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父之仇。人间大狠莫过夺妻之恨。如果不能擒拿吕布,救出自己的妻子。秦宜禄又何必冒此大险,引着冀州军入城呢?
但秦宜禄知道吕布的身手绝对是天下罕有的猛将。就算是千军万马,也不见得能把他留下,击败他或许可能,想要生擒或者杀死,可就是难上加难了。
因为吕布有两大依仗,胯下赤兔马,掌中方天画戟。能打能走,所以才能纵横天下。
秦宜禄知道凭借自己的武艺,想要亲手抓住吕布,几乎是不可能的,可小人物也有小人物的智慧。秦宜禄这半个多月来,一直谋划的都是如何增加擒拿吕布的机会。现在就到了实施的时候。
县衙后门,此时正有一个身影在焦急的等待,看到秦宜禄走来,这才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迎了上来。
“秦校尉!我在这里。”
秦宜禄看去,正是吕布的执戟官张举。秦宜禄私下与张举早就谈好了条件,只要张举肯将吕布的方天画戟偷出来给他。秦宜禄愿意献上黄金五百两作为报酬。
张举心中早就对吕布军能否守住怀县产生了动摇。秦宜禄找到他正是一拍即合,两个人当即商量好了碰头的时间。
秦宜禄急切的问道:“可曾得手?他对于自己的这个计划也没有太大的信心,赌的不过是运气而已。”
张举嘿嘿冷笑,从黑暗的角落里拿出了一把寒光闪闪的方天画戟,不正是吕布的独门兵器还有那个?
秦宜禄大喜,身手就要接过来。张举却身体向后退开几步:“秦校尉,不是张举信不过你。实在是这件事情太大。咱们还是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的好!我拿了钱,立刻就要远走高飞。希望你能体谅。”
秦宜禄也是毫不犹豫,对身后的心腹挥挥手。立刻就有人捧着一个包袱走了过来。
秦宜禄接过来拿到手里,递给了张举:“五百两黄金在这里了,足够你下半生吃穿不愁,我秦宜禄也是条汉子,不会做那食言而肥的事情。”
张举接过包袱,打开一看,果然是整整齐齐的五十锭黄金,每个都是十两轻重。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张举笑吟吟的将黄金重新包好,背在了身上。将方天画戟递了过去。
“秦校尉,你拿好了,吕布的半条性命就在这里了!我也不能久留。这就告辞了!青山绿水,后会有期!”
说罢这几句场面话,张举一溜烟的消失在夜色中。显然是不敢再回到吕布的身边,脱离了军队,私下逃命去了。
秦宜禄带着人手,从县衙的后门溜进去,直奔后院的马圈而来。马圈的值夜军并还有十几个,都被秦宜禄带人一刀一个,结果了性命。
等将值夜军士杀光,秦宜禄带人打开马圈,将赤兔马牵了出来。找了一块黑布,蒙上了赤兔马的眼睛,防止宝马有灵,不肯随他们离开。
两刻之后,一切办妥。秦宜禄带人逃出了县衙,看了看方天画戟和赤兔马。秦宜禄一阵大笑:“吕布啊,吕布!没了兵器,宝马。我看你怎么从数十万大军的包围中逃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