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邯郸城外,劳役营中。众多的劳役围拢在两个身材魁梧的壮汉身边,众人一起在听着新过来的长官训话。
这两个大汉一个叫做吕旷,一个叫做吕翔。都是邯郸城外吕家庄的猎户,都有一身好武艺。
这次邯郸国相府莫名其妙在眼看农忙的季节发布了劳役的命令。这两个兄弟也榜上有名,跟着各村各里的青壮来到了这里。
但是众人都觉出了这次的与众不同,劳役营并没有马上安排工作,而是把大家都打散,各村各里都混编起来,显然是在防范什么。连随意走动都会被邯郸郡兵制止,倒好似监狱一般。
众人惶恐,找到了劳役中最为骁勇的吕氏兄弟,商议对策。
吕旷和吕翔也觉出了不对,但是抗拒劳役毕竟是大罪,他们也不敢贸然带领乡亲们反抗,只得在劳役营苦熬,希望能早日分派工作,做完也好早日回家。
不过这些乡民还是留了心眼,偷偷准备了几十根木棍,以备不测。
这一日中午,劳役营忽然来了数百甲士。为首的正是审荣,他来到劳役营,将赵普的手令交给劳役营的营官查验明白。
那营官见审荣气度不凡,自然是不敢耽误,敲动了钟声,众多的乡民按照规定好的队列,在一众邯郸郡兵的督促下来到了劳役营的广场,来见韩荣。
韩荣看了看台下这些劳力的情况,还是十分满意,身体健硕的占了绝大多数,看来赵普对审家的事情还是比较上心的嘛!
“诸位乡亲们!我是冀州编练使韩荣是也!这次把大家召集在一起,是要宣布一个命令。”
“这次大家要去的地方叫做鼓山!你们失去开采铁矿,我已经和邯郸国相说好!你们的劳役期是两年,我审家不会亏待大家,按照劳役的最高报酬给予大家,只要你们好好干活,一切都好说!”
“什么!两年!这怎么可以!劳役不都是最多一月吗?家里的麦子都到了收获的季节,被扣在这里长期不能回去,那恐怕家里会饿死人的!”乡民们立刻就不乐意了,场中立刻骚乱起来。
审荣那里会管这些人的想法,对身后的审家卫士们吩咐道:“都给我盯紧了,给这些人半个时辰收拾行李,马上赶往鼓山。铁场的进度不能再耽误了!”
审荣手下的家丁头目答应一声,带领着数百家丁如狼似虎的冲进人群,这些人一个个手持兵器,驱赶着众人回到自己的住所,收拾行李。又不听话的,立刻就是一顿拳打脚踢,这下场面更加混乱了,有哭喊的,有求饶的。
审荣鄙夷的看了看下面的这些民众,自顾自打马出了营地,到外面等待手下押解这些人起程去了。
吕旷,吕翔见情况不对,连忙闪身躲到了一座大一些的建筑后面。吕旷对吕翔说道:“兄弟!看样子我们被邯郸国相出卖了,这是要抓我们去铁矿上卖命啊!我听说开矿非常危险,随时有生命危险,还吃不饱,穿不暖,我们与其坐而待毙,不如奋力一搏。”
吕翔点点头:“哥哥说得对!我都听你的!你说怎么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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