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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恶之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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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众人的大呼中,远方那红色的怪物竟然没马上掉下去,相反,用一种优美的弧度在空中翱翔。放眼一望无垠的雪色中一点鲜红,就如同腊月中的梅一般惊艳与感动,让观者觉得心中有一种呼之欲出却又说不清的感觉,热血沸腾。

    友儿抓着横杆的双手忍不住颤抖,狂风无视她身上厚厚的貂皮直接穿透,而她竟然不知冷,心中的惧怕已经战胜了感官上的一切。

    她能不怕吗?她之前毫无这种极限运动的经验,而这无动力三角翼也不是严格按照科学标准设计制作,都是她摸索着尝试做出的,到底能不能飞,根本就是个未知数。

    不过还好,她成功了,逐渐平衡了心态,压下心中的恐惧,她顺着风向感一次次缓缓调节三角翼的角度,迎着气流优雅滑翔。

    “哇,太棒了,真的在飞,太棒了。”远远能听到欢呼,虽然听不清具体在喊些什么,不过却知道这声音是纳兰宁晔的,兴奋之情溢于言表。虽然面孔已被冷风吹得麻木,不过那友儿还是觉得自己将唇角勾起,这种感觉,真是太棒了!

    她终于知道了人们为什么追求极限运动,一次次挑战自己,恐惧紧张过后就是那种豁然开朗的感觉,将现实中所有烦恼统统抛弃,整个心仿佛已经到了另一个世界,走出了之前的误区,竟然觉得这世上根本没有战胜不了的困难。

    随着滑翔时间的延长,友儿逐渐掌握了要领,跟着自己的直觉一次次调整滑翔的角度,终于,大约五分钟,三角翼逐渐落。如果按照现代三角翼操作水平来看,这五分钟还真是短,不过她已经尽力了,抬头看向山顶,山顶的人影逐渐减少,她知道他们应该是下山来找她了。

    也许纳兰冲根本没想到自己能成功,所以并未在山下布置人手,此时山下无人,雪地一望无际,友儿眯着眼睛看着前方的雪与天隐约的焦急,内心挣扎无比,因为此时她如若用轻功逃走,他们定然追不上她!

    不过宫羽落还在纳兰冲手上,她绝不能自私到抛弃宫羽落而独自逃走。

    深深叹了口气,伸手捂住自己已经麻木的脸颊,手上戴着的厚厚双层貂皮手套,那柔软的皮毛贴在脸上逐渐产生温暖,而友儿则是陷入沉思思考着下一步自己应该做的事。

    雪白的地面出现若干个小黑点,小黑点动着,越来越大,那是追过来的纳兰冲众人。远远便听到纳兰宁晔兴奋的大喊声。

    友儿回过头,对着纳兰宁晔伸长胳膊挥着手。

    纳兰宁晔冲了过来,绕着友儿蹦着跳着,小脸红得如同苹果,而眼圈也是红的。“成功了,成功了,终于成功了,人终于能飞了,不像是轻功那样的起落,而是真正的飞,自由的飞!”宁晔停下脚步喊着,两道眉头紧紧皱着,眼圈越来越红,那声音也在颤抖。

    友儿奇怪地看着宁晔,心中的疑惑越来越多,如若说之前是有些好奇的话,那如今却是真真想知道纳兰宁晔到底因为什么对飞行有着如此执着。

    “友儿姐姐,我也想飞,让我也用一次好吗?”宁晔转过身来,因为穿着厚厚的貂皮,连上手也是厚厚的手套,看起来像一只可爱的小熊。因为穿着笨重,她不能抓友儿的手,于是直接抱着她的胳膊撒泼。

    “胡闹,这东西太危险了。”身后传来纳兰冲的声音。

    纳兰冲穿的并不算太多,一袭长及地的披风,黑底蓝纹,那蓝色龙飞腾着纠缠着,在友儿眼中本是最俗的图像却让他穿的如此脱俗,不知是什么动物黑亮的皮毛做成的毛领半掩着他刚毅的容颜,尊贵又霸气。

    友儿皱眉,中国古代也有很多起义的皇帝,却总是少不了那些暴发户似的土腥味,但纳兰冲却不是,他尊贵的气质是由内而外散发的,并不像装出,是那么浑然天成。

    “不嘛,哥哥,我想飞,我想飞,我不管!”宁晔放开友儿的胳膊转战纳兰冲的胳膊。

    纳兰冲直接不理她,任由她苦苦哀求。

    “哥哥,你别这样,你回答我,你让我飞一次,就一次好吗?”宁晔眼中的泪水哗哗流出,寒冷的天气刺骨的寒风,那热泪流出,怕是瞬间便带上冰碴。

    天气的寒冷比不上纳兰冲的冷面,他看也不看根本不理会纳兰宁晔的哀求,转身便欲回宫。周围的奴才则是深深低着头,深怕这两个霸王将怒火发到他们身上。

    原来纳兰冲对宁晔也有这么冷酷的一面。

    友儿无奈摇了摇头,缓缓走了过来,拍了拍宁晔的肩膀,“宁晔听话,你哥哥是在担心你,这三角翼刚刚做出,没有一套完整的操作方法,一切都是摸索,你现在使用会很危险。”

    “友儿姐姐,如果危险,为何你还用?”宁晔反驳,根本不信。

    友儿心中苦笑,因为这事你哥哥逼的,不过自然不会这么说。她微笑着,语调温柔安抚着,“因为姐姐有轻功,别说有这三角翼,就算是没有,姐姐也能安全落地的,但是你不行。”

    宁晔撅嘴,还是不服气。

    “宁晔,你是你哥哥唯一的亲人了,如若你有个三长两短,让你哥哥怎么办?”友儿好声好气安慰着。

    宁晔的嘴撅得更高,不过面色却缓和了一些。纳兰冲瞥了一眼路友儿。

    友儿看了纳兰冲一眼,心中暗笑,这厮定然是觉得自己开始屈服了,向他示好,真是可笑。语调一转,“不过宁晔,我可以带着你一起飞。”

    “胡闹,宁晔是千金之躯怎能冒险?”纳兰冲大吼,不过被宁晔的疯狂惊喜的尖叫淹没。

    “友儿姐姐,你太棒了,我太爱你了,你是我最爱的,友儿姐姐,我爱你!”一再示爱,让友儿不好意思的红了脸,也让一旁的纳兰冲青了颜,众多奴才更是死死低着头不敢发出任何声响。

    友儿抬起那庞大的三角翼,因为手上运足了内力,也不觉得有多重,何况她此时心情愉悦!那纳兰冲的脸青上一分,她脸上的笑容便深上三分!总的来说,她终于找到方法让他吃瘪了,爽!

    “胡闹,我不允许。”纳兰冲的声音冷冷响起。

    宁晔突然收起之前那表情,一下子冲到他面前,“哥哥,我讨厌你,讨厌你!”

    纳兰冲愣住了,因为这是相依为命的两人第一次纷争,竟然是路友儿那个贱人。再次看向路友儿的眼神里充满杀意,现在还不能得罪她,将来有一天她没利用价值了,他会让她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友儿轻叹口气,实在不忍心看到两兄妹闹成这样,虽然纳兰冲罪有应得,不过她却不忍心看到纳兰宁晔如此。“皇上,我可以保证公主不会有事,这三角翼定然安全。”

    纳兰冲的眉头紧皱,此时也十分为难,自己从小到大从未对宁晔如此严厉过,他真怕伤了她的心,虽然不知为何宁晔对飞行这么执着,不过……“好吧,如若宁晔少了一根头发,朕定然让你生不如死!”那声音一字一句从牙缝中挤出,友儿十分相信纳兰冲早就有了杀她之心。

    “好了,走吧。”友儿不再理会他,反而叫上纳兰宁晔向山顶走去。

    当一切准备就绪,纳兰宁晔的身子被身子紧紧绑在吊绳上,甚至双脚也已经离地。退后数步,友儿如法炮制,运足轻功将速度提高最高,在宁晔一声尖叫中,红色的三角翼再次飞起,那悠扬的弧度在空中再次出现。

    “宁晔,睁开眼吧。”迎着刺骨的大风,友儿艰难的开口,“如若再不睁眼我们就落地了。”

    宁晔赶忙睁开眼,尖叫着双手死死抓住友儿的胳膊。

    “宁晔千万别使劲抓我胳膊,我还要控制方向。”友儿大叫。

    宁晔赶忙松开她,也停止尖叫,虽然还是害怕,不过也缓缓睁开眼小心看着百丈下的地面。

    友儿笑笑,“还害怕吗?”

    “不怕,这一天我已经等了快十年了。”宁晔大叫着笑着,再次欣赏下面一望无垠雪景的时候已经无丝毫惧怕之情,只有兴奋。

    友儿一边小心的驾驶着三角翼,缓缓转动把手和垂下的两根细线,一边暗暗观察纳兰宁晔的一举一动,决心找机会一定要问问宁晔为何要对飞行如此执着,并非有什么目的,紧紧只是好奇,因为她越来越在意这个单纯的女孩了。

    飞行很爽,不过结果是两人都病了,除了伤风外,两人脸上有着大面积冻伤,虽然不至于毁容,不过红红肿肿的还是让两位倾城美女几乎见不得人。纳兰冲很生气,本来计划着让路友儿开始到巨型火炮工厂的计划又一次推迟。

    宁晔吵闹着要和友儿在一个房间养伤,纳兰冲拧不过宁晔,于是凡宫中便出现了两个脸上缠满白色锦布的女子。

    “友儿姐姐,对不起,因为我的任性你的脸……会不会痛?”虽然脸被遮上,不过蓝蓝的大眼睛中担忧是十分明显的,可想而知锦布后的面孔也应该是担忧无比。

    友儿笑笑,大大的眼睛弯弯,眼神温柔无比,单单一双美眸便能引人无限遐想。“傻孩子,没事的,姐姐不疼。”心中暖暖的,突然觉得有这样的妹妹也不错,虽然自己脸上的伤要比她重伤许多。

    友儿想起了之前一直的疑问。“宁晔,为何你这么想飞?之前在天上好像听说你这愿望已经快十年了吧,你今年才十二岁,怎么能快十年?”

    宁晔点了点头,“没错,就是快十年了,因为从我记事开始我便想飞了。”

    “为何?”友儿惊讶。

    “因为我从出生便在一个小小的院子里整整生活了五年,那时每每在院子里看到天上飞着的小鸟时,就羡慕它们,后来我终于出了小院子,到了大院子,每天都有干不完的活,还总是挨打挨骂,而且……那时候就和哥哥分开了,总是看不到哥哥,很想哥哥……当时我便想,如果我是只小鸟多好,就能飞到哥哥身边了。”

    友儿一愣,“挨打挨骂?”

    宁晔扑哧一笑,“友儿姐姐,你不会以为我一直都是公主吧?我和哥哥以前都是奴隶。”

    “奴隶?”友儿提高了音量,让屋中其他宫女吓了一跳,赶忙死死低下头。“奴隶”二字在宫中就是禁忌,是绝对不允许提出来的。

    宁晔咯咯的笑声在房间里传开,那声音丝毫没有沮丧和生气,反而好像真是在嘲笑友儿一般。“这苍穹国建立之前,是一个三不管的地方,叫宆地,意思是最穷的地方。这里没有皇帝也没有官府,只有奴隶和奴隶主,只要有钱有兵就是王,奴隶主可以直接杀了奴隶,没人可以管,也没有奴隶可以逃。”

    友儿心中暗惊,宆地之事她听过,不过却不知宆地竟然掌权的是奴隶主,这仿佛是奴隶制社会,也仿佛是西藏的农奴社会。随后便想起,之前确实听过苍穹国皇帝纳兰冲在起兵起义前是奴隶,那他的妹妹纳兰宁晔便自然也是奴隶。

    “还记得那几年,每天有干不完的活,摘菜挑米,摘不完菜挑不完的米,后来我长大了一些便开始洗衣服,天很冷……下着雪,我就在屋外洗着如小山一般的衣服,当时的手……咯咯……”

    “你笑什么?”友儿好奇,宁晔为何说一半还笑了起来。

    宁晔停止了笑,“因为我想起我被毒打了,还差一点死了,也许从那时候开始,哥哥便开始计划推翻我们当时的奴隶主吧。”

    疼……心中很疼,想到现在天真可爱的纳兰宁晔从小便是奴隶,她就觉得心如刀绞。伸手将宁晔死死抱在怀中,“别想了,都过去了。”

    “友儿姐姐不想听?”宁晔好奇地问。

    友儿摇了摇头,“不想听,因为姐姐心疼,听完心怕是已经被揉碎了。”

    宁晔顿了一下,没说话,将脸深深埋在友儿身前的衣服里,身子微微颤抖。

    一会过后,闷闷的声音从友儿怀中传出,那声音带着丝丝颤抖,“因为我将主人宠妾最喜欢的衣服弄坏了,染了血,因为我的手冻伤了,当时手已经麻木了,不知道自己流血,就这样……衣服被染了一点点红色。”

    友儿觉得心中猛地收紧,想象着这极北之地的宆地,阴阴的天上下着鹅毛大雪,一个小身影独自蹲坐在地上,一点点用力搓洗着手上名贵的衣物,手冻僵了,手冻伤了,手上的裂痕慢慢出了鲜红的血水,血水染了那衣服……

    “友儿姐姐,你别哭了……你哭,我也想哭了……”终于没忍住,宁晔开始嚎啕大哭起来,“友儿姐姐你真坏……人家本来不疼了……人家已经都忘了,但是现在又疼了……”

    友儿赶忙抓起宁晔一双纤细的小手,白皙透明,手指修长,不过如若仔细观察却能在白嫩的手背上看到淡淡玫瑰色的细纹,想必这些就是当年留下来的伤痕吧。纳兰冲当了皇帝,定然是用最好的药物为她医治手,加之她当年年幼,应该不会留疤的,但如今这淡淡疤痕……想必是当年的伤口甚大吧。

    将纳兰宁晔紧紧抱在怀中,宁晔纤细的身子蜷缩在友儿怀中,颤抖着,不规律的颤抖让友儿心疼,因为她能感觉到宁晔正在挣扎。

    一直手握住宁晔带着淡淡粉红的小手,另一只手揽住她,轻轻拍她的背,“宁晔乖,都忘记吧,都过去把,都过去了不是吗?”鼻音很重,友儿在努力忍住泪水。

    本以为还要安慰一会宁晔,却不想,宁晔很快便平稳了下来。

    从友儿怀中出来,宁晔一双蓝色的大眼紧紧盯着友儿的眼睛,“友儿姐姐,我……之前我……对不起了……”

    友儿知道她指的是什么,锦布后的脸突然红了,如若不是当初她冒着生命危险咬舌,用剧痛恢复一些知觉,怕是现在她连自杀的心都有吧,自己那种不堪的姿势暴露在他人面前。虽然最终没……但是她的身子还是多少让纳兰冲看去了。想到这,友儿真的有些生气了,“宁晔,你还小,不可以心声歹毒你知道吗?”

    宁晔摇了摇头,“友儿姐姐,你不懂的。”

    路友儿好笑,这种小孩说大人话的样子还真是可爱,不过却也可笑。“你才多大,有什么资格教育姐姐?”

    宁晔神色还是十分认真,一双蓝色眸子的眼睛紧紧盯着友儿,“姐姐,你真的不懂,你不知道我们这些经历过生死的奴隶的眼光。”

    友儿一愣,刚刚平息的心再一次痛处,因为小小的宁晔竟然说出如此沧桑的话。

    “我们奴隶虽然没读过多少书,却看人很准,也许我们是用最卑微的眼光看所有人,也许那些大人物在我们奴隶面前根本不屑伪装,我们见了太多他们的真面目,所以现在只要是个人站在我面前,交流几次,我便知道她的目的何在,除了……友儿姐姐……对不起,宁晔看你真是看走了眼,当初……”

    友儿摇了摇头,“算了,宁晔,都过去了,但听说你对下人们也很苛刻。”

    宁晔一惊,大怒,“谁造谣?天地良心,我纳兰宁晔也曾经做过下人,还当过奴隶,我虽然任性但从来没为难过宫女太监,别说我,就是哥哥也从来不冤枉他们,虽然哥哥很苛刻,责罚很严重,不过只要宫女太监小心行事不做错事,我哥哥从来无故责罚过他们,一次没有!”

    看到如发疯的小鸡一样的宁晔,友儿赶忙渗透拍拍她缠着锦布的头,“知道了知道了,我们宁晔最乖了,没为难下人,不过宁晔啊,得饶人处且饶人,有时下人们做错事,只要事情不大,都应该原谅的。”

    “为什么?”宁晔问道。

    这一个问题将路友儿问愣住了,为什么?她还真是很难回答。

    “友儿姐姐,我们已经很宽容了,只要不犯错误就不会有责罚,难道这样不宽容?以前我们当奴隶的时候,别说犯错误,就是没犯错误也经常被打骂,比打骂更可怕的是各种酷刑,例如……例如……”宁晔的声音越来越小。

    “例如什么?”友儿的话刚问完,便开始后悔,傻子都应该知道宁晔接下来说的应该就是她痛苦的回忆。

    “我的玩伴,也是从小在那小院长大的奴隶,她……平白无故便被抓去了,后来再也没回来,听嬷嬷说,她……她……”宁晔身子再次颤抖,咬紧下唇,眼神悠远仿佛看透了眼前的一切。“嬷嬷说,她被主人扒皮了。”

    “扒皮?”友儿瞬间捂住嘴,阻止自己的尖叫,脸色瞬间苍白无血色。

    宁晔长长叹了口气,那叹气的样子与她十二岁的年纪极为不符,点了点头,睁开一双蓝色大眼。“对,扒皮,那皮是活剥的,因为那样的皮才更有弹性,那皮是用来做鼓的,要用刚满五岁的女童皮做鼓祭祀。听嬷嬷说,当初大家都不知我的年纪,不过看着我长得小,以为我没满五岁,所以逃过一劫,因为那祭祀五年一次,下一次我便十岁了,就安全了。”

    友儿惊呆了,双手捂着嘴不知应该说什么,天!这宆地要落后到什么程度,怎么比奴隶社会还要残忍愚昧?

    宁晔突然笑了,那眼底有着无奈,“友儿姐姐,当时我很害怕,我什么都不敢说,什么都不敢做,我记得当时来抓人的时候我死死跪在地上,因为那穿着皮盔的人每次来院子都不会有好事,一般都是抓人,而大部分人都不会回来。对了姐姐,那时候,我……我五岁……是哥哥告诉我的,但哥哥告诉我不要说出去,我一直没说,我是不是很乖?”宁晔说完,苦笑着撒娇。

    友儿将捂嘴的手颤抖着拿来,隔着锦布放在宁晔的小脸上,声音哽咽。“很乖,宁晔真的很乖。”

    “姐姐,你看我的眼睛。”宁晔睁大眼睛,凑近了让友儿看。

    友儿看着这璀璨如宝石的蓝眼,微笑着点点头,“宁晔的眼睛真美。”

    宁晔一愣,害羞地笑笑,“不是啦,不是让你看这个,我是说,我的眼睛可以看穿那些女人,不是我瞎说的哦,她们后来一次次做的事都被我看出来了。那些女人配不上我哥哥,我哥哥是大英雄,只有天下最好的女子才能配上我哥哥!那些女人贪财贪权,因为哥哥是皇帝她们才这样呢,我不喜欢她们!我哥哥也不喜欢她们!我要将他们都赶出去,这个皇宫只有我哥哥,我,还有我未来的嫂嫂,这些杂七杂八的恶心女人一个都不留。”

    友儿微笑着看着纳兰宁晔,“宁晔,做皇帝的都有三妻四妾的。”

    “哼,我不要,我只要一个嫂嫂,真心爱我哥哥的好嫂嫂,以后我的夫君也是,只有我一个人,他若是敢想别的女人,我就让他滚!但是滚之前就废了他!”说着,还举起小拳头。

    友儿一笑,突然想逗逗她。“废?你想怎么废?”

    用一种鄙视的眼光看了友儿,“姐姐,你别把我当普通十二岁孩子好吗?我经历的生死怕是比一般大人都多,废,自然是阉了他,去了他命根子,就和这宫中太监一样!”

    “……”友儿无语,十二岁的孩子知道的真多。不过眼光随即柔和下来,眸子中带着浓浓的心疼。奴隶……这些她只是在历史书里见到,没想到……十二岁的孩子竟然也经历了这么多磨难。

    “呀呀!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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