罗,天罗是邪门歪功,没有按武林正道排名,不是一个系统一个层级。而我们杀不了她,不是打不过她,而是杀不死她!”
花含露无比疑惑起来:“杀不死?这世间竟有不死之身?”
那尊主摇头道:“也不是,其实啊,你娘才是阿罗人,你只是有一半阿罗的血,但这阿罗的秘密你真的是知知太少。”
她说罢,抬头看了下天上的那轮月快下去了,便接着道:“不说了,很多事你慢慢就知道了,走吧!”
说罢,几人一闪身,便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