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动了胎气。”
耶律鸣风焦急地问:“那有事没?大人孩子没事吧?”
那医者思索着道:“还好,幸好殿下及时带她回来,我给她开些安胎药,应该问题不大。”
耶律鸣风一路悬着的心这才放松一口气。
那医者边开着药方边道:“今日也真是好险,这姑娘身子本就弱,可不能再像今日这般颠簸了,得好生调理着。”
耶律鸣风点头,然后接过药方,赶紧命人抓药煎药。
医者又道:“殿下,我刚才也喂了镇定的药给她,姑娘这病啊,也慢慢好转,可别再受什么刺激,万一再受大刺激,真疯了都有可能好不了啦。”
耶律鸣风再度点头。
那医者便起身作揖道:“殿下,那我先在外面候着,有什么事,殿下喊我便是。”
耶律鸣风点头道:“去吧。”
那医者便提着药箱退下。
待医者走后,耶律鸣风一边抓着思雨的一只手,另一只手一边温柔地抚着她的额头道,一边温柔地道:“思雨,你吓死我了,可要快点好起来。”
他说罢,在齐思雨额头落下一吻,齐思雨美丽的睫毛闪了下,依旧虚弱的闭着眼睛。
这时,耶律燕云与拓跋赤霞匆匆奔进来,然后一把跪到耶律鸣风脚下。
拓跋赤霞带着哭腔道:“请殿下恕罪,赤霞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今日那马是怎么的……”
不待拓跋赤霞说完,耶律鸣风怒气冲冲地道:“哼,还好今日思雨无大碍,不然我要你人头落地。”
耶律鸣风往日对拓跋赤霞虽然没有什么感情,但也是尊重与礼貌,今日居然为了齐思雨,说出如此重的狠话话。
拓跋赤霞吓得眼泪水吧嗒的流,燕云说得没错,她从他这狠话里感受到了这个疯傻女子在他心中的份量。
她此刻的眼泪有惊吓也有伤心,她一改了往日嚣张跋扈地气势,重重地叩头认错道:“是,是赤霞不对,我已命人将那畜生给杀了,今后我会好好跟齐姑娘相处。”
耶律鸣风又冷冷地道:“你最好对她好点,不要想着耍什么幺蛾子,别以为你有草原二十八部我就会由着你,那些东西我想要的话,在战场上我也唾手可得。”
拓跋赤霞点头如捣蒜,带着泪真诚地道:“赤霞知错了,请殿下放心,今后我拓跋赤霞一定将思雨当作妹妹,好好对她。”
耶律鸣风点头,然后又对着耶律燕云责备道:“燕云,你也是,你知道思雨怀有身孕,还带她去骑马,要不是我及时赶去,今日可就……”
耶律燕云跪地点头道:“是,请哥哥恕罪,燕云知错了,下次燕云一定会注意的。”
耶律鸣风见燕云与赤霞纷纷认错,便不再为难她们,摆手道:“你们且下去吧。”
燕云与拓跋赤霞点头,起身,退出大帐。
待燕云与赤霞走后,耶律鸣风低头,迎着思雨丰满性感的嘴唇,轻轻吻了上去……
原本他只想轻吻下她,可当温热的唇触碰到柔软而带着一丝冰凉气息的唇,耶律鸣风感觉心中有团火在燃烧,所以这个吻温柔,细致,而又绵长……
一边深情地吻着,鸣风一边想起了好多,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