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今天的最后一节课铃声响起,物理老师刚夹着卷子下楼梯,安详就起身离去,慢慢的走出了教室。
“安详,今天我们值……日。算了。”
看着已经下了楼梯的安详,范雪没有再说什么。
看着他桌子桌上的课本纸笔都没收。范雪无奈的替他收拾着,以前也是如此。
只是她有些心塞,看着杂乱的课桌,再回头,更心塞。
2个值日,一个已经不见人影,就剩她自己。
等班上的人散的差不多了,范雪就赶紧去擦黑板。
窗外渐落的太阳,洒下余晖。
“哎,骚人范,只有你一个人值日?安详呢?他去哪了。”
背后冷不丁响起了徐文的声音,偏中低音,还有些沙哑,不清脆,但很舒服。
范雪维持着擦黑板的动作扭头。
教室里空荡荡的。
后门那,徐文正靠着们,双手抱胸,一脸平静的看着她。
范雪把板擦上面的粉笔灰拍掉,向其点了点头。
徐文,带着笑意,
“那要不要我帮你?”
范雪摇头,“不用了。我自己可以。”
“真的?不用?咳咳”
徐文还是这样靠着,说着的时候咳嗽了一下。
范雪点了点头,拍拍手上的粉笔灰,拿着扫帚走到门口的第一排,准备开始打扫。
想了想,她把扫帚靠墙放好,一路绕到思卿的座位旁。
徐文看着她,转身欲要离去。
范雪站在原地不动。
徐文背着书包,两手抄在校服裤子口袋里,眼帘微微垂着,面上没有表情,一言不发,向前走去。
范雪飞快的看他一眼就把脑袋垂下来,抓抓脸,说,“那个,你来帮帮我,我也不介意。”
转身的徐文听到,脸上笑了笑,回头看着她脸上的粉笔印,嘴唇略微动了动。
在这时,张八称飞一般跑进教室,看着一前一后对视的两个人,蹲下慢慢的走到自己座位,拿了一本小说,飞快地跑了出去,还不忘回头趴在阳台看了一眼。
老色,有情况啊??!
范雪脸皮薄,明明她跟徐文的关系就有些不清不楚,他们也知道,但还是被看得红了脸,她一紧张就喜欢抓头发。
这抓抓,那抓抓,浑然不知自己成了小花猫。
徐文将视线从小花猫脸上撤离,抬眼转向窗户那里。
杵那儿的某人尴尬的笑了笑,灰溜溜的走了。
范雪松口气,她欲要说话,就看见徐文把书包放到课桌上,撸起校服袖子,拿起扫把走到了她的面前。
“愣着干啥啊,还嫌早啊。”
说着,已经开始打扫起来。她看着他,在角落里扫着,也感觉她的角落空明干净。
她不由得多看了两眼。
“?咳,咳咳。”??突然徐文低低的咳嗽,他的眉头皱在一起,背部弓出难受的弧度。
宽厚的肩膀轻颤,随着每一下咳嗽,额前的小长发都晃过眉眼,留下一片阴影。
范雪小声嘀咕,“明明已经感冒了,还硬撑。活该!说不说,再不行就泡感冒颗粒,越拖越难好啊”
徐文听着,就是撇撇嘴,没什么反应。
夕阳下,空荡的教室里,就只有他们两人,却没有说话。
不大的教室,很快扫好。
耳边的学校广播音乐还在放着。
两人收拾好,书本作业。并肩下着台阶
记忆里的音符渐渐与耳机里伴着风声摇晃的风铃叮当重叠,徐文用手指掠过周围的小树,做着当年小孩子的事。
和范雪一起看着看手拉着手绕着跑道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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