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邑城头,看着城外一个个冒着滚滚浓烟的村庄,太史慈和马忠的心犹如倒搅一般,正是因为他们的不谨慎,造成了现在的后果。
南匈奴的大军是从壶口山绕过了冀州军的哨探,突然出现在他们军队后方的。人数足足有五万人之多,为首的正是于夫罗,呼厨泉二人。
太史慈被西凉军和南匈奴的两面夹击,彻底冲溃了防线,一直退到安邑才算是在城内守军的接应下稳住了阵线,可是手头的兵力也只剩下万余人马,连城都不敢出了。
南匈奴军在河东郡各郡县,烧杀掠夺,无恶不作,就连他们的盟军西凉军也觉得十分过分。李和郭汜多次劝说于夫罗。南匈奴的骑兵这才有些收敛。
不过等大军包围安邑,知道城内有韩馥军大批的辎重粮草之后,南匈奴军由故态复萌,开始每日对安邑周围的乡村进行洗劫,搞得数十里内,再也看不到一片完整的村庄。
“都怪我!为什么没有想到李,郭汜的打法透着古怪,如果我预留一支人马,也许情况就会完全不同。”
太史慈满是自责的一拳砸在城墙之上,赫然已经又鲜血流了出来。
“大哥!你不要如此啊!形势还没有到不可收拾,你又何必如此自责呢,现在的关键是安邑不能丢失,如果安邑失守,我军就被动了,城内的大量物资就算是不会落入敌手,也要全部烧毁,我军只能撤退回返并州。这次占领的土地就要完全放弃了。”
“我知道轻重!贤弟,你我兄弟同心,其利断金。处分是跑不了的,但是在这之前,就让我们在这安邑城先和西凉,南匈奴的追兵痛痛快快的做过一场好了!”
两个人互相看了一眼,双手紧紧握在了一起,并不要过多的言语,两个人从韩府起兵就在一起,其中的默契是很多人无法比拟的。
城下的军阵之中,于夫罗看着城头满是疮痍的垛口,不屑的撇撇嘴。刷啦一声,将战刀抽了出来。
“南匈奴的勇士们,趁着西凉军大队还没有赶到,我们能不能乘胜追击,一举破城!城内可是有韩馥的一百万石军粮和能够武装十万人的装备,只要我们得到了,南匈奴就能一跃成为最大的塞外势力!”
“刘豹!刘虎!你们两个各领一支人马,在半个时辰内填平护城河。我要在天黑之前拿下安邑城!太史慈小儿,你给我纳命来吧!”
刘虎,刘豹都是呼厨泉的儿子,一向以来,仰慕大汉的文化,所以起的都是汉人的名字。现在都在南匈奴军中担任万夫长的职务。
两个人答应一声,回到自己的军队去组织人手,准备进攻。
于夫罗和呼厨泉则在中军稳如泰山,观看动静,主力部队厉兵秣马,随时准备越过这一千多米的距离,加入对安邑的狂攻之中。
南匈奴阵中,忽然一阵震天的哭喊声响了起来,却是刘豹,刘虎两个驱赶着上万被抓来的汉人,用布衣包裹着黄土,肩扛手提着巨木,向着安邑的护城河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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