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按说被打得腿脚尽断,哪怕不死,也是苟延残喘,怎么可能还有心布这么大的局?”
“也对,或许是我想多了吧。”耶律鸣风思索着,而后又问:“那白云天呢?他是否有异心?”
“此人只醉心武术剑道,脑子简单,倒是好对付,他如今对我骁骑忠心耿耿,他已按殿下说的,让悠都武林各门派蓄兵。只是我担心的是……”
“哦,那舅舅有何顾虑?不妨直言……”
“我担心可能后面悠都武林不受他控制。”
“舅舅何出此言?”
“据说那个杨天剑到处杀武林各大门派掌门,这个白云天管不了,所以没什么武林威信了,估计再发展下去,悠都武林人士不会听命于他,可能各自为政。”
“又是杨天剑,这人我知道,也打过很多交道,但他对权利并不感兴趣。”
“对,这就是我觉得棘手的地方,如今据说他是悠都武林第一高手,传言甚至白云天都不是他的对手,而且据说阿罗人也在找他,现在他是武林各方势力争夺的对象,但偏偏此人如今无欲无求,而且据说也没有任何亲人,所以不受任何制约,难以对付。”
“难对付那就不对付,看看能不能为我所用。”
“为我所用?这个也恐怕有难度,刚殿下也说了他对权势没有欲望,又没有亲人所以不会受制于任何人。”
“舅舅错了,他至少还是个人,只要是人,就有弱点就有软肋,就可以对付。”耶律鸣风说到这里的时候嘴角露出了一抹笑意,因为他想到了或许有个人是他的软肋,那个人就是自己的侧妃——齐思雨。
看着耶律鸣风一脸成竹在胸的样子,燕如飞如今对这个外甥要刮目相看了。
“如果白云天不能为我所用,那谁可以替我们管理悠都之地?”
“这……”燕如飞想了一会儿道:“我倒发现白云天那个幼子白展鹏好像成熟聪明了不少。”
“哦,这如何讲?此前我去悠都的时候感觉他不过是一个小孩子,天真率真,毫无心机。”
“对,此前我也这么觉得,但他居然能想到我为何留着与他父亲的密信目的可能不单纯,还有会质问我为何身边的人都死了,就不杀我。所以我觉得他如已成熟不少,并且也有城府,此前我们都没太注意他。”
“你这般说到那就是了,那此人可为我所用吗?”
“这个,我当时手受伤,走得匆忙,倒没有过多跟他打交道,还不知他是敌是友。”
“哦”耶律鸣风哦了一声,又凝眉思索了片刻,又像想到了什么似的道:“你说护送你的是白家剑士?”
“对的,这有何不妥吗?”
耶律鸣风:“以防万一,把他们都杀了吧。”
“这……”燕如飞一阵疑惑,这还是以前的耶律鸣风吗?如此狠,如此杀伐果断,只是以防万一就要如此杀人。但是为君者,不就是当如此吗?宁可错杀一千,也不能放过一人。
想到此,燕如飞点头,然后问:“殿下是怕他们中混进了悠都的探子?”
耶律鸣风点头道:“是!”
“好,那我等下就去办。”
“好,不急,舅舅且随我去上朝,与众臣商议父皇的葬礼及我的登基大典等事宜。”
“好”
二人说着一同出了大帐,朝议政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