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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说,你就天下最好的姑娘。”

    “不,我是天下最无耻,最下贱的女人。”眼神未变,却坚定异常。

    蔡天鹤猛地将她从怀中拉出来,双手紧紧抓住友儿双肩,“胡说什么,友儿你到底怎么了?”

    友儿缓缓垂下头笑笑,“连着和五名男子苟合,连孩子父亲的身份都不知,无论谁听到难道不会这么评价我路友儿?此时如在江湖中传扬开来,你猜江湖人会怎么评价我路友儿?蔡大军师,你睿智过人受天下人曾赞不会不知吧?难道你觉得人们会赞叹我路友儿舍生取义救了你们五人性命?不!”

    蔡天鹤面露窘色,头微微侧过一遍。

    根本不用蔡天鹤的回答,友儿的声音有些低吼。“他们会说!不愧是路琳琅的女儿,够下贱,够淫荡,够无耻……”

    蔡天鹤长臂一伸将友儿抱入怀中,以吻封唇,截住了友儿接下来说的话,他知道她接下来说的也不是什么好话,都是谩骂自己的污言秽语。

    友儿没有反抗,默默承受蔡天鹤的吻,眼泪慢慢流下,沿着面颊一路滴下。

    “对不起。”蔡天鹤将友儿紧紧抱住,那声音低沉嘶哑。

    靠在蔡天鹤的怀中,闻着他身上的香气,感觉到这怀抱是这样陌生,没有丝毫踏实感。

    “啊……少……少爷……”门外一声惊吼将两人吓了一跳,蔡天鹤赶忙右手一挥,一股气流由手臂发出,那是内力外化,而那敞开的门瞬时合上。

    抱着友儿的手臂还是未动,蔡天鹤将脸缓缓放在友儿的头顶,面冲门外,“永利,告诉老爷和老夫人,午膳我也不去正厅用了……哦,对了,让厨房将午膳送到我卧房,两人份。”

    “是……是少爷。”门外那小厮回答完便哒哒哒跑了,那脚步极为慌乱,能不慌乱吗,自己家从来不进女色的少爷竟然在屋里藏个女人,光明正大开着门还抱着这女人。

    蔡天鹤刚说完午膳,路友儿的肚子就开始咕咕叫,非常窘地将头深深埋入蔡天鹤怀中,方才响起自己昨天晚膳就没用,自己来的时间……相比蔡天鹤也没用晚膳。

    赶忙抬头,“你饿不饿?”被泪水冲刷后的双眼明亮异常,那小脸满是关切,这关切之情绝不掺假。

    蔡天鹤突然失笑,随后又叹了口气,之前觉得自己很有理,觉得自己很委屈,不过刚刚友儿说出了她的心声他才方知,委屈的不止自己,还有友儿,还有宇文怒涛,还有血天,还有南宫夜枫,还有段修尧,他们几个有谁能说自己不委屈?

    “友儿,你听说过红线传说吗?”蔡天鹤低头看着她。

    友儿的淡淡小眉皱起,在现代确实听过红线传说,难道这南秦国也有红线传说?“是月老的红线吗?”

    蔡天鹤笑着点了点头,也许在我们六人初相见之时,我们六人的红线便被打乱了吧,这些事情发生后,我们六人已经注定了要纠缠一生了。

    友儿微微点了点头,眸子定定看着蔡天鹤胸前衣服上的一道褶皱。是啊,当她来到这陌生的时空便认识被俘的五人,而当时自己却没好方法救他们也只能用最低级的方法,当时虽然心里难受,不过好歹也是现代人,也没有那种没了贞操就要死的冲动,她逃了,认识了林清然,几个月后竟发现怀孕,六人再次相聚。她又逃了,以为逃到苍穹国便永远见不到他们,没想到到了阿达城竟发生战争,本以为与其他人再也聚首,没想到却又发生了一连串的事。

    此时除了南宫夜枫尚未见到,其他人的命运又重新与她的命运纠缠在一起,难道这就是命?他们也许此生注定纠缠不清!

    友儿恍然大悟,怔怔然,“你……你不在乎?”她不知用什么词语去描述他们之间这种糜乱的关系。

    蔡天鹤笑笑,捧起她的小脸儿在她额前轻轻一吻,“你后悔救了我们吗?”聪明人不用多说废话,他自然知道友儿指的是什么。

    友儿想了一下,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这一下蔡天鹤却猜不出了,“到底是后悔还是不好后悔?”

    友儿突然狡黠一笑,“救下你们我不后悔,不过在救人的方法上我真真后悔了!”

    “哦?但闻其详?”蔡天鹤一挑眉,他都没想到如何在所有人安全的情况下得救,难道这友儿就能想到?他还真是好奇。

    “我当时应该以死相逼拖延时间,之后找机会去把你们放出去。”

    “以死相逼?”蔡天鹤皱眉,“你师姐们会相信吗?”

    友儿赶忙摇起白嫩的小手,“你误会了,我不会做戏,而是真的以死相逼,如果她们坚持伤害你们我就自尽!”

    又一个缠绵的吻落下,在一声轻笑后结束。

    “傻瓜,为了五个陌生人值得这样吗?”蔡天鹤宠溺地看着她,将她拉到桌旁。

    “你们五人是无辜的,如果看着你们五人因我而死,那我路友儿还有什么脸面继续活在这世界上?”友儿认真地看着他,在他的引导下坐了下来。

    “傻瓜,过去的事就让他过去,你来给我讲讲你除了扬州所发生的一切吧。”他想知道她的一切,上一次见面因为来去匆匆无法交谈,此时他定要问清楚。

    礼貌的敲门声响起,路友儿正欲开口,随后又停止,茫然看着蔡天鹤,而后者则是淡定帝站起走到门前,开门接过食篮而后马上关上了门,门外是管家亲自来送的膳食,而友儿从那一闪而逝的门缝中仿佛看到了位……老夫人。

    “是谁?”友儿问。

    “是管家来送饭”蔡天鹤随意回答。

    友儿点了点头,她知道蔡天鹤不愿多说,便乖乖坐在椅子上看着蔡天鹤将一样一样菜肴在桌子上摆好。

    蔡天看着友儿一笑,“吃完饭给我将还是边吃边聊?”

    “这就说,说完了我还要回去,现在已快午时了,王府人不知我出来,而且他们也不知我在京城有熟人,如若他们发现了,虽然你不在乎,但也得考虑你们蔡家人啊。”友儿轻声说,面色严肃,这也是为何她隐瞒的原因,她知道一会蔡天鹤定然舍不得她离去,但是此时根本不是两人叙旧的时候。

    蔡天鹤并未多做惊讶的神色,也没表示任何不解,这些,他自然早就想到,笑着点了点头,“友儿,你真是越来越聪明了,让我怎么舍得放开你?”

    友儿狡黠一笑,冲他抛去个媚眼,“那就别放开了,反正即便是你放开我,我路友儿也不打算放过你,你今生今世都是我的了!”刚说完,便觉得有些窘,这些话她怎么随口就说出来了,刚开始只是为了应景,不过说出来才发现,这原来是……自己的心声。

    一个大红脸,友儿低下头,她的脸皮真是越来越厚了,此时和那油嘴滑舌的段修尧都可以一拼。

    清朗的小声洋溢在室内,蔡天鹤将空了的食篮放于一侧,“我蔡天鹤永远是你的,永远是你路友儿一人的。”说完后,非但没甜蜜,反正有一丝忧伤,那是心底的一抹酸楚,如果友儿也是他自己的就好了。

    友儿肚子又咕咕叫了一下,也不客气,拿起筷子便夹起菜吃起来,吃了几口便开始将她从怎样从林府逃出来,又怎样周转租一辆马车,怎样到阿达城仔仔细细将起来。

    路友儿讲得神采飞扬,她觉得这一切她做得特别棒,可以说是超水平发挥。反之蔡天鹤面色却越来越阴郁,原来她被人骗去青楼……原来云陌曾经差点拐跑……原来她差点让人轻薄……原来她被迫杀人……

    怪不得那么单纯善良的友儿可以有种种算计,怪不得她有了顾忌,怪不得她眼底也有了不该有的沧桑。

    “对不起……”淡淡话语从蔡天鹤口中说出,友儿脸色一红低下了头,她知道他想说什么,说出话搞不好就要煽情,但是心中那抹触感让她一次次想流下泪来。

    “别说了,都已经过去了,我给你继续讲吧。”

    友儿放下筷子,拿起一旁的清茶饮了几口,而后便把后面发生的事娓娓道来。

    从宇文怒涛找到她到送给她冰玉牌,从宇文怒涛中箭到生命垂尾迫使友儿挑起大梁,从蔡天鹤离去到她被血月劫走,从再次见到血天到被逍遥子劫去,从血天身负重伤救她到回到阿达城,慢慢的讲着,语调平稳,但每回忆一件事友儿心中便起一次波澜。

    蔡天鹤静静听着,没有打算,他心疼,友儿受的苦,他有嫉妒,宇文怒涛和血天竟然能在友儿最关键的时刻与她在一起,而自己却离她那么远。

    讲完这些,友儿顿了一下,刚刚那时而痛心时而温情的表情逐一隐去,换上一副空前认真的神色,她双眼炯炯盯着蔡天鹤的双眼,那眼神极为狠戾,樱桃小口微启,吐出的字句皆冰冷。“接下来我要给你讲的便是段修尧的计划。”

    蔡天鹤的眉头慢慢皱起,他感觉到周遭气氛的变化,看来这计划……非同小可。

    蔡天鹤曾经猜想了一切,却从来未想过段修尧的心思竟然如此深沉,深沉的可怕!这段修尧是商场中狠戾的绝色这是众人皆知,但他可怕的头脑如若真的用在其他领域,那恐怕……这段修尧立刻便能称霸那个领域!

    段修尧,此人万不能小看!

    当友儿讲完最后一句话后,语调颤抖,并不是因为她累了,而是她在心惊!当时她听到这计划时更是害怕,此时已经缓了许多,不过想到整个计划的严重性,她还是忍不住发抖。

    蔡天鹤重新倒了杯茶给友儿递过去,友儿结果茶碗,那茶碗中的水几乎要洒出来。

    蔡天鹤看着友儿,陷入深深的矛盾之中。

    这是让友儿脱离险境的唯一方法,没错,段修尧他想到了!做到了!但是……他蔡天鹤为人臣子,他应该怎么办?难道要看着这可怕的局面在南秦国出现?

    友儿喝了两口茶,终于将心中震惊压下,抬眼看向蔡天鹤,这也是她之前为何犹豫告诉蔡天鹤的原因,因为这是一个抉择,一个人生中的大型抉择,也许因为这个抉择便会改变他蔡天鹤的一生。

    段修尧制定和加入这个计划之时,就已经将自己段家百年基业以及富可敌国的全部家产做了赌注,而她友儿自然也是用她自己的生命做赌注,她不知道……也不敢知道蔡天鹤能如何决定。

    蔡天鹤面容平静,不过那薄薄的嘴唇此时有些泛白,他的嘴唇一直在抖。

    最终长叹一口气,“友儿,这边是你刚刚犹豫不告诉我这计划的原因吧?”

    友儿点了点头。

    蔡天鹤紧紧闭上双眼,而后又缓缓睁开,“谢谢你,友儿,我蔡天鹤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没……没有啦……”友儿不好意思地低下头,不过当大眼垂下之时,那眼底闪过一丝痛,她心疼蔡天鹤,她真希望蔡天鹤不知道这一切,也永远不会面临这些抉择。

    “菜凉了,吃饭吧。”蔡天鹤执起快了夹了菜,友儿知道了蔡天鹤的决定了。

    逃避!

    嘴角无奈地勾起,古人最终是的便是忠孝,而蔡天鹤如若真的支持了她,那便是不忠不孝,她不能自私的考虑自己的利益而陷蔡天鹤与不义。

    执起筷子,友儿也将那菜肴一一送入口中,只不过那精致菜肴在友儿的口中毫无滋味,食如嚼蜡。

    友儿盲目地在街上走着,此时是午后,用过午膳友儿便从蔡府出来,出来的方式还是翻墙,她猜到自己在门缝中看到那慈祥的老妇人定然是蔡天鹤的母亲。

    友儿心痛,那慈祥的老夫人用包容的验光看着自己,而自己却给她的儿子出了个那么大的难题,却让他们蔡家陷入危险,她路友儿真的……不是人!

    长长吸一口气,又缓缓吐出,这是她前世缓解压力的方法,没想到来了古代也适用。

    慢慢走着,散步者,看着这南秦国街道,街上行人很多,来来回回都有自己的目的,有自己的轨道,只有路友儿不知自己的前方到底在哪,不知自己未来所做的事是对是错,不知出了这么做她还有什么路可以选择。

    道路两边有摊位买卖货物,而这些摊位的身后便是一幢幢高楼房屋犹如现代的百货商店一般琳琅满目,这个,叫坐商。

    南秦国的经济繁华,尤其这京城更是整片大陆最为繁华的都市,这道路两边的高楼房屋也异常精致,每一家都在门口悬挂这旌帘,那帘上写着商铺名号以及所经营买卖的名称。

    放眼一望有差不多三分之一旌帘上竟然写着大大的“段”字,可见段家在京中的影响力甚大,这计划如若真的失败,那段家……

    甩甩头,友儿决定不再考虑这些,之前她已经劝过段修尧了,而段修尧却打定了主意,她也没办法。

    突然抬眼,看到一个小门帘的商铺门外挂着一幅与众不同的旌帘,旌帘是粉红色,用红色丝绸滚边,颜色搭配的好生雅致,明白白地告诉这家实在做女人生意,但是到底在做什么呢?胭脂水粉成衣料子都可以写出来,为何这家店却什么都不写,那样它如何去招揽生意?

    怀着好奇心,友儿慢慢走向这家店,一入店便问道沁人的花香,友儿确定了心中所想,看来这家店确实是专门为女性而开的店。

    店内无客人,见友儿进来,立刻从旁边走来一位女子。

    说是女子应该有些过了,虽然风韵犹存,不过她看起来已经有了些年岁,那双精致的眼睛中满是精明,看来这女子不是老板就是掌柜。

    “姑娘是第一次来店里吧,眼生的很,奴家是这家店的老板,姑娘可以称呼我为云娘。”那女子开门见山,语气没有特别的热络,却也亲切。

    “云娘您好。”友儿笑笑,环顾了四周,淡淡小眉皱起。“不知贵店是做哪方面生意?”

    太奇怪了,整个店里雅致的很,墙上有花草美人的字画,看笔法应该都是女子,因异常娟秀,再来一旁的百宝阁上摆着小饰品,晶晶亮亮做工精美,但却又不像卖饰品。

    云娘一笑,“姑娘随我来。”说完便转身入了里室。

    路友儿不淡定了,十分不淡定!

    她满面羞红,她想尖叫,她想立刻用轻功飞出去!太尴尬了!十分尴尬!这里竟然是……用现代话说,就是专为女性所开的成人用品商店!

    友儿目瞪口呆的看着周围春宫图以及各种道具,嘴巴大张,甚至可以塞下一枚鸡蛋。而云娘在一旁早就见怪不怪地掩口而笑。

    “云……云娘,对……对不起,我要走了,再见。”路友儿结结巴巴地说着,转身就跑,而云娘也不多做挽留,还是亭亭而立掩口而笑。

    友儿一个转身不小心碰到一处柜子,而柜子上的小架子一倾泻,上面的各种各样的小东西立刻叮叮当当掉了一地。

    “对不起对不起。”友儿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今天这一切真实丢人!

    “没关系,姑娘若是赶时间就现行离去吧,云娘自己来收拾便可。”云娘也不恼怒,还是那番柔和淡定。

    “那怎么行?”友儿赶忙蹲下身子开始帮她整理,当拿起一个闪闪发亮的银环时愣了一下,她给人家添了这么多麻烦也应该表示一下才是,在现代,如若去了那家店麻烦了店主或者售货员却没买东西一般都要招人白眼,有的严重者还会被人谩骂,而此时她能做的就是买下这枚漂亮的指环。

    话说这指环闪闪发亮,而正中央还有一个小小镂空,真是别有心意,不过……为何这指环内侧还有一些小小的疙瘩?

    云娘也蹲下身子开始捡起商品,抬眼一看,正见到友儿拿着那银环发愣。

    “姑娘很喜欢?”柔和的声音响起。

    友儿点了点头,“嗯,请问云娘,这个多少钱?”

    “五十两银子。”

    路友儿睁大了双眼,尼玛!这个破指环五十两银子?上面两个宝石美玉都没有竟然五十两银子?在现代的金子银子都是按克算钱,这古代银子也多得是,这中间镂空确实巧妙不过最多用上1两银子,为什么就要卖这么贵?

    看来这云娘不动声色在砸她冤大头!

    虽然如此,友儿还是一咬牙掏出银子交给了云娘,气愤地拿着破指环转身就走。

    “哎哎,姑娘,你别走啊。”云娘叫住她。

    友儿没好气地转头,“买都卖了,钱也花了,我不走干什么?别的我可买不起,这么小的东西就五十两!”

    云娘扑哧一乐,“嫌贵啊?”

    友儿哼了一下。

    云娘哈哈大笑,毫无形象可言,让友儿一愣。

    好一会云娘才缓了过来,掏出方向的丝巾擦了擦那眼角,眼角的鱼尾纹因为刚刚的大笑更深了,“姑……姑娘,这环儿可是个好东西,很罕见的。”

    友儿一愣,拿起那银指环又看了一看,这银子就是普通银子抛光,确实很亮,不过银锭抛光了也这么亮;这工艺……好吧,除了那个镂空小孔和里面的小疙瘩,她实在看不出有什么工艺可言。

    云娘过来,在友儿耳边窃窃私语,不一会,友儿手一松差点将那小环儿扔出去。

    “别仍,很贵的!”云娘赶忙喊。

    友儿这才拿住,不过顿时觉得那小环儿烫手的很,她刚想和云娘商量能不能退回去,不过……马上一双大眼突然一亮。

    再次看向那银环之时,双眼放出诡异的光芒,这环儿……不正是她下一步控制宫羽落的利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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